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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走这边,包鲁斯,把我们身后的门关上!”
“明白,队长。”
“瑞娜尔特,我的儿子们,他们是不是都遇害了。”
“陛下,我收到的消息显示,他们只是遭到了袭击。”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现在,该轮到我了。”
“陛下,我的任务是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有三个人的对话声传来,听脚步却不止三人。
凌歧心脏微微抽搐。
如果这些人不是在演戏,那么他们中间就有一个是——皇帝!
皇帝是什么,现代人不是很能理解。
但只要想想国家元首出巡,不难想象那种排场。
那么,一个落难的皇帝,一群忠心的护卫,正防备着藏在黑暗中未知的刺客!
他所要面对的,无疑,是一群非常危险的人!
为了保护上位者,下位者的生命,一文不值!
短短的几句对话,透露出的讯息绝对不少。
凌歧握紧了手中瓦片,悄然退到墙角。
“上古卷轴,似乎有些耳熟啊。”
一款二三十年前风靡的沙盒游戏,凌歧当然不会清楚。
他静静等待着,期望那个落难皇帝不要和自己有什么交集,又企盼能参与其中。
这是对平静的渴望和对平淡的不甘、交织在一起后形成的复杂思绪。
其实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特别那些早已过了少年热血,不再愣头青,又还没到暮气沉沉年纪的人。
也不知是命运之神听到了他心底哪一个声音,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幽静的牢房中,那么多间地牢,一群人偏偏就停在他所在这间外面。
攥着瓦片,手心沁出一些汗水,由于太过用力,掌心都有些微微刺痛。
凌歧很是紧张,看着几人中唯一不着铠甲、穿着锦衣的老人,眼神闪烁,也不知想些什么。
不料,那几人似乎比他更紧张,匆忙将老人护在身后,两名男护卫之一,竟然低呼出声。
“该死的!这个犯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间牢房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是禁区!”
唯一一名女性,应该是先前被称为队长的瑞娜尔特,几步上前,也是目光不善的盯着凌歧。
虽然隔着牢门,可几人显然对他这个陌生人过于戒备,不但用身体将老人遮挡起来,阻隔开凌歧的视线,更把手齐齐按在刀柄上!
这时凌歧已经退到了墙角,也没人再喊什么让他退后之类的话。
正在考虑该说些什么,减轻这些人的敌意。
其中站在前面的一名男性护卫已经打开了牢门,抽刀出鞘,冷笑着向他走来!
他的目光,似是讽刺的瞥了一眼凌歧因为握着瓦器碎片而稍稍鼓起的右手。
“该死!”
察觉到对方杀意,凌歧想也没想,丢掉了手中唯一的“武器”。
“等等,我没有恶意!”
凌歧举起手来,似乎果真放弃了抵抗。
由不得他不如此,对方除了疑似皇帝的老者,虽然卫队成员只有三个,比凌歧预期的少了不少,但只看那几人动作神态,就不是他能够对抗。
甚至,更加让他心凉的是,方才,他心中忽起挟持老人这一念头、甚至根本还没来得及形成计划之前,老人胸前那条华丽过分的项链,依稀闪过一丝微光!
这,根本就不是凌歧所知的自然力量!
“操蛋!”
看到那个护卫丝毫没有理会他,依旧不紧不慢的持刀向他走来,凌歧暗恼。
难道只因为挡了路,或者说生出过一丝丝敌意,就要被清除?假如是为了保密,那在他对面囚室里的贱嘴男,为什么可以躲在阴影中享受般的看着这一切?!
那名护卫很快走到他身前两米处,稍停,持刀的姿势改变了一下,显得更有攻击性,眼看就要扑来。
凌歧慌乱的眼神刹那变得冰冷,就似不久前,他亲手打开气阀,葬送掉整个豪华宴会千余宾客、数百上流人士,甚至不惜让过量的毒雾蔓延祸害了小半个城区时一样。
一脚挑起地上的小木板登,朝着来人上半身踢去,随即他便弓起身子,猛的一蹬,俯身撞向目标胯下!
对于凌歧来说,这一套只在搏击百科上看过的动作,已经够迅速,够标准。
可落在那人眼里...
男人眼神中轻蔑更甚,稍一动作,狭长的直刀撩起一道耀眼的眀弧!
“咔嚓!”
飞来木凳直接被劈成两半,齐齐从他身旁飞过。
而他还好整以暇,打量着身前扑来这不自量力的家伙!
似慢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之地
实快,男人调转刀柄,刃端朝下,反手扎下,却不正好将扑来的凌歧钉死在地上!
