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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路口那个跛脚的刘麻子本不叫刘麻子,他脸上也没有麻子,长得倒还算清俊;村边边那个张跛子本也不叫张跛子,他腿脚可方便得很,就是长着一脸斑驳的麻子。这两个人可配着了伙:一个说自己是皇帝老头的相,一个说自己是皇帝老头的将,每天凑一块从村头疯到村尾,什么缺德事儿都干。头天老李笑王家的旱牛被拉下了水,第二日李家的鸡就被赶下了河;昨儿个老梁为着对头陈当家的女儿被骗到城里去偷着乐,今儿个自家儿子倒被教着学了一嘴狗语。可恨,可恨!村里人一提这俩货就直摇头:好歹穿得人模狗样,也不见得脑袋瓜痴傻,这做得可没一件是人事儿呢。
虽说是个乱七八糟的村子,倒有一泓清泉还像回事。一口汪汪的水井,可是这村的镇村之宝。南来北往的人路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要去取一壶牛鞅村的井水带着上路。这井水可不得了,别的本事没有,治疗耳聋有奇效。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先天听力不好的孩童,喝上一口这里的水,立马神清气爽,耳聪目明不是梦。
某一天,张跛子逮住吴家的猪,拿来当他的坐骑。正要让刘麻子给它安上水勒和衔铁,突然迎面便走来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轻纱覆面,神秘无比。后头跟了个俊美男子,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让人如沐春风。这姑娘神情冷峻,像欠着她银两似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来:“……”
其实这姑娘啥也没说。刚准备开口呢,水勒把猪弄疼了,它嘶叫一身挣脱开去。刘麻子一下没注意,摔了个狗啃泥。这倒还好,旁边逮着猪的张跛子受了牵连,没止住步子又踩翻了食盆,摔了个倒栽葱,身陷猪栏一身臭味,活脱脱一个泥巴怪。等他俩慢吞吞爬起身来,又是满嘴抱怨咒骂,都觉得是对方的错,说着说着又要打起来。却见那漂亮姑娘只是淡淡望着,一句话不说,先给他俩行了个大礼。
那两位哪见过这阵仗,都是呐呐的,满是泥土的手在衣服上蹭着,对视半天不知该怎么开口。女娃儿倒是没看出来尴尬,又是一个抱手礼,这才说了句话:“辛苦各位,做了这么多年老头子的左膀右臂。”
这话可不得了了。张跛子刘麻子俩老头待了半晌,面面相觑,似是明白了什么,眼睛里一下子涨起了洪水,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姑娘呢,也不安慰,提着剑立在一边,依旧是一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半晌,俩老头抱在一起哭够了,这才打量眼前这位姑娘来。
时下眼前这二位,通身气度不凡,又男俊女靓,敢将先皇称作“老头子”的,想必也只有当今掌权的女帝陛下了。当即不敢怠慢,张跛子扯着刘麻子慌忙跪下,张跛子似是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刘麻子道:“草民叩见陛下。”张跛子才明白怎么回事,依葫芦画瓢,行了个礼。
瑶沧道:“眼下我不过是个普通姑娘,不必行此大礼,二位快快请起。”
她上前一步,简要说明来意。俩老头听完后,都快惊掉了下巴:当年皇帝把他俩打发到这要啥啥没有的小山村,原以为是他两个直言进谏引出的事端,过了些日子才明白是皇上想让他们来此地完成一项任务。可惜的是,皇上这任务说得不明不白,人就莫名其妙没了。他俩便好比两颗弃子,一下子失去了本来的作用,只好在这小破地方装疯卖傻过过日子,妻儿子女也不知是否还在,整天浑浑噩噩,也就偶尔欺负欺负村民图一乐。
这二人也不含糊,将他俩这些年所获情报和盘托出,却对瑶沧口中的“妖物”万分不解。刘麻子拱拱手,向前一步:“敢问皇……姑娘,这‘妖物’是何谓也?我等潜伏多年,倒也不知竟有此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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