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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知道。
墨老爷子听完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墨天绝正想再把肖凌峰“死而复生”的事向墨老爷子提一提,倏尔,前方一道袅袅娉娉的身影让墨天绝的瞳仁缩了缩。
绛紫色的旗袍,窈窕的身段,以及那张即使年过五十,也依旧美丽的面庞。
温婉,端庄,娴静,几乎所有对于古典美人的赞美之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而再用现代的词汇形容,那就必定是贤妻良母四个字。
可。
唇瓣死死地下抿了一下,墨天绝英俊的面上,没有了一丝表情。
“月婵。”墨老爷子发现了墨天绝的异样,立即蹙眉,扭头,果然就看到了肩上拎背画筒的孟月蝉。
“爸。”孟月蝉款款地朝着墨老爷子走来,目光对着墨老爷子的时候是恭敬的,但再看向墨天绝时,却是微微撇开脸,然后垂下眸,淡漠地低声,“绝,你来了。”
没有热情,没有拥抱,甚至连许久不见自己儿子的那种喜悦都没有。
墨天绝神色晦暗,好半响,才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母亲”。
气氛诡异到极点。
墨老爷子轻叹一声,化解尴尬道,“月婵,又要去采风么。”
孟月蝉曾经是学绘画的,在墨天绝的父亲去世之后,她郁郁寡欢,除了呆在自己的侧楼,唯一的出行,就是一周一次的采风作画,去到那些曾经和墨风去过的地方住上两天,再画上一副墨风的画回来,几十年如一日,从没有间断过。
一个女人思念亡夫至此,可见其用情至深。
“恩,爸,那我出门了。”孟月蝉微微颔首,就背着画筒出了门,她
每次出门采风都是独自一人,从不喜欢佣人跟。
墨老爷子对此并没有阻止,只是叮嘱了一句,“对了,林里有在逃的危险分子,你自己开车出去小心,若是有陌生人来拦你的车,记得千万别开门,然后给保镖打电话,保镖们也都在附近搜寻。”
“知道了爸。”
待孟月蝉离开,墨老爷子看向一脸阴沉的墨天绝,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无法介怀,但你母亲只是太思念你父亲了,她无法从你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不是故意忽视你的。绝,你要相信,你母亲在心底深处一定是爱你的。”
你母亲一定是爱你的。
这是墨天绝从小到大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可,爱吗?他的母亲真的爱他么?
墨天绝每一次都忍不住将这句话问出口,可,却从未出口。
……
轰隆隆的引擎声在一处没有监控的山林小径停下。
一道穿着白色风衣的颀长身影从一旁的大树后闪出,接着快速地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母亲,早。”
那慵懒又戏谑的嗓音,不正是被保镖们不停在找的白子鸢。
孟月蝉微微扭头,一边重新踩下油门,一边不悦地道,“我让你关着云薇薇就好,你做什么又去做那些多余的事,现在墨天绝差点就发现你,甚至连云薇薇都被他找到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能把云薇薇再抓回来?”
白子鸢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母亲何必这么生气,不过是一次失手,我向你保证,不出七天,我一定把云薇薇再带回来。”
听到保证,孟月蝉的面色总算稍霁,但,眸底的不悦却依旧没有消散,“你一再地拿云薇薇刺激墨天绝,你究竟只是出于挑衅,还是真的对云薇薇有别的心思,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白子鸢轻邪一笑,“母亲多虑了,我不过是闲得无聊,和墨天绝玩玩,打发下时间而已。”
孟月蝉这会儿,才将眼底的锐利褪去。
前方,恰好出现了保镖设立的路障。
白子鸢赶忙猫腰,而孟月蝉则是神色如常地直视前方,连油门都没有减。
路障是保镖们根据墨天绝的吩咐设立的,为的就是防止黑衣人挟持这片山湖区的其他住户以逃离,但,见是孟月蝉的车,保镖们立即就将栏杆升了上去。
呼啸的引擎声驶过,卷起些微的尘土和地上的落叶。
白子鸢轻笑地重新挺起身,接着睨向后车窗……路障旁,墨天绝的保镖们依旧如松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可偏偏,他们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已经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再谨慎的搜寻,都敌不过至亲之人的掩护。
墨天绝,你终是不可能敌我。
呵呵。
……
另一头,医院。
裴小樱浑身泛疼地醒来,昨晚,她虽然成功地让墨天绝答应娶她,但墨天绝怒极之下将她甩在地上,她的伤口全部裂开,疼得她又躺回了医院里。
而墨天绝,除了依言发了条新闻宣布娶她外,竟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就走了!
真是太敷衍了!
悻悻地咬牙,裴小樱拿出手机就想给墨天绝打电话,逼他来看看自己,再顺便讨论讨论婚礼的细节。
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