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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只锋利的箭头穿透他的胸膛笔直的刺出来!
“敌袭!卧倒!卧倒!”负责警戒的士兵马上条件反射似的趴在地上,然后大声呼喊示警,其他正忙着自己事情的骑兵听到声音,也纷纷敏捷的躲到马背后面,体现出平时艰苦训练对于战场保命的好处,虽说这些领地里视若珍宝的战马个个价值不菲,但是比起百战余生的精锐士兵,还是保住人的性命比较重要。
“怎么回事?刚刚斥候不是说附近没有敌人的前哨吗?那这些敌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咱们布置在外围的哨探没有提前示警?”我死死地把身体贴在地上,举着骑兵的小圆盾阻挡着漫天飞舞的羽箭,不过护卫在我身边的骑兵却没有那么幸运,敌人显然已经从四面八方把我们包围了,几息之间便有几个骑兵被射中盔甲缝隙间的要害,呻吟着痛苦死去。
“大人,我们被包围了,请您马上突围,剩下的士兵还能抵抗一阵。”一个骑兵用小圆盾遮在我身侧,全然不顾身体上突兀插着的几支羽箭,声带因为过度紧张被撕破了,只能用干稻草一般沙哑的声音对我说。
“该死!我不能丢下你们不管,敌人的偷袭部队不可能携带太多的弓箭,只要再硬着头皮抵挡一阵他们就会上前发起肉搏,虽然敌我形势不明了,但是到那个时候突围的机会更大一点,就算是硬碰硬,他们恐怕也没那么好的牙口把咱们一口吞下,多少有些僵持的机会。”我一面目测着偷袭者藏身的丛林距离我们被压制位置的距离,计算己方组织反击的时间够不够,一面吩咐身边的骑兵们掩护好自己,有不少当作掩体的战马被射成了刺猬,眼见着有进气没出气要死掉了,心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匹合格的骑兵战马相当于一百个农民一年的劳动所得啊,平时我金贵着连根汗毛但都不敢碰,谁知道分分钟就成了满身白翎的行为艺术品,欺人太甚啊。
果不其然,在稀稀拉拉的散射了一会之后,敌人的弓箭似乎于我所料的用尽了,骑兵们趁着这个当口动作麻利的从地上捡起刚刚来不及拿的武器,慢慢的向我靠拢,结成一个圆形的防御方阵,铠甲整齐的站在最外圈,然后依次向里排布,最后把我护在垓心。
偷袭我们的敌人终于从树影中露面,走到阳光下,但是他们的造型却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各种乱七八糟的奇怪武器就先不吐槽了,不过那无厘头的服装搭配是从哪里学来的?后现代的令人发指,整支敌军看上去像极了山野间打家劫舍的强盗,完全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正规军模样,难道敌人从布拉班特过来的时候过桥费交了太多,以至于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全当出去卖钱了?这叫花子军竟然狂风暴雨般的射翻了我们五名骑兵和七八匹战马,战斗力和军容完全不成正比。
“我是德意志帝国奈梅亨伯爵兰迪,请问可以荣幸的知道面前与我对战的勇敢骑士的尊姓大名吗?”我从小圆盾上露出眼睛,大声询问着越走越近的敌人,被打死了还不知道上阴间诅咒谁,该是多憋屈的事情。
“废话少说,管你是伯爵还是公爵,今天都必须留下命来,不过看在你只带着这么点骑士就敢前来偷袭的份上,我给你留具全尸,下面就准备承受森林骑士的怒火吧!”为首的一个戴着护鼻头盔的武士杂耍一般挥舞着手中巨大的轮式战斧,巨熊一般的身材俨如山神,每走近一步就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森林骑士?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到底在哪听过呢?我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起这个听起来耳熟的名字曾经和自己有过什么交集,总之不会是关系很好的人就对了,否则我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让上帝来评判谁才是狭路相逢时那个能够活到最后的勇士了,要知道谁笑到最后,谁才笑的最甜,想吃掉我们,恐怕你还没有那么好的牙口!”我放平手中的长剑,冷静的下达了作战的命令,“所有人密集冲锋!”这种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硬着头皮顶上去,不过从敌人的装备和冲锋的阵型上来看,他们不会是训练有素的正规战士,手下死里逃生的这十几个骑兵歼敌不可能,但自保突围却是绰绰有余。
最前面的双方士兵已经举着盾牌撞到一起了,树林里立刻响起金属相交时清脆的撞击声,敌人缩小了包围的圈子,四面八方都有举着各种奇形怪状兵器的叫花子兵涌上来,就像喷薄不息泉眼里的涓涓细流,逐渐漫过了我们为数不多的士兵。
“等一下!”我弯腰躲开一个敌人士兵的抡砍,忽然看到那个巨熊般高大的武士怪叫着接连撞翻我们三名骑兵,他头盔下有着一张很熟悉的脸,就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一旁传过来的如锥的目光,然后我们两个人愣了半晌,异口同声的喊出同样的话。
“科尔伦男爵大人!”延森摘掉脑袋上的头盔,露出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帝的神奇无处不在,竟然让我在这里遇见您!”
“呵呵,我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