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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也是个迷团,我只知道娘娘死后没多久,这杨玉环便大摇大摆的入宫了!”
“齐震东痛失爱女,一蹶不振,也无心再和吐蕃征战,于是上书皇帝,恳请告老还乡。皇帝可能心中有愧,封了齐震东一个二品镇军大将军,任他为东莱郡守,准其颐养天年。”
“齐贵人去世之时,其母贾氏怀孕在身,高龄怀孕本就是个极危险的事,贾氏哀痛伤神,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贾氏为了保住肚里的娃娃,以命换命,提前分娩了……生了个女儿。据说这二丫头和姐姐齐贵人长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到贾氏以命换命保二丫头时,墨老头簌簌神情溢于言表。
“齐震东接连丧女逝妻,又喜迎新生,一时悲喜交加不能自已,竟变得有些疯疯癫癫,见人就打逢人就骂,唯独对这小女儿宠爱得紧,视如珍宝。民间传言这二女儿出生之时手里竟攥着一块玉佩,倒也是奇事一桩。二丫头闺名原本叫做‘齐璐瑶’,后来算命先生说女娃娃是攥玉而生的金贵之命,若名字里再含金玉,恐怕孩子福浅,消受不起,便改名叫做‘齐路遥’,算起来这娃娃今年也有七岁了。齐震东还有一个儿子,叫做齐瑾瑜,年龄介于二女中间,如今也二十岁了,喜欢舞刀弄枪,早些年曾拜入泰山万象门学习武艺,师承掌门人汪正,齐瑾瑜长得玲珑俊俏,和一剑宗的苏简仪并称‘东瑾瑜,西简仪’。”
天色越来越暗,墨老头依旧滔滔不绝地讲着齐家的故事……
于此同时,华山一剑宗府内。
宗主书房里,有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正伏案疾笔,观其字,有如蛟龙腾海,不拘不糜,虽是狂草却也行列清晰,每每落笔之处笔锋强劲,压迫之感跃然纸上。此人正是一剑宗现任宗主——纪本初。
突然“嗒嗒嗒”三声有节奏的敲击声从房顶上传下来,声音虽小却清晰的传入纪本初耳中,像他这般内家高手,叶落之声尚可听得,铁器敲击砖瓦的声音自然不在话下。
纪本初眉头紧锁,暗自思忖:“我一个时辰都未曾离开房间,当今天下又有几人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攀于我屋顶之上,我却毫不知情,纵使老七也未必有如此轻功罢。”
当即放下毛笔,走出房门,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但见房角脊兽处果真有一人负手而立,腰间斜跨一物,似乎是一柄剑。此人身着夜行衣,与月色融为一体,看不清楚长什么模样。
纪本初一边不慌不忙的向前走,一边试着询问:“可是公输兄弟?”看样子,他是认得此人的。
夜色中的黑衣人也向纪本初这边靠拢,这时略略看清来者容貌,此人不过二十出头,面容消瘦,眉眼细长,满是凌厉之色,正是今日在上洛郡酒馆坐于角落听说书的那位!
“我奉族长命令带来一封信,敬请宗主亲启。”这人说得倒是唐朝官话,但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他用词客气,语调却毫不怯懦,完全不像在和武林第一大宗派的掌门人谈话。
纪本初为人机敏,信上的内容他已大致猜了出来,多半是和“纪年之约”有关。
黑衣人话音刚落就把信封扔了过来,这轻飘飘的几张薄纸在内力催动之下宛如刀片一样向纪本初打来,大有摘叶飞花皆可伤人的凌厉气势。纪本初两指轻松夹住信纸,道:“公输兄弟老远赶来,纪某不曾远迎,是我失了礼数,还请不弃简陋,入内喝杯茶水。”
那信使抱拳谢过,道:“宗主好意小可心领了,我尚要连夜赶去万象门为汪掌门送信,不便再多耽搁。”
“这正巧了,我三师弟明日正欲去往鲁郡,若只是送信,我师弟顺路代劳即可,使者也能省些功夫。”稍微停顿一下,纪本初又道:“若使者找汪掌门还有其余要事相商,或担心在下偷看你这信件,还请恕在下唐突。”
纪本初到底是个聪明人,三言两语便探出这位公输兄弟去万象门的目的是否和来此相同,又不伤及情分。
那人略略思考,道:“不瞒宗主,我所持的两封书信,内容大致相同,不怕宗主过目,再者,泱泱一剑宗宗主又岂会私拆我一封信件。”
纪本初微微一笑,没有话说。
“那就有劳宗主尽快将此信送达万象门。”公输使者说完这话,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纪本初拱手道:“好说好说。”
“小可此行任务完成,告辞!”话音刚落便跳下房顶,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使者路上小心,不送!”
纪本初回到书房,拆开写给自己的那封信件,面色逐渐凝重。
过了许久,他呼唤门外弟子进来,道:“你速去告知其余六位师叔,明日一早于‘自苦厅’会面。”
小童诺然而去,纪本初依旧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