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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湛应了声，没再问相关的事情。
辛慕苑偷偷松了口气，扭头瞪鬼泽。
鬼泽环胸看向别处，神情悠然。
辛慕苑吃瘪于他而言似乎很有趣，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鬼泽并没有否认辛慕苑去姿媚阁的目的。
“慕苑身体如何了？”谢湛问鬼泽。
鬼泽嗤笑，目光嘲讽，道：“我差一点就要被你的真诚感动哭了。你若是真的在意老辛，就会陪她一起来找我，又怎么会让她自己去那种地方？”
谢湛拧眉，道：“陛下召我入宫。”
“那怎么不改日再来找我？就偏偏定下这日？”鬼泽依旧不屑。
谢湛无话可说，郑重地向辛慕苑道歉，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辛慕苑无奈地扶额，道：“你连我什么时候去的都不知道，有什么可道歉的？鬼泽，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记六年前的仇？”
鬼泽嗤笑，不悦道：“左右是我小肚鸡肠。”
辛慕苑：“……”
她想，她大概知道为什么拥有三宫六院的男人还不开心了。只是属下尚且如此，如若鬼泽是她的男人，谢湛与他之间争风吃醋……
辛慕苑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着实太过恐怖。
一妻多夫、一夫多妻什么的还是免了吧，现在这样就挺好。
鬼泽得知真相不再吭声，谢湛还在担忧辛慕苑的身体，耐着性子问鬼泽：“她的身体如何了？”
鬼泽问他：“一个月了，你当真一点也瞧不出来？”
谢湛一时语塞。
这一个月的时间，辛慕苑的口味越发古怪，就连身体也时常疲惫，月事也许久未来。
谢湛心中隐有猜测，但是辛慕苑自己就是医师，如果是他猜测的那般，辛慕苑不会那般紧张。
鬼泽耸肩挑眉不言语。
忽然间，谢湛感觉像是有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砸的昏天黑地，脑子却格外的清醒。
唇角的笑容不受控制地挑起，傻笑难以控制，就连站立都有些费力。
“她……”谢湛指着辛慕苑的肚子看向鬼泽，“嘿嘿”傻笑不止。
鬼泽皮笑肉不笑。
“我要当爹了？”谢湛兴奋地看向辛慕苑，笑容合都合不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跳更加不是。
他兴奋地在原地转圈圈，疯狂地缓解自己内心喷涌的情绪，兴奋地蹲在辛慕苑的面前，从她含笑的眼睛中，从她害羞的表情中，从她温柔翘起的唇角中，全部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谢湛想要拥抱辛慕苑，但又怕弄坏了孩子，他想亲吻辛慕苑，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
兴奋让他握紧拳头，兴奋让他原地来回，兴奋让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小小地跳了一下。
他只是小小地跳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改跳为颠，咬着手指努力控制自己嘴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