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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应该是昨天那个老婆子，找人送了一张没有撑起来的人皮。"
"我也查清楚了，那老婆子姓向，道上都称她向奶奶。据说以前曾拜在药门的门下，但不习正道，整天研究邪魔外道，便被药门赶出来，后栖身于此处，还收了几个徒弟，害过不少人。最喜做人皮灯笼，每每一月一、二月二、三月三这等日子月份相同的时候，都会到河边巡河，碰到人便抓住做人皮灯笼，然后把灯笼放在河上。也不知是搞什么名堂。"
我问："她在这里害人，就没有人管吗？"
"管不了。"齐酒鬼沉声道："这老婆子有些门道，有人曾想除了她，却都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死过几次人后。也没有人敢招惹她了。"
"药门的人，他们不管吗？"
齐酒鬼摇头："我和你说过，药门现在是最大的一门，这个大可不仅仅是传承的完整，还有涉及的人数和范围。很多人曾拜在药门门下，后来大多数都脱离了，没处可寻，也可没去管。他们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约束好记录在册的现存人员。"
齐酒鬼摇头："今天夜里的重点，不是那个向老婆子，而是渭河中可能出现的九龙拉棺。"
我也知道齐酒鬼的性子，他能这样决定，多少是有把握的。
"她给我送个人皮，是什么意思？"
"来了！"
吼声沿河。
"我们准备一下吧。"我说。
等渭河可能会出现的九龙拉棺。
波涛滚滚的渭河变得平静下来。浓雾遮盖了整个水面
，一个巨大的黑影在雾气中慢慢地移动。
一道黑影从水里面飞了出来，卷着一道水浪，如龙一般在水面上翻腾起来。像是在抵抗九龙拉棺。
我应了一声："好，那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先等着看今天晚上渭河会有什么事发生。"
齐酒鬼道："为了点灯，点魂灯。"
对方打算和我们硬碰到底，昨天让她失了手、还吃了亏，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
"嗯嗯。"
等待的时间过的很慢。
忽然，渭河水面上，出现了别的动静。
水面上不再静如镜面，但也不是浪涛滚滚的样子，而且水位下降了很多，比之之前显得更平缓了
"富贵险中求，就算等九龙拉棺完全消失，这里恢复正常，我们也没有十足把握，倒还不如去闯闯试试。"
相比于九龙拉棺，向老婆子的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在旅馆里吃了点东西，我们便开始坐等。
新社会，不是封建时候。没有严格的等级了。
"这是什么？"琪琪喊了一句。
跑出去查看的时候，熟悉的一声牛吼传进耳中。
看到这一幕，我们都变了脸色，是九龙拉棺没错。
从旅馆出去，来到外面的一个高地，能够看到河面上的情况。
这一次。九龙拉棺持续的时间不长。
气氛沉重。我们都没有说话。
也不是什么脱离了门派，就格杀勿论，追杀到底，现在人的生存太多样了，出现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
"能行吗？"
琪琪点头，没有意见。
简单说，这东西就是战书。
随即，我隐隐感觉到，这家伙抱的我更紧的，让我有些憋闷。
我们不知道，自然也没有回答。
"好，咱们去试试。"
我背上的鬼脸菩萨惊呼一声。
正是九龙拉棺的现象。
九龙拉棺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慢慢的移动着，倒是刚才闹腾的水浪，慢慢的平静了下去。
齐酒鬼眼睛闪着精光，说道："咱们冒个险，趁着九龙拉棺造成的异象，去那个水窟洞，趁机夺了鲛人珠，如何？"
河水静止。
和在汶水河同样的一幕，又出现在了渭河。
"据说，她平日盯上了什么人，都会先送一盏没有撑起来的人皮灯笼，往往还是上好的人皮。而这代表着她很快会上门。勾那人的魂来点灯笼，至于再扒下来的皮，则会珍藏起来，等着下一个被她盯上的人。"
半夜十一点半左右，外面传来的涛涛水浪声忽然停下来了。
凌晨两点半左右，便消失不见了，河面上的浓雾也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