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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齐渊抱着好不容易回魂的戚玥离开了黎氏竹苑,
白悦好奇的看向一旁格外沉默的穆昤雲,道:“你说他们二人是何种关系?”
穆昤雲眯着狭长的双目,唇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开口道:“关你屁事啊?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
“我才不是……哼!”白悦神情倨傲的冲穆昤雲做了个鬼脸,哪还有方才在白沁身边半分乖巧的样子。
末了,还要倒打一耙:
“哥~你看这家伙又在欺负我了!”
“你说什么?”穆昤雲轻哼一声,目中带着许些趣意,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拳砸人脑袋上边。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白悦这小屁孩,竟是和他同时出手。
“真是卑鄙”二人异口同声喝道,身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几个回合下来,竟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们真是够了啦。”一旁观望的白沁冷然开口:“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事不宜迟,快回去准备。明日鸡鸣时分,碧清山下集合,共劫法场!”
二人闻言只得无奈收势,落到地上来。
第二日,黎家救援站外。
才下过一场大雪,那些春日里才生的细细的枝桠在此时最不堪重负,几欲折断。
树林长的并不是特别的密,但每棵树显然都是长了有些年头,一棵棵直入云霄,树枝盘杂交错缠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夕阳的余晖便透过这张网,星星点点的撒到林子各处,风景倒也不错。
万籁之中,原本应静谧的能听见远处细微风声的林子里,从远处渐渐响起了有人脚踩入雪地又拔起的声音,频率很慢。
一匹矫健的白马正冲出了茂密的深林,试图在黄沙戈壁之上纵横,马上的男人将黑发整齐的束在脑后,脊背笔直,双目正视前方,嘴唇紧抿,神情冷峻。
白沁等人纵马紧随其后,他们一行八人,已在这满是黄沙的小路上行进了四个多时辰
开始之时,路边还能听见树林内野兽的叫声,经过这两天的行路,路上已隐约有了人迹。
受伤较重,几乎被绑成一个木乃伊的祁川窝在季缘的怀中,看着前方那匹红棕骏马。
马身矫健,马的雕鞍旁挂着一把没有剑鞘的剑,剑柄上装饰着一颗紫色的宝石。
马上的人作儒生打扮,头发雪白,眼睛如同那颗宝石一样,散发着光泽。
两匹快骑的嘶鸣扯醒这蒙亮的清晨,晨露微凉,衣袍渐粘,白悦眯眼远远瞧见薄雾中灯火明灭间更添静逸之色的客栈。
“天色不早了,先暂时歇个脚?”
羊皮地图早就不知道被塞到那里去了,不过记得下一个城镇很远才是。看了看即将沉入地平线以下的夕阳,白悦在心中盘算着。
“好。”齐渊朝他一点头,两人便栓了马轻巧地跳入客栈内,照目前这样的行进速度来看,他们完全能在黎家众人行刑之前赶到,劫狱。
天色渐渐暗下来,几人也不着急,以一种退休老人的姿态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镇子不大,没走两步就找到间客栈。只是这间客栈看起来却像是间危房,木质的小楼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塌,就连客栈的招牌也是又脏又旧,只能依稀辨认出后面的客栈二字。
季缘牵着马,皱着眉头看着这间小破屋。这似乎还不如露宿呢。想到这里,她终是抬脚离开。
然而一刻钟之后,季缘还是走进了这间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的小客栈。
原因倒是很简单,这样一个巴掌大的镇子,平时过往的人就不多,而这客栈也仅此一家。
就算怀里揣着白银千两,这种时候也只能被迫屈就一晚。
柜台里面坐着着一驼背的老妪,穿着破旧的夹袄,正在纳鞋底。感觉到有客人进来,她抬起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齐渊几人。
“住店的?”老妪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见齐渊不做声也就径自低下头做了记录,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这位公子是打算上哪去?”
齐渊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打量着这失修的客栈。
也许是年代久远,柱头上的漆已经剥落了,露出的木料部分也显出一些黑黄的颜色,像是被油烟熏过一般。
椽子上结着些蛛网,看来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倒是发黑的墙上有一些痕迹让人在意,那似乎是什么东西喷溅上去残留下的。估计是械斗的武林人士留下的血迹。
耳边依旧是老人没什么主题的东拉西扯。人年纪一大,话就多了,季缘她们也没有阻止老人继续絮絮叨叨。
“几位公子应该是习武之人,可是要去参加麒麟山脉的比武大会?”
也许是看见季缘包袱中露出刀柄的寂雁,老妪才又多问了这么一句。
“若是赶的上,就去凑个热闹。”季缘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她将银子放在柜台上,却定定的看着老人的手,“这店只有老人家一人么?”
“帮忙的伙计前些日子回家探亲去了。”老妪收了银子,指了指角落的小木梯,“公子们,你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尽头的那几间。”
齐渊道一声多谢,却不急着往楼上走,而是坐在柜台边的小凳上,和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这镇子不大,又只有这一家客栈,怎的如此萧条,竟然就我一个住店的么?”
“这原本就不是商路,周围又没有什么名胜,哪里会有客人。”老人对于这样的现状也满是无奈,“已经入冬了,估计在外的人都赶着回家过年吧。”
“这镇上少有人住么?”
刚才日暮时分,白沁就在奇怪为何这样一个小镇却没看到几家有炊烟,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镇更是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
“我倒是劝公子天亮了就早些走吧,这里,闹鬼。”
“闹鬼?”
“是啊,所以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也没剩几户人家了。”
“那鬼又长得什么模样?”
“见过鬼的人都死了吧。”老妪抬起头来,看着齐渊又瞅瞅戚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小姐若是晚上听到什么响动,只当做不知便是了。”
说完,老妪仍是低头做着手上的活计。齐渊倒是很认真的看着老妪的动作,似乎比起骇人的闹鬼传说,对她纳的鞋底更有兴趣。
“老人家年纪这般大了,手却还稳得很啊。”
“孰能生巧罢了。”
老妪嘿嘿地笑了,布满皱纹的脸一笑便皱得更加厉害。齐渊又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顺手将灯芯拨亮了些,才转头上了楼。
陈旧的木质楼梯一被踩踏,便咯吱作响,似乎稍微用力一些就会把木板踩断一般。这屋子倒还真是年久失修了,只怕是根本就没怎么住人吧。
捻着窗棂上落下的灰尘,齐渊不禁又看了看那在昏暗的灯光下纳鞋底的老妪。
这屋子似是封闭了许久,推开门的时候那木材霉变的气味几乎让人背过气去,戚玥掩着口鼻,打开了窗,空气流通了一会,这才好了些。
此刻齐渊正坐在窗边,无聊地把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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