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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豪杰,今日有缘得见,怎能错过。今元宵尚半,我二人扰了贵楼以联谢客之举,现下再出一上联,以襄贵楼盛举,小乙哥以为如何?”
燕青自小蒙卢俊义收养,又教以武艺,可说是亦父亦师,感情甚笃,听这王林对卢俊义甚是推崇,心下欢喜:“敢不应命。”忙让李二拿出纸笔,王林拿起笔来,故作沉吟,而后挥笔而就:“烟沿艳檐烟燕眼。”
众人见这两人对出妙对已是惊异,再见这七字联一出,更是一片惊叹。难得这七字同音,描绘出炊烟升起,掠过房檐下春燕之巢,遮乳燕之目。众人略一沉思,已知此联更是难对。再见那一笔瘦金体,甚是惊艳。
燕青更是喜不自胜,他久经人情事故,自知王林此举深意,可说此联一出,在接下来的元宵季中,翠云楼非但不会因为被人接连对出绝对而引得生意陡降,反而会因为新对而带来更大的人流。
安排李二将新出对联挂出,燕青带着王宋二人走进一个阁间。只见阁间有四人,居中有一年轻人,绵衣锻带,生的倒也齐整,右手坐着一个大汉,身高足有一米九,长的高大魁梧,虎目方脸,英武不凡,左手亦是一个年轻人,长的倒是俊俏非常,王林作为一个千年老妖,搭眼一看,那就是一个男装女子,视之甚是惊艳,在那女子下首,一女子一袭淡绿色襦裙,十三五岁模样,长的倒是清丽脱俗,只是身形未长,妥妥小女孩一枚,虽长相清丽,王林倒没能什么感觉,话说前世,看到如此小美女,都是疼爱还来不及,有其他想法岂不是罪恶感蹈天。
燕青上前说道:“先主,此乃本楼东主梁小相公、家主卢员外。”又示意那绿衬女子:“此为本楼封行首。”却不介绍那女子,又对阁内四人说道:“两位东主,这就是对出下联的王林、宋万两位哥哥。”
王林已知那大汉是玉麒麟卢俊义,那梁小相公必是梁中书之子了,那女子燕青不介绍,应是梁府女眷,而那行首则是封宜奴了,这封宜奴倒不愧是翠云楼头牌,那女子有十六七岁年纪,鹅蛋脸如莹玉涂丹,美目顾盼,瑶鼻挺俏,樱唇如朱,身材丰润而婀娜,倒更符合前世审美观感。
阁内四人此时已站了起来,那梁小相公倒只是点头示意,卢俊义已是起步向前,抱拳行礼。“卢某眼拙,孤陋寡闻,倒不知沧州新出了两位豪杰才子,今日才得一见,以后倒要多亲近亲近。”
王林见这卢俊义身姿健硕,行姿行步,已知盛名不虚,心下欣喜。“员外见笑了,小可只是一个不第的秀才,现今一事无成,只好返乡。恰逢这翠云楼盛事,就上来凑个热闹,还望东主莫怪。”说着向阁内几人拱手一礼。“久闻员外得铁臂膀周师真传,为我河北第一豪杰,小可不胜倾慕已久,今日始见尊面,荣幸之至。”
卢俊义听得王林言语,心道我自幼跟随师父学习枪棒拳法,待得师父不容于高俅而远走他乡后才归得北京。我师为御拳馆教头,我从师一事无人得知,这秀才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有些渊源,便起了试一试的想法。“卢某微末之技,不值得秀才公如此盛赞。还请入席。”说着再上前一步,伸手一搭,作势请王林入席。
王林前世各地以拳会友,只看卢俊义神态,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谦虚,道一声:“多谢员外盛情。”上前一步,右臂伸出,两人手臂一搭,卢俊义劲力内收,引王林入座。这卢俊义还怕王林果是一个书生,劲力大了直把他身形拉歪了出丑,所以还收了劲,哪知从王林手臂上传来一股奇怪的粘劲,自己所发力道如泥牛入海,全似打在空处,不由得再加大力道,那王林仍是身形不动,而那粘劲更重,竟引不动他分毫,此时卢俊义已知此人亦是不凡,劲力回收,那粘劲自然消失。
“秀才公不仅文采不凡,拳脚竟也是精熟,可称文武双全,想我河北地又出英豪,可喜可贺。卢某性喜拳脚,如蒙秀才公不弃,可否在小处盘桓几日,你我兄弟多亲近亲近。”
王林已知卢俊义师从周侗,而这周侗身为禁军教头,传授的自然是军阵杀伐之法,而从卢俊义刚才搭手所发力道,近于擒拿格斗之法,刚到之大宋之世,与卢俊义多交流交流,也有利于了解这宋时武技。
“蒙员外看中,小可敢不应命。”
卢俊义看王林虽是文士,但举止豪爽,且习得自己从未见过武艺,心下发痒,不由的哈哈大笑几声。
