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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吃的,我兴许还能记起一点半点,旁的事我脑袋不好使、真的记不得了!”
卫卿卿不为所动、毫不让步,就是要逼白糍回想,“晚饭加三个鸡腿!”
白糍吞了吞口水,一脸惋惜,“就是加十个也没用啊!”
“一日三餐都给你加鸡腿,连续一个月!”卫卿卿忍住肉疼加大筹码,同时循循善诱的引导白糍的思绪,“你可以仔细想想,我当时穿了什么样的衣裳,手里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或者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昏迷时可有做噩梦等等!”
“只要你能回想起我当日的衣着打扮,慢慢的将自己的思绪引到当年,说不定就能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卫卿卿说着一脸豪气的拍了拍白糍的肩膀,罕见的既大方又爽快,“哪怕你只能回想起一丁点,我也给你加鸡腿!”
白糍闻言顿时精神一振,试着顺着卫卿卿的指引去回想,“您当时身上的衣裳摔得破破烂烂的,我是辨认不出模样,只依稀记得是大红色的……对了,我好像听阿娘提了一嘴,说您身上那身衣服看上去很像姑娘成亲时穿的喜服!”
“大红喜服?”卫卿卿双眼一亮,立刻想起先前做的那个春梦——她和黑衣男人颠鸾倒凤时,身上穿的便是件大红绣暗金并蒂莲花纹嫁衣!
她忍不住催促白糍,“还有呢?你慢慢想,不要着急!”
“除了衣裳……”白糍挠着头上扎的圆鬏鬏,为了得到鸡腿努力的回想,“对了!当时您身上挂着一块用血玉雕成的鱼戏荷花玉佩,您昏迷不醒时一直紧紧攥着它!”
白糍思绪越理越顺,果然如卫卿卿所言那般一回到当时的情境里,就记起许多原本记不起来了的事,“我想起来了!当年您昏迷不醒时的确偶有呓语,似乎说了‘阿爷’什么的……”
“阿爷?”卫卿卿一头雾水,“阿爷”是乡下人对祖父的称呼,可她为何昏迷不醒时会提到祖父?
卫卿卿弄不清楚“阿爷”二字的含义,只能问白糍那块鱼戏荷花玉佩的下落,“玉佩呢?如今在哪里?可是你收着?”
白糍望着卫卿卿急切的目光,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当时您昏迷不醒、建宁伯府的人又要将您嫁去韩家,我娘替您去理论还被他们关起来,情况一片混乱我一时没顾得上那块玉佩……”
白糍见卫卿卿脸立时沉下来,急忙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先前已经打探过了,当年您小住留下的一些旧物,都被包成一个包袱堆放在当时住的那间厢房里!我们只要去那里找到那个包袱,就能找到那块鱼戏荷花玉佩了!”
卫卿卿冷冷斜了白糍一眼,“那你还不快去找?”
白糍担心卫卿卿反悔不给她加鸡腿了,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以求以最快的速度将玉佩寻回来将功赎罪,谁曾想到了那儿一问人,才知道居然有人早她一步将东西取走了!
“你说凌婉柔早几日就派人将玉佩取走?她拿我的玉佩做什么?”卫卿卿微微皱眉,心想凌婉柔又想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