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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哎?怎么不反抗了,难道你连区区杂碎也打不过?”那娘炮却还嫌玩不够似的,不断的火上浇油。
“靠!大灰小灰你们跟老纸上!”穆佑凡彻底的脑羞成怒了。两匹狼“嗷呜~”一声便听话的纵身而上。
那个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拽的要命的娘炮却是浑身一抖,随手丢下穆佑凡便开跑。但两条腿的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眼见就要被两狼扑倒。
娘炮猛的一跳,双手死死扒住阁楼边上高高的窗台,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穆佑凡被这滑稽的场景逗的捧腹大笑。
那窗台太窄,以至于他半个身子都挂在外边摇摇晃晃,却也是两匹狼咬不到的高度。
大灰小灰仍是不死心,“嗷呜~”的叫着,围着娘炮的底下转圈,实在找不着办法了,便转身扑倒自家主人,可欢的摇着尾巴撒娇。
穆佑凡也被自家大小灰人性化的表现逗乐了,一手托住一只狼便慢慢往娘炮露在窗台边的小腿边递去。
大小灰发现高度似乎可以了,兴奋的一个上跃便咬住了娘炮的裤腿,穆佑凡一松手,两条狼便使劲把人往下拖,用力之猛,几乎把娘炮整个从窗台上拖下来。
“我操!你大爷的……”娘炮也是被这阵仗吓惨了,惨白着脸就手脚并用的试图往窗台里钻。穆佑凡却是疑惑的皱眉:
“嗯?怎么感觉这娘炮好眼熟……说话带尾音,很强,怕狼……”
不过,不容他想明白,一个熟悉的口琴声便打断了他的思绪。说不上多美妙的曲子,曲调甚至还有几分怪异,却让两狼听话的停下来乖乖的伏在来人脚下。
“周寒,你小子怎麽在这里?难不成回来忆苦思甜?嗯?不对!卧槽,这死娘炮敢骗老纸!老大一定在这儿对不对!徐枸阳和顾卿言都死哪儿去了?”
穆佑凡又火了,一副急吼吼的火烧屁股模样。
“他就是顾卿言。”
“我就是顾卿言!”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把穆佑凡雷了个外焦里嫩。
其实也不怪穆佑凡如此震惊,原来的顾卿言同她养母一家一直玩着你追我逃的游戏,整日里连睡眠的时候都少。留着一个寸头不说,还衣着随便不修边幅,皮肤也是油性偏黄的邋遢模样。
而现在的他穿的人模狗样,梳理的井井有条,留至耳际的柔顺长发如受墨浸染一般,衬的肌肤愈发白皙粉嫩,完全看不出两人是同一个人。
“顾卿言,你丫去泰国深造了?”
“你才去泰国了!”
“那你是捡到什么菊花宝典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啊~”
“滚!!”
“喂,周寒,你说这家伙该不会是去当卧底了吧,嗯?果然很成功哇,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
“……”
……
穆佑凡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面对侵占自己领域的陌生人他是无情甚至冷酷的,而一但他將你划入自己人这块,他就是冒冒失失满脑子奇思妙想、满嘴跑火车的傻小子。
三人聊的正欢,一个温润磁性的声音就突兀的插了进来:“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加我一个?”
“好哇……卧槽!!老大!”
没错,来人正是众人口中的老大,肖奉之。也不知道他在这听众人贫嘴听了多久,因为他一直站在斩恶大楼的雕花木门里面,也就没人发现他的出现。
“老大,我看你在休息便没有打扰你,二货他似乎有急件带来。”一直寡言,安静的有些呆呆的周寒最先反映过来。
这话也提醒了穆佑凡此行的目的,他连忙将一大摞的密件递上前去。
“嗯。”肖奉之淡淡的点了点头,动作缓慢而优雅的从衣袋里掏出金色的细框眼镜戴上,便开始浏览穆佑凡带来的邮件。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其余几人也纷纷拿起几本来浏览,为老大减轻负担。但几人的脸色难看程度也随着浏览量不断加剧。
“啪!”忍无可忍的,穆佑凡将一大堆标着加急的信件重重的砸到地上。肖奉之用右手摘下眼镜,另一只手重重的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这急件的内容有什么问题,要是他们没记错的话,这些事情他们大半月之前就仔仔细细的写上了批注和解决的办法,然后天真的上交,认为上头会好好解决。
可笑的是现在那些人竟不管不顾的盖个加急的大红章又把变的更加糟糕的问题遣送回来!
“这都他妈什么破事啊!老大,我们走吧!老纸实在都看不下去了,每次你加班熬夜的写文件,想尽各种方法解决这些破事,那群混蛋在干什么?
根本就是拿你的成果做一个幌子骗人!他们根本什么都不会做的,这些身心都一派腐烂的家伙。”
最先爆发的又是穆佑凡,满满的愤慨与不平,拉着老大横冲直撞的就想走。
却又被顾卿言拦下,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走?往哪走!你以为如今的一切都是谁的功劳!是奉之老大!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能改头换面成这样也是多亏了老大!
哪个兄弟不是这样!我骗你奉之老大不在也是想让老大多多休息一下……”
顾卿言说着顿了顿,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就往老大的方向撇去。
他知道老大不喜欢他们长篇大论,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定了定神,顾卿言的声音冷静下来,有条有理的论述自己的观点:
“逆时年大陆现在就是一盘散沙,它从内部就已经开始慢慢朽烂。没有办法,我们【斩恶】只能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的努力!
你让我们走?是要彻底的视这个世界于不顾吗,我告诉你,人活一世,丢什么也不能丢了本心!”
“本心?什么本心!我们又不是救世主!这是一个国,罪恶的权力是主人!一个人是不能够改变整个世界的,这个国家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数,拥有数不尽的枝叶。
每当遭遇什么灾害,也只是损其枝叶。树落叶,本就是极其自然的事,不会伤其根本。而逆时年大陆这些渐渐朽坏的人,就像从大树的根里腐烂,再也无可救药!身为叶的你又凭什么说要救这个国家!”
穆佑凡也在据理力争,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周寒借的古籍看多了,还是给各类邮件下批注下多了。写作文一样各种比拟说来就来,听着万分喜感。
“和你根本就说不清!人本来就是多变的生物,一些细微的环境风气改变就会影响整个人甚至社会,只要你敢想敢做,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眼见着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准备开始动手的时候,周寒终于也动了,直接插进两人中间。他虽是冷情寡言有些事却不得不管,因为他们是兄弟啊。
“你们,还记得当初为什么要叫我老大吗?”
肖奉之一直都是个沉默冷静的人,从不主动同兄弟们说什么指责的话,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理由,所以他想说些什么话,从来都是用循循善诱。
“当然记得。”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但喜欢并承认郑灼光的理由却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