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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
“诺!”。
接着申屠公便与杨梧商量起来,如此才能将新垣之县令与汾阴县令徐腾两人拉下水,用其二人之人头来平息整个朝堂对河东之注意。
不过两日,郅都府中之奴仆在清晨开门之际便见到数封竹简放在府门前。
这家奴拿起地上之竹简,便四下张望却不见一人,只得拿上这竹简到了正堂之中。
“家主,此是奴婢适才在府门外所见之简牍”,言毕,便将手中竹简呈交于郅都。
郅都打开这数封简牍一看,其竟然皆是新垣县令王巍与汾阴县令徐腾之罪状,且何年何月收受何人之贿赂,一条一条记录的是清清楚楚。
“看来这河东郡中还有有用心之人……”。
……………………………………………………………………
而主父偃从安邑而出,黄昏之际便到了汾阴刘荣驻扎之地。
刘荣原本再此整日等着汤晟归来,却不想汤晟还没等来,倒是先等到了主父偃至此。
“我命卿随郅廷尉到安邑查验根仓与湿仓之存粮,今日怎一人归来?”。
“根仓与湿仓之存粮虽是未有缺失,但殿下臣在安邑城中另有一重大发现!”。
官仓之将不缺,属实是令刘荣也有些惊奇,然刘荣却是呵呵一笑道:“哦?其为何?”。
而主父偃却是面带喜色道:“据臣所之,安邑城中之豪强似乎皆被河东太守周阳由抄没家产,关入大狱之中”。
“我汉家之太守惩治地方之豪强,有何怪哉?”。
“禀殿下,此的确是一怪事,然臣却知之申屠太守在抄没此等豪强之家时,更是将其家中之存粮一粒不落的尽皆收缴之,且以臣所见,湿仓中之储粮似乎皆是陈放数年之沉粮!”。
言毕,更是将那马尚之事从头到尾的给刘荣讲了一遍。
当刘荣听到,那人还有一条重要消息要见刘荣方面才愿吐露。
当即便言道:“那马尚在何处?”。
主父偃一行礼道:“臣今日出行之时,令其乔装成臣之家奴随臣一并到了大营,此时其便在帐外等候殿下之召见”。
闻此,刘荣是一点头,愈发觉得这主父偃如今做事是越来越妥帖得当。
“召其进来”。
“诺!”,言毕,一拱手主父偃便出了大帐去唤那马尚。
马尚此生见过最大之官吏也不过河东秩比千石之长史,即便是太守申屠公都从未见过,更何况是皇子………………
当听到主父偃言道皇子殿下召见,马尚虽是心中兴奋,但腿都颤抖了起来。
还是在主父偃搀扶之下,才得以起身行至大帐之中。
刘荣虽年岁不大,然坐在大帐之中,却也有几分王霸之气。
这马尚一入帐,便跪地不停地叩头,道:“小人拜见殿下,乡间小民此生能得见殿下,小人此生足矣”。
自高皇帝刘邦至当今之天子,刘荣的老爹刘启,汉家天子在民间之名声是一向是好的很,特别是刘荣之祖父孝文皇帝刘恒,在民间更是有圣天子之称,即便是此时,乡间之年岁大的老者还时不时的会念叨先帝之仁德。
固此,这马尚才会认为,只有这当今陛下之亲子,皇长子刘荣白能为自己做主,替其申冤昭雪。
刘荣则是开门见山道:“你可是马尚,吾听主父卿之言,你有一大事要当面与我言明?”。
“是,此事小人也只有见到殿下才敢说”。
主父偃可是知道一个道理,自己该知道的定然会知道,不该知道了若是知道了,必要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固此不等刘荣多言,主父偃便一行礼退出了大帐。
“何事你且道来”。
“殿下容禀,今年自入下以来便干旱少雨,致使河东大旱粟米欠收,在官府征收完赋税之后,平常之民便已无粮可度此灾年。
然不过数月河东之粮价便开始上涨,饥民更是开始变卖田产换取钱财买粮度日。
后来因家中之粮大半卖给了灾民,便有人开始向河东郡府买湿仓中之存粮,倒卖到民间赚暴利”。
自古官吏与奸商合伙盘剥底层之平民之事屡见不鲜,刘荣此时真真正正的见识到官吏只顾自己“吃饱”,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气的刘荣一拍书案,怒道:“贼子!汉贼!当真是汉贼!本殿下必杀之!”。
接着便又问了一句:“我听主父偃说道你家中有田三千亩,亦是一巨富豪强之家,定也是参与了此次倒卖官粮之事,怎敢向本殿下言明?”。
“殿下!小人家中虽是有些田产,但从不敢鱼肉乡里,欺压百姓,更是不敢有心买卖官仓之粮。且旱灾之时,小之父还曾拿出千石之粮接济饥民。望殿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