眼看就要见血,像是一往无前扑去的凌歧,忽然扭了下脚,姿势难看的斜着避开了将要落下的刀锋,更是凌空扑向那人身后!
隔着五六米距离,就是那名高大威严却已经开始佝偻的老人!
当然,还有另外两名护卫!
男护卫似乎对凌歧的变招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一些惊讶罢了。
落下的刀锋临时转向,他只把手腕向后一翻,下刺变成了后挑,目标依旧是凌歧!
比起凌歧难看的姿势,半个身子都腾空以致完全失去变化可能的死招。
他的动作不但更优雅,刀锋也明显较凌歧飞身速度快出一线!
这是一场根本没有悬念、实力不成比例的战斗!
刀尖已经触到了凌歧背心,冰凉刺痛的感觉再次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格兰瑞!等等!”
老人的话,轻轻飘传来,圣旨一般,赦免了冒犯者的死罪!
也许这个叫格兰瑞的男护卫始终没有用尽全力,闻言果然停止了动作,一动一静,毫无征兆。
他手上动作虽然停止了,脚下却是一挑一勾,恰好阻住了凌歧的冲势。
不及反应,只觉小腿一麻,凌歧整个人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站起。
落地的疼痛要比想象中更严重一些,首先着地的肩膀已经失去知觉。
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一柄长刀已然无声无息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女队长瑞娜尔特!第二章刺杀
“孩子,不用紧张,我是尤里尔·赛普丁,你的国王。”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凌歧,而勉强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向老皇帝的眼神,只有冷漠。
没人喜欢趴着和别人说话,在他跳下高楼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活的精彩、活得痛快。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样子只是别人眼里的“精彩”。
见到凌歧竟然敢用那种目光看向老人,早已将皇帝和诸神并列的女护卫,冷哼一声,就要下暗手让这犯人吃点苦头。
老皇帝挥手制止了她,示意她退下,收起武器。
虽然皇帝的命令很难理解,但女护卫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而她看向凌歧的眼神也更加戒备、厌恶。
格兰瑞同样收起武器,站到凌歧身后。
他相信,有他在,这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战斗训练的傻鸟,完全翻不起风浪。
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几个动作对格兰瑞这些人来说只是小丑拙劣的表演,然而凌歧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抗争,稍稍让态度软化一些,朝着老皇帝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凌歧的问题里包含着很多意思,因为听到瑞娜尔特说过这间牢房是禁区,所以他很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便没有镜子,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种种熟悉的感觉,视线所能观察到的部位,清楚的证明了他还是他,不是什么灵魂穿越。
那么,他出现在牢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神秘声音?
老皇帝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
“孩子,你从前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些都不会被人们记住。”
“你会在这里,也许是神的旨意,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谁知道呢。”
“至于我们想怎么样?不,这应该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听出老皇帝是把他当成被错押的囚犯,毕竟这才是最正常的解释。
至于他后面的话,更让凌歧蹙眉。
那种友善,那种腔调,似有企图啊。第二章刺杀
“孩子,不用紧张,我是尤里尔·赛普丁,你的国王。”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凌歧,而勉强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向老皇帝的眼神,只有冷漠。
没人喜欢趴着和别人说话,在他跳下高楼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活的精彩、活得痛快。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样子只是别人眼里的“精彩”。
见到凌歧竟然敢用那种目光看向老人,早已将皇帝和诸神并列的女护卫,冷哼一声,就要下暗手让这犯人吃点苦头。
老皇帝挥手制止了她,示意她退下,收起武器。
虽然皇帝的命令很难理解,但女护卫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而她看向凌歧的眼神也更加戒备、厌恶。
格兰瑞同样收起武器,站到凌歧身后。
他相信,有他在,这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战斗训练的傻鸟,完全翻不起风浪。
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几个动作对格兰瑞这些人来说只是小丑拙劣的表演,然而凌歧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抗争,稍稍让态度软化一些,朝着老皇帝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凌歧的问题里包含着很多意思,因为听到瑞娜尔特说过这间牢房是禁区,所以他很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便没有镜子,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种种熟悉的感觉,视线所能观察到的部位,清楚的证明了他还是他,不是什么灵魂穿越。
那么,他出现在牢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神秘声音?
老皇帝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
“孩子,你从前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些都不会被人们记住。”
“你会在这里,也许是神的旨意,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谁知道呢。”
“至于我们想怎么样?不,这应该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听出老皇帝是把他当成被错押的囚犯,毕竟这才是最正常的解释。
至于他后面的话,更让凌歧蹙眉。
那种友善,那种腔调,似有企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