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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心慌意乱,颠三倒四地把刚才朱厚照来的情形说了一遍。结结巴巴说完他的新构想,夏儒陷入深思,看着自己女儿:“那你觉得他这法子如何?”他不懂裁缝,当然要问闺女。
“女儿以为这法子极好,快捷便给,成本不高,是好办法。”
“这个朱公子,总是叫人捉摸不透,想咱们家稀松平常,为何就被他选中了呢?他到底是个甚等样人?”
一直以来,夏家一点亏都没吃,平白受了人家许多礼物,对方还出本钱合伙做生意。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阴谋的样子。再说,就算有阴谋,他夏儒又有什么可让人家图的?就算要有,恐怕也只是这个女儿了。
想到这里,夏儒不禁对女儿看了又看。
夏宁被老爹看得心中发毛,嘴里哆嗦一句:“我去做饭。”借机溜掉。
“夏臣,你看你妹子这两天怎么了?”夏儒问儿子。他兄妹自幼感情很好,应该了解一二。
“呃,孩儿不太知道。妹子大了,也不是什么话都对儿子说。”夏臣在他爹面前总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呵呵,是么?”夏儒懒洋洋地站起来:“那咱们全家就这么打哑谜过日子吧!”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施施然走了出去,来到厨房门口:“宁儿,朱公子今天来,有没有带了印章来题款?”
“啊!好像带了,可是那画儿找不着了。”夏宁头也不回,自顾自己忙活,搞得厨房乒呤乓啷动静挺大。
“怎么会找不到了?我明明就放在——,对了,是不是你误收到自己房里了?我去看看。”夏儒说完,三两步走进夏宁房间。吓得夏宁脸上傻白跟着跑了出来:“爹!”
“干什么?”夏儒一脸愕然回头看着女儿,忽然笑道:“放心,爹不会乱翻的。”伸手一掀帘子走了进去。夏宁心头一凉:完了!
谁知等夏儒在里面晃荡了半天出来,沮丧说道:“也没有。”说完摇摇头自回房间而去。夏宁庆幸之余心中大惑不解,明明就是匆忙放在自己衣柜上面,随意拿了个物事遮盖住,父亲不会没看见吧?赶紧进屋一看,果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稍稍安心。
一面又犯愁起来,这么下去,岂不是偷偷摸摸了?可怎么好?
晚上吃饭,一家三口闷头闷脑扒拉着饭食。夏儒忽然冒出一句:“宁儿,朱公子真的要另寻一处房子给咱们居住?”
“他是这么说的,女儿说父兄不在,不敢做主,请他改天再来商议。”
“答得好。虽说我夏家如今家道中落,可也轮不到旁人随意安排施舍的地步。哼哼,平等来往合伙做事可以,要是转着别的什么念头,老夫倒要跟他说道说道!”
夏宁这一天真是步步惊心,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手里的碗都差点掉地上。又觉得自己总是疑神疑鬼,万一老父亲是另有所指呢?
话说朱厚照带着高凤小顺子匆匆离开,走出老远,高凤才跺脚埋怨道:“太子,你今天这是干什么?吓死老奴了!”
“呵呵,我自己又不是没分寸,你瞎操什么心啊。”小朱乐呵呵说道。经过刚才那一场小风波,这厮心头对夏宁已经十拿九稳,只等最后火候成熟了。
“可也别那么玩命不是?你看你,颈子都流血了。”高凤一面埋怨,一面从袖子里扯出手绢,想给他擦拭擦拭。其实伤口也只有芝麻点那么大小,用不着包扎。
朱厚照挥手赶开:“不用不用,回头还把已领弄脏了呢,更不好看。”说完自己扯一扯领子,正好遮住:“对了,大伴,人夏家对这事儿挺上心的,咱们是不是也该加把劲,赶紧找找下家了?别到时候他们全准备好了,却没人做衣裳,那多不好?”
小朱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高凤不紧不慢的脚步一下停住,发了半天怔,才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朱厚照:“太子,敢情你老人家这么多天说来说去,自己都还没个准谱?”
“我哪儿有?就是顺嘴一说而已。”朱厚照站在大街上,双手一摊,白痴似的看着高凤。
“老奴还以为你是要替清仁宫订做衣裳呢。”高凤哭笑不得。本来这几天的事就很有联系,太子爷一方面到处安排内宫查这个查那个,又是翻建物品质量,又是揭露后勤黑暗问题,他若说要替清仁宫做一批衣裳,也在情理之中啊,因此高凤根本就没想过别的。可眼下看来,这太子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说。
“大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要是清仁宫做衣服,那不把夏家一门给吓死?我不就什么都拆穿了么!”他倒是理直气壮,还说人家。
高凤这个欲哭无泪啊:“那怎么办?”
“我这不是问你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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