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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进化品质为5点，而黑力也离晋阶差的远。
但是现在......
正在这时，远处的格尔转过头来，两者眼神相对，苏元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的是，他似乎见过这个眼神，而陌生的则是，这个眼神的主人并不属于格尔。
下一刻，格尔走了过来，对着苏元说道：
“我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走了。”
这一刻的格尔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苏元却是感觉他已经变的陌生了不少。
他微微点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不过，在这一刻，他终于是想起了那个眼神为何如此熟悉。
这是和那镜面老妪的眼神有着至少八成的相似。
所以......格尔，或许是那镜面老妪选中的傀儡，又或者，是一个替身。
继续往前。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格尔似乎终于变了回来，那股陌生感也逐渐消退。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一时间脸色有些阴沉不定。
这种情况在他身上已经出现了不止一次。
简单来说，每一次黑铁战士考核，他的进化品质和境界都会直接提升。
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但是，每一次提升的代价，就是越来越长时间的人格改变。
甚至，他都能够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和曾经的自己相比较，已经产生了很多不正常的变化。
一个不属于他的人格，正在不断取代他。
他怀疑，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将不再是他。
更重要的是，他也尝试过猎杀其他生灵进化自己。
但他，从未成功过。
因为他从来找不够足够的猎物。
若是苏元知道他的困惑，肯定会忍不住吐槽一句。
整天和罪魁祸首待在一起，你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无功。
“我就知道......”
格尔的喃喃自语，苏元听的很清楚。
似乎是无意的，他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苏元的询问，格尔愣了一下，随后脸色有些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向对方透露出自己的困惑。
权衡了一下，他的脸色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
“没什么。”
他怕的是，万一听到自己的情况之后，被苏元误认为自身有着隐藏的强大道具能够快速进化。
又或者误认为他身上隐藏着未知的威胁。
无论是哪种误认，对他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内心中，他却是暗自鼓劲。
这一次，跟着苏元所提供的几个坐标，他一定要成功的猎杀其他生灵，提升自己一次。
看到格尔没有接着说下去，苏元微微失望。
对于那自称潜天镜分体的镜面老妪所说的话，他始终是有保留的信任。
所以，自从发现了格尔的状况之后，他就想要借此机会进一步了解了解那镜面老妪的虚实。
又或者在未来面对其他潜天镜分体有所心理准备。
但现在看来，格尔的顾及很深，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次行走了不知道多久，回忆了一下坐标的位置，格尔说道：
“马上就到了。”
很快，一片异常开阔的地带显露了出来。
两方生灵正在不断厮杀。
“又是虫族！”
苏元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波动。
在靠近这里的路上，看到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生灵存在，他就有所预感。
果不其然，这一次的目标还是虫族。
他现在严重怀疑，那镜面老妪和虫族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然，怎会连续两个坐标都是虫族。
接下来的几个坐标，很有可能也是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