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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了不符合年纪的冷静。
瑞瑞被教书先生送到孤儿院，那里全部都是被爸爸妈妈遗弃的孩子。他也是被爸爸妈妈抛弃的孩子。福利院的所有孩子都这么对他说。
“不会。”
“不会。”
陆容汀和盛祖祖异口同声。
“为什么？”瑞瑞不解。
陆容汀揉瑞瑞脑袋，“小屁孩儿，因为我是你老子，她是你妈，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怎么会不要你。”
瑞瑞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他没说话，也没有再问。
但是盛祖祖抱着他哭得很厉害的时候，瑞瑞拍拍她，“不要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盛祖祖拖着哭腔说。
瑞瑞奶声奶气得回应，“老师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盛祖祖当晚没有带走瑞瑞。
出兰苑，陆容汀问盛祖祖，“琳达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盛祖祖没回应，正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购买清单，全是孩子需要的。
盛祖祖打算让这件事翻篇，不想再去管琳达。
陆容汀勾唇冷笑，挺好，那这事儿就交给他扫尾。
车子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盛祖祖才发现他们到了民政局。
“还好，再过十分钟他们就下班了。”
陆容汀一脸自豪，“我可是专门查了他们工作时间。”
领证出来，盛祖祖觉得一切都太快了。
“媳妇儿，高兴傻了？”陆容汀拿结婚证蹭蹭她的脸，等她回过神，又搂着她亲一口。
他们俩是民政局里面最后一对。
不对，也不算是最后一对，旁边离婚办事处走出来一对刚分道扬镳的。
男的先一步出来，戴着黑超，遮挡了大半张脸。
盛祖祖觉得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
盛祖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一瘸一拐的女人快步追着戴黑超的男人，然而男人没有回头。
盛祖祖嘴角缓缓勾起，还当是谁，沈野和乐新不是早就闹离婚了吗？
乐新抓着沈野的衣服下摆，“沈野！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住得重复着为什么。
沈野直接甩手离去。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盛祖祖铁定觉得这个男人太过薄情。
不过被甩的对象换做是乐新，盛祖祖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可怜的。
车子绝尘而去。
乐新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盛祖祖本来想刺激两句，想想算了。
乐新忽然间看见盛祖祖，以及盛祖祖手上还拿着的红色证书。
乐新冷笑一声，“居然结婚了，呵……这真是我见过最好笑的事情。盛祖祖，你到底是图着这个男人什么？图他那张脸吗？”
陆容汀搂着盛祖祖的腰，“好歹我还有脸让人图。你男人连脸都不要了，都要把你甩掉。”
乐新脸上闪过怨毒。
“凭什么？凭什么你和乐照这种女人都可以过上好日子！”乐新吼出心里头的怨怒。
“为什么？”
盛祖祖觉得不可思议，平心而论，乐新是个很聪明也努力的人，长得还很漂亮。
可惜了她手里一手的好牌，最后却全是烂招，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