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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若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你还不如死了。”
王炎吼了一声，听到一连串“砰砰”的声音。客栈外面数百士兵瞬间倒地。殷红的鲜血从蹊跷里面流出来，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的到处都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
王炎的心念一动，甩出一根筷子射穿了上官玉儿的身体，把他钉得更牢固了。
“因为我要你向你的将军禀报！”
怒喝声在千夫长耳边响起，王炎将筷子一根一根地刺进了上官玉儿的身体。在损伤他的五脏六腑时，却没有伤到他的性命。
“一盏茶的时间内我要看到你上面的人，不然我说道不定会把整个将军府全都杀光。”
王炎的脸上无喜无悲，有的只是漠然。
“早死早托生，总比死在上官玉儿这个废物手中好上千倍。当然，我也不介意把整个将军府都拖下水，反正都是垃圾。”
“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听了王炎的话，千夫长浑身冷汗直流，连嘴唇都在颤抖。
“我残忍吗？我有你们将军府残忍？”
王炎冷笑着，指着上官玉儿旁边半死不活的店小二说道到：“看到他了吗？他只是个普通人，却被上官玉儿一脚踢断了腰。你知道为什么你来之前客栈附近没有人吗？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将军府的小姐，她掌管把所有吃饭的人都赶跑了。”
“他们只是一群贱民。”
千夫长咬紧牙关，还在为上官玉儿狡辩。
在他的心里，这群普通老百姓连上官玉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哪怕踢断了几十几百个人的腰，也全都是活该。
“你的回答很不错，跟我想的一样！”
听到千夫长的话，王炎点了点头，之后念力化作巨手将他的手臂肩胛骨全都捏成了粉碎。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剧烈的痛苦让千夫长无法控制的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不断掉落，脸色也惨白一片。
“去吧，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如果你们的将军没有来的话，那么所有人都去死好了。”
王炎说道完，挥手把千夫长扔出窗外。
“你觉得我残忍吗？”
望着满脸惊恐和绝望的上官玉儿，以及慌乱逃窜的千夫长，王炎向九歌问道。
“伦理道德只是对自身的约束，弱肉强食是世界上最本质的法则。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只知道你说道的肯定是对的。”
九歌化作人形，直接坐到了王炎的腿上。
“我杀了这些人是因为他们助纣为虐，我折磨上官玉儿，因为他做了很多的坏事，犯了很多罪孽。我不是黑暗中的主宰者，也不是光明下的正义之士，但我见过的不公肯定会插手。”
王炎说道：“世界上没有对与错，如果有很多人坚持，那么就会分出对错。”
“我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
听到王炎的话九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