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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阿松的家在木曾川的对岸,因为母亲改嫁,才会被寄养到前田家。
日后闻名的芳春院,此时尚只是一个七岁的幼女。或许是因为自幼丧父,而又与母亲分别的原因,话语很少,眼神有些呆滞,言行之中却显示出超乎年龄的早熟。
平日素来急躁的利家却展现了少有的耐心,绞尽脑汁,终于逗得阿松发笑,最终沉睡在利家怀中。
此时的木曾川上,还没有建起足够规模的桥梁,于是有心人在河中摆渡,赚取船资。
去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差池,归时下船,尚未到岸,却遇到莫名的刁难。
“五贯?你是想要抢劫吗?”利家怀中轻轻搂着阿松,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而面前这个黑衣的“艄公”,大约二十五六岁样子,眼色生硬得很,胸口还似藏着利器,也全然不似做力气活的良善之辈。
以往的船资是每人五文,三人即使加上这个小姑娘,也不过二十文而已。
“阁下这个玩笑,可并不好笑啊。”佐佐比前田冷静得多,对方明显是故意寻衅,想来是不会被织田家武士的名头吓回去。
“尾张人……”艄公小声哼了一句,伸手指向三人的马匹。
“马可比人妖重得多啊,多运几次的话,连船都要坏掉了!五贯的费用可是一点都不贵啊。”
利家眉头一横,汎秀和成政对视了一眼。
“如果付不起帐的话,用马来抵账也是一样。你们织田家的武士,总不会赖账吧?”
这样的话,就是纯粹前来寻衅的了?
成政皱眉,汎秀沉默不语,利家却按捺不住,只一冷笑,腾出手来握住刀柄:“道理是用来跟人讲的,面对畜生可没那么多讲究!”
黑衣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柄胁差,欺身上前。眼见利家身形矮小瘦弱,怀中又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便以为是可以拈的软柿子。
利家纹丝不动,只是轻蔑地笑笑。
汎秀摇了摇头,以现在的目光,看得出来,对面的这个家伙,只是个丝毫不懂武艺的愣头青罢了,自然不是利家的对手。然而但凡这种主动挑衅的事情,必然是早有准备。
只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所幸船已到了岸,离水边不过两三丈路,大不了牵马跑路……侧首一看,成政已经悄悄挪到船舱门口的位置。
黑衣人大喝一声,举着胁差劈下,声势虽旺,却是脚下虚浮,并无气力。利家向左退出半步,避开这一击,随后左手持着刀鞘,向前平刺出去。那黑衣人来势太凶,仿佛是主动将胸口地撞在刀鞘上。
一声闷响,黑衣人被利家反撞回去,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胆敢伤我兄弟?”
果不其然。
成政踢开舱门,将守在门口的男子撞下船去。利家紧随其后,抱着阿松跳出门去。刚才一番打斗,小姑娘已经惊醒了,却是惊而不乱,不曾哭叫半句。
汎秀拔出太刀,伸手砍在船舱中央的小茶几上,一刀两断。刀锋寒光之下,对面几个提着木棍和竹枪的人一时不敢上来。
随即轻笑一声,倒退着出门。
再回首看着佐佐和前田那边,却是骤然一愣。
岸上赫然是十几个严阵以待的野武士,手中兵戈全然不是船中那几名贼子可比。
正中的头领是个精壮的黄脸汉子,约三十许人,络腮胡子,眼冒精光,显然是上过战场的人。
汎秀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