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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一亮,很想放声狂笑几声,幸亏老子洁身自爱,最多最多就是看了几部岛国爱情动作片以后没忍住撸了几管,没有把这最珍贵的一发子弹打在我们学校那“校鸡”身上,要不然失了处男身老子今天可就嗝屁了。
我一兴奋,于是趁着舌头还在流血的功夫又对着那女鬼的脸“噗噗”喷了两口血。
那女鬼惨叫更甚,一下子穿过车窗消失在了远方的黑暗中。
洗手间的温度这才降了下来,我试了试,门把手已经能动了,当下我开了门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妈的拉泡屎也能见鬼,也真是奇葩了,你他妈的是怕老子便秘过来吓一吓老子,给老子利便啊?
等回了车厢,空调一吹我顿时浑身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染透了,一进软卧间,看到周敬那小子还在拿着周老爷子的白鼍龟甲不断推演卜算着什么,我心里顿时冒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怒气冲冲的上去抓住这小子就问:“你是不是早就算出我得遇上这一遭了?干嘛不直接和我说!”
“该给你的提醒我都已经给过了。”
周敬抬起了头看我了一眼,这小子有时候成熟的真不像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换别的孩子被我这么吼一嗓子的话,估计直接就得哭了,可这小子却平静的就跟一块石头一样,淡淡道:“我爷爷说过,为人卜算说话时候要留三分,不能一股脑儿全抖出去,毕竟我们做的是道破天机的行当,如果把话说满了,一眼把别人的后半辈子都堪破事无巨细的说出去,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是要遭天谴的,我爷爷就是因为年轻时候给人算卦话说的太全太满,到了大限将至的时候担心碰到不好的事情,为了我的安全提前把我送走。”
一听这话,我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去了,只能苦笑——那种时候我哪里还有功夫听他的话外之音啊?再磨叽几分钟的功夫可就就全整裤裆里去了,那时候可就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个时候我俩的争吵声也惊动了睡梦中的李叔了,起来一看我满嘴是血的站在软卧间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问我咋回事,我把厕所里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李叔也是为我捏了把汗,然后看了看我舌头的伤,说我应该没太大事,然后取了点云南白药让我自己抹点,他这才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周敬:“小敬,你能看出小天身上的事?”
“能看出来,晚上我睡不着就一直在玩我爷爷给我白鼍龟甲,看到他的厄疾宫里的晦气又重了,就猜测他最近肯定要撞邪,于是就为他起了一卦,卦上显示他今晚就有血光之灾,当下我就又仔细的掐算了一下,这才知道他完全是运气背,要不了命的!”
周敬道:“火车上的厕所您也知道,直接就将排泄物撒到铁道上了,而刚才他上厕所的地方,以前正好有个女人在那里卧轨自杀了,那女人是横死之人,一直没到阴间,就徘徊在死的地方当个孤魂野鬼,他把屎拉在了人家头上,再加上他八字软,是脏东西最轻松就能收拾的那种角色,你说那女鬼能不整死他吗?
其实他要是听我的话,带上那枚金印,或者是晚去洗手间一会儿,他就不可能把屎拉在人家头上,也就碰不上这档子事儿!”
李叔一听顿时无语了,就连我也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上个厕所还能给屎拉鬼头上,惹来脏东西纠缠,这点也是够背了。
“好了,别多想了,睡觉吧。”
李叔摆了摆手,道:“小天,别嫌发丘印累赘,时刻带在身上,这次是你碰到的脏东西不行,要是碰到怨气大、道行深的,没准儿你可就交代了。”
说完李叔又嘱咐了我几句就去睡觉了,不多时周敬那小屁儿也打起了呼噜,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种脏东西交手,看得出来,那女鬼是真的弱,但我仍旧是被吓个半死,听周老爷子说,我以后少不了和这种东西打交道,那么…;…;以后这样的凶险我能躲过去几次呢?
一次?
还是两次?
这次去江西,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了。
我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