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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面对自己的债主,颜昼自然觉得犹如芒刺在背,连带着那份那‘份乐在其中’的帝王之威,也抖不大起来了。于是,他连寒暄的步骤都直接省略过去,直接向刀疤男展现出了自己的最大诚意。
“如今谷雨时节以至,按照‘南使’您的说法,也就到了那‘象谷’的最佳种植期。如今朕已经令人把东幽路的全部土地空闲出来,只等‘南使’您携种亲临,即可开始进行第一次试种了。”
刀疤男听完之后站起身来,由打自己包袱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袋子,直接丢在了桌上:
“谷种在此,随时可以开始试种。不过,既然是双方第一次合作,有些丑话总要说在前面。此番陛下与我谛听合作不假,但若是贵方负责的东幽路土地,出现了任何无法处理,最终求助于谛听出手的话,还要额外再加一笔银子……”
颜昼听他这个说法,神色有些惊愕的反问道:
“南使不是曾经说过,为了促成这桩生意的顺利进行,贵方愿意负担一切……”
“这桩生意,既然是两家合作的形式,那么当然各有分工了:陛下负责提供土地,我方负责运输与出售。所以,我方负责的费用,只限于奉京城中之事。毕竟,若是贵方连提供的土地都出现了问题的话,那么这桩生意岂不就成了我谛听一家之事了吗?”
虽然这刀疤男有些坐地起价的嫌疑,但颜昼转念一想,也就应承了下来。对于现在他来说,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已然都欠了那么多银子,也不在乎这一笔两笔的意外之失了。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这位来自南康谛听的刀疤男,便携带着那一布袋的象谷种子,离开了奉京城。
与此同时,位于河中后街的沈宅,也回来了一位身形矮小瘦弱的黑衣男子。这男子轻车熟路地走回深宅正厅,对一个娃娃脸少年比划了半天之后,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几大碗水。
“怎么着?十四看见什么了?”
沈归闻听下人报来,得知十四回府,如实也赶来了正厅之中。
“十四说,那刀疤男刚刚离开奉京城,按照他所选择官道推断,这趟应该是奔着大荒城去的……”
“好,如今东风已至,可以准备收网了……”
“十四还说……那刀疤男应该早就发现他了,只是并未点破而已。”
傅忆后面这话一出口,沈归大脑立刻飞速旋转起来:按理说,这刀疤男与颜昼和谛听都有关系,无论从哪里算起,与自己也都谈不上是什么朋友关系。不过,这刀疤男既然放了李乐安的一条性命在先、如今又任由十四安全把消息传递回来在后,单从他最近的所作所为来看,总觉得有自相矛盾之处。
毕竟,李乐安这一次能够‘金蝉脱壳’,便代表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刀疤男,已经把当年欠李玄鱼的恩情还了个干净;可如今对自己的人又毫不设防,却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过,既然颜昼已经起手落子,自己总不能不接招吧?
“给我和刘半仙收拾几件衣物,我们要出趟远门……”
沈归说完之后,拍了拍十四的肩膀,转身向府门外走去。傅忆见沈归要走,立刻出言询问道:
“既然启程在即,你这又打算去哪再耍一圈啊?”
“现在的奉京城,还哪有能耍的地方啊?我打算去丞相府叫上老单一起……”
如今在沈归心中,无论刀疤男这次去大荒城都要做些什么,他都打算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把李家‘后院’燃起的那场大火彻底扑灭。因为对于他来说,单就李乐安险些遇刺这一件事,就已经让沈归无法置身事外了。
既然要‘审判’李家外戚,又怎么能不带上一位李家人呢?即便自己与李登‘关系匪浅’,可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自己要收拾人家亲戚,总得有个李登的亲近人、在场见证才是。本来呢,这个见证人的角色,非李乐安莫属;但也许沈归出于私心、也许是面对李乐安那莫名其妙的‘吃醋’有些尴尬,竟然连提都没对李大小姐提起过一句。
今日的相府门前,只坐着单清泉一人而已。
“老单,收拾些衣物,跟我还有半仙、咱们老中青三代、去大荒城走上一遭。”
“去大荒城干嘛?”
“杀人……”
单清泉一听杀人二字,眼睛都亮了起来。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能在相府周围除掉一批批不知道来路的暗桩与探子,久而久之,也就喜欢上了这项紧张刺激的‘业余活动’。
单清泉是玄岳道宫的道长们教出来的得意弟子,所以早年与人过招、也大多都是点到为止,手下败将虽然多如过江之鲫,但折在他手中的人命,却根本就没有几条;可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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