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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嫌话多,平白无故说这些做什么?反正陶掌柜快要走了,提这茬让陶掌柜走得时候心里有负担,何必呢。
长枫梗直了脖颈,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任何不妥,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没有谁,活得比别人轻松!主子是北境的摄政王,权倾天下照样天天受死士的刺杀,和小皇帝的猜忌。容笙小姐掌管容府,时刻担心容府的安危,费尽心力平衡容府、慕容府两家的关系,提防江家和九王爷的暗算。即使他这等小小的侍卫,十年以前豁出命立过誓要保住主子。至于她陶掌柜……谁都不容易,也没必要同情谁。
容笙曲起食中指,敲了长枫的后脑勺,“还长志气了?出来,回东院看我不收拾你。”
“小姐,属下又没说错,你的处境本来就不好。”长枫话才说完,容笙伸手捂了他的嘴,把人拐出院子。
陶掌柜看容笙主仆两人走远,心底内疚不是滋味,怅然叹息之余,发现掉在墙角的小笛子。她三步作两上前捡起来,小心翼翼用袖口擦掉笛身的尘土,轻轻搂在怀里,她离开容府心有不舍不止是贪念容笙对她的好,还有小部分原因是这位银发男子。
她习惯看着他,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对于曾经难熬的日子,这是陪伴。她想呆在旁边,默默的守一辈子,今晚听说他是为一个女人割掉舌头,想来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重要到不惜一切,她,不配吧。
手心握着笛子,心里矛盾重重:是留着做念想,还是归还于他呢?
三天!等三天一过,她就要走了。索性自私一次,把笛子留三天,走之前再物归原主。
离别的时辰过得特别快,她不想睡一觉起来睁眼便是次日,珍惜时间,学着那人的动作,把笛子搁与鼻尖下方……
她把握不好呼吸的气流,断断续续的笛声既没有音律,还异常刺耳。
可怜隔壁的大祭司,饱受魔音穿耳的折磨,彻夜失眠。
另一处,容笙和长枫出了院子,在拐角处停下来。
容笙松开长枫,“你安排陶掌柜住进这里,查过周围吗?”
长枫不以为然道:“容笙小姐,用不着这么谨慎吧?你掌管着容家,你自己的地盘,没人敢生事……”
容笙回忆起之前的画面,“在我们去之前,那里有人!”
“你不是说陶掌柜再祈祷老天爷?”长枫有些迷糊,他武功不低,若周围有人他肯定能察觉到,是容笙小姐多虑了吧。
容笙再次叩了两下他的后脑勺,“她表示没人有所隐瞒我不配合她?”
长枫双手护着脑袋,“轻点,你再敲几回,属下就傻了。”
“傻了正好,长着眼睛不看事,我说有人,是看到院墙角有笛子。陶掌柜投奔我的时候,一身破烂,哪有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