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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王庆祥惊讶地问道:“五天了,芳芳还是……闺女?”
憨又点点头。
王庆祥说:“可惜了,可惜了……”
憨问:“叔,你给想个办法,俺该咋办啊?这是不是病,用不用吃药?”
王庆祥的眉头舒展开来,把烟锅在桌腿上磕了磕,卷起来别在腰里,这才说道:“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憨伸出了粗壮的大手,放在了桌上。
王庆祥手捋长髯,微闭双眼,摇头晃脑,仔细感受了一下憨的脉搏,一副莫测高深的样。
最后,他的眼睛睁开了,说道:“你没病啊,身体健康得很,按说不该这样啊。”
憨问:“既然没病,那为啥会这样,俺好不容易才找人学会……怎么跟媳妇在一块。”
王庆祥说:“主要还是新手……紧张啊。”
憨说:“俺不紧张啊。”
王庆祥道:“你的潜意识里紧张,就会出现早些。早些分很多种,有的是时间短,而你却是没时间,甚至零时间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那你还说不是病?”憨白了王庆祥一眼。
王庆祥笑着道:“这的确不是病,时间长了就好了,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营养,一年半载以后,习以为常,孰能生巧,就手到擒来了。”
憨咕嘟一声:“跟没说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熟能生巧,习以为常。他连女人的第一道坎也迈步过去,还谈个屁手到擒来?
王庆祥的话不能深说,只能点到即止。
憨虽然傻,可总算听明白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
这天晚上,回到家,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对不起芳芳,这么好的女人嫁给自己,却不能给女人应有的幸福和快乐,这不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吗?
他决定再试试,庆祥伯都说,熟能生巧,不行动怎么可能熟悉。
所以,晚饭以后,当芳芳刷了锅碗,再次上炕以后,憨又控制不住了。
他过来拉芳芳的衣服,说:“芳,夏天热,除了衣服睡吧,这样舒服。”
芳芳当然知道他要干啥,除去衣服吧,一会儿还要穿,因为憨根本不行。
不除去吧,又怕男人伤心,她有点不耐烦,说道:“你……到底行不行?”
憨说:“这次俺一定能行。”
女人说:“算了,今天累,明天再说吧。”于是扭过身,不再理他。
憨就过来拉拽她,强行搬过了女人的身。
他的手也在女人的身上乱摸,很快,芳芳兴致被撩了起来。
女人以为男人真的行,可哪知道他真的不行。
憨刚刚翻过身,将女人抱在怀里,忽然,又被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贴身衣服又湿了。
还没爬上去,他就像一座轰然倒下的铁塔,砸在了土炕上。
暗夜里,传来了芳芳轻轻的缀泣声……。
这一晚,芳芳又是一晚没睡,感到自己的命好苦。
从前,他跟憨生活了一年,男人傻乎乎的,不知道娶媳妇咋回事。
再后来她跟了张二狗,本来觉得张二狗可以为她带来幸福,可没想到张二狗在骗她,只是把她当成的商战的工具。
来到大梁山两年,她喜欢上王海亮,想让王海亮破了她的处之身。
可王海亮就是不碰她。
经历了三次婚姻,三个男人,至今她还是个姑娘。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如果憨长期这样,以后俺该咋办,咋办啊?
难道这辈都这样?跟带娣一样,做一辈老闺女?
憨没在家呆多久,十天以后,他就正式返回了工地。
王海亮本来给他放假一个月,他在照顾弟弟跟妹妹,也知道年轻人火力大,难以难舍。
可想不到憨这么快就会到了工地,王海亮还纳闷呢。
憨来到了工地上,手里提着一个皮包,见人就撒糖。
“大家吃,都吃糖,这是喜糖,喜糖……。”
工地上的每个人几乎都吃到了憨的糖,于是纷纷开憨的玩笑。
“憨,怎么上工了,那么俊的大媳妇放在家里,你舍得?”
“是啊憨,新婚夜爽不爽?你一晚跟媳妇弄几次?”
“憨,你上工地,媳妇在家闷得慌不?要不要找人作伴?不如我去吧……哈哈哈”
山里人粗俗,喜欢开玩笑,可他们没有恶意。
憨红了脸,怒道:“吃糖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王海亮也吃到了憨的糖,拍了拍憨的肩膀说:“弟,没必要这么勤快,你可以多陪芳芳两天,蜜月以后上工也没关系,工资照,分红照给。”
王海亮不是别人,那可是憨过命的兄弟。
他有话从来不瞒着王海亮。他把海亮拉到了一块石愣后面,眼睛一眨,差点哭了。
王海亮吃了一惊,赶紧问:“憨别哭,这是咋了?芳芳……欺负你了?”
憨抽泣一声道:“没有,海亮哥,俺无能,无能啊,你把芳芳领走吧,俺对不起她。”
王海亮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啊?”
憨说:“海亮哥,芳芳跟俺成亲十天了,她……还是闺女。”
本书是塔读文学签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