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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
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优雅高贵韵味。
“告诉朕，你是如何知道那本书里有夹层，又如何知道，吕岗……身上有字的。”
冷清妍直接开门见山，质问秦沐晨。
眉宇间没有了大殿之上对待秦沐晨的亲和，显得较为冷漠。
秦沐晨犹豫了一下，语气有些无奈道：“这是臣的一种奇异能力，具体无法解释，还请陛下见谅。”
“不愿解释，说明你本身就有问题，你就不怕我翻脸，杀了你？”
冷清妍眸子冰冷。
秦沐晨笑道：“如果女皇陛下不信任我，就不会在大殿之上那般厚爱我了，臣相信，女皇陛下不会在意这个秘密的。”
在盯了许久后，冷清妍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一些，淡笑道：“你这小滑头倒是吃准了朕。
没错，朕的确很信任你，而且这种信任就连朕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你我之间，乃是第一次见面。”
秦沐晨道：“其实臣第一眼见到陛下，也觉得很亲切……”
“行了，在这里就没必要拍马屁了。”
冷清妍笑了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又锐利起来。“你的相貌有经过一些小伪装，所以在掩饰什么身份吗？”
不等秦沐晨开口，冷清妍看向茉璃：“你说。”
茉璃轻咬粉唇，轻声道：“陛下，茉璃并未有意隐瞒您，只是今日之事太过突然，茉璃也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的确是在伪装身份，也并非叫燕双鹰，而是叫秦沐晨。”
秦沐晨？
听到这个名字，冷清妍心口一涨，之前在大殿那种难过而又悲伤的感觉再次涌入心头，整个人处于一种恍惚状态。
尤其是沐晨二字，仿佛化为了一个重锤，砸在了她的脑海里。
似乎要打破一层坚固的结界，释放出被囚禁在脑海深处的一些碎片记忆。
见女皇陛下脸色难看至极，茉璃有些担忧：“陛下，是不是……”
“没事。”
冷清妍抬手阻止茉璃上前，努力压下那些奇怪的情绪，淡淡道。“继续说。”
茉璃点了点头，将自己和秦沐晨相遇的经过，以及在帝都再次见面等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冷清妍。
“黄牛派弟子？”
听完茉璃的讲述，冷清妍望着秦沐晨，皱了皱秀眉，忽然好奇问道。“你父母呢？”
秦沐晨一怔，神情出现了几分落寞，苦涩道：
“我父母从小就抛下了我，所以我是被香霓姐抚养长大的，可是后来……香霓姐也在战乱中死去了。”
冷清妍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世间跟你一样境遇的人也有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想必你很恨自己的父母吧。”
秦沐晨坦然：“其实我也不怎么恨他们，或许是他们有什么苦衷。”
“苦衷……”
冷清妍冷哼道。“身为父母，至少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不管有多少苦衷，也应该尽到自己应有的义务。
若是一声不吭就丢下自己的孩子，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
以后你父母若是见你飞黄腾达而来投靠你，你只管告诉朕，你不敢骂她，朕替你骂！”
“额……”
秦沐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反驳。
好吧，反正你是女皇，你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