边上几人见此情景,心下反应不一。
燕青心下更喜,想这秀才不仅文采非凡,更兼身怀绝艺,燕青为何如此想,因为他了解卢俊义心性,能得卢俊义赞许,必然武艺不凡。
宋万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宋万向燕青自称云里金刚,可他是清楚的,自已私毫不会武技,那样自称完全是因为受王林吩咐,但见这卢俊义说什么文武双全,自己何曾见过王林练过武功,但一阁内全是外人,虽心下疑惑,宋万只放在心里。
那梁小相公表情上却淡了几分。王林能对出绝对,知其文采不凡,另又新增一联,这梁仲岂不明白王林心思,也存了几分欣赏的心思,又听王林说是落第的秀才,心下还想着如果这王林知情知趣,倒是可以收在府中当个幕僚。但到了卢俊义夸奖其武艺不凡时,梁仲已收了心思。为何,只因为有宋一代,武人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被文官限制的越来越死。有战事需要时,武人也只是被当作工具,且是完全不被尊重的工具,更是用过即扔,武人更完全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有想法的无不被整。象一代战神狄青,战西夏、抗北辽,立下赫赫战功,积功至枢密副使,那可是副国级的高官了,但被文官集团集体冷遇,可怜一代战神,没有被战场上的敌人所杀,却被这些文官给整治死了。
那男装女子正是梁仲的妹妹,名为梁亦霏,自幼饱读诗书,是个喜欢诗词的,今日是跟着哥哥来看人对这绝联的,可喜今日就有人给对出来了。这人虽衣衬简旧,但人长的英俊白净,七分英武中带有三分书卷气,无一丝以往所见书生柔弱之态,倒是心有好感。
而那封宜奴就不同了,这大名府虽称北京,经济繁荣不亚开封,但毕竟地处河北,文脉上与开封这京师之地相比就是天差地别了,故而难得有一首好词传唱,那象那矾楼李师师,有李邦彦这等名家来量身做词。封宜奴常自怜只等唱那传自东京的曲儿,今日难得有一文采出从的相公来这里,不禁起了心思。
“翠云楼封宜奴见过先生。先生大才,对上的那千古一对,作为彩头,奴奴愿为先生歌上一曲,不知先生可有喜欢曲目。”这封宜奴袅袅婷婷站了起来,微福了一礼,向王林说道。
王林前世一向不喜此道,今生又是一落魄书生,那见过此等场面,再加上本来就是为了结识卢俊义,已达目的,就想走人了,话说早就饥肠辘辘,那有心思再听什么曲儿。
“多谢封娘子美意,小可一向落魄,从未听过词曲,也不喜此道,就不烦扰大家了。”向四人并燕青拱手一礼。“小可就此告退。”
说完就欲转身离去。
那封宜奴好容易见到一丝希望,那能轻易放过,见王林欲走,忙说道:“先生慢走......”可这是与王林初次见面,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请作词曲确有些冒昧,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可实在不愿放过这个机会,还是开口求道:“奴奴冒着这歌妓的名头,但这半年来实实没有什么词曲可唱,实在是有愧方家。与先生初次见面,本不该劳烦先生的,可见先生大才,方才厚颜相请,可否为奴奴作词一首。”说完又深深的福了一礼。
王林见她说的恳切,心说给写一首倒无所谓,可我哪懂什么诗词,心中个正想着如何拒绝,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穿越文,那个猪脚不抄文的,再想想熟悉的诗词哪些是应景的,不由眉头一动,有了想法。
王林向封宜奴拱手还礼,“封娘子客气了,我等虽初次见面,难得如此投缘,”说着不由得看向卢俊义、燕青,卢俊义主仆二人亦向王林点头回礼,王林接着道:“既然行首不以小可文字鄙薄,那就现丑了。”
门外李二听得,立刻纸墨奉上,卢俊义只喜拳脚,宋万此时只想找地解决肚肠,两人对王林要作新词倒没有什么感觉,但梁仲兄妹二人、燕青、封宜奴都走近来。
王林将宣纸展开,封宜奴早拿着镇纸伺候。
众人只见王林挥毫。
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