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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眠嘀嘀咕咕,疑神疑鬼,但心里却还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我和贺远已经连搭档都不是了,他是真心寻我,还是想借刀杀人,都不关我的事了。
次日清晨,紫雾又起身了,先是一团团的从群山中翻滚而出,如同淡紫色的雪球,滚着滚着,整个世男都是一片淡淡的紫色,紫霞阵阵,飘来飘去,一切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
每一个有雾的早上,寨子里静悄悄的,就连狗都不敢多叫一声,崔小眠早已走出家门,独自坐在离自家吊脚楼不远的小溪边,紫色的雾霭在她身边游走,似烟岚缥缈,又似轻纱飞舞,四周都是迷迷蒙蒙的紫色。
凤凰山的溪流中有很多小鱼小虾,五夷人不吃鱼,传说许多年前因吃鱼死过很多人,世代相传令里的人一直认为鱼虾是不能入口的食物。
崔小眠对这个传说不明觉历,在红草寨时她就曾经试过钓鱼和抓鱼,可惜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一条也没有抓到过。
她坐在小溪边的青石上,撩起裙子,脱下草鞋,把小脚丫浸到水里,清晨的溪水凉丝丝的,远不及白天的和暖,她的脚丫也只在水里浸了一下便逃了出来,用冷水洗脚会伤身子的,她能活到十岁不容易,当然要好好爱惜了。
脚上的金铃儿叮叮当当很是悦耳,可是她听不到,她的世界是无声无息的,做了快两年的残障人士,她已经习惯了这份安宁。
忽然,一个人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崔小眠吓了一蹦,若说两耳失聪最大的坏处,就是有人从背后走来,她也不知道,她虽然早就习惯贺远走路没有声音,可是如果所有人都变成这样,你说多吓人。
看清来人,她松了口气,原来是阿桑。花药让阿桑和苗风留下来保护她,虽然阿桑已经从玉竹那里知道她不畏紫雾,看她独自出来,他还是不放心,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他穿在简单的葛布衣裳,强壮的右肩和手臂裸|露在外,身上戴了几朵雾葛花,黑亮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看到崔小眠水淋淋的小脚丫,他那栗色的眼眸里滑过一丝温柔。
他指指小溪,总着崔小眠摆摆手,示意她不要下水洗脚。见崔小眠点头,他的唇边荡起一朵笑容,伸出轻轻握住她的足踝,将她的小脚丫捧在手中。
她的脚很小,还没有他的手掌大,足踝纤巧,白皙细嫩得似乎透明,趾甲上透出淡淡的粉红,娇艳得如同含着晨露的小小花蕾。
他把她的脚捧在掌心,如同捧着一件宝物,撩起衣裳一角,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脚上的水渍,他的动作很轻,粗糙的大手带出的却是不相衬的温柔,似是害怕稍微用力,就把将这件宝贝物碰碎。
大成民风开放,女子没有缠足的风俗,但对双脚非常看重,女子的脚是不能给夫君以外的人看到的,但五夷没有这个讲究,女子们要么赤足,要么也是穿着用几根藤草编成的草鞋,脚上的皮肤因长年暴露在阳光下,全都是黑黝黝的。
崔小眠的脚却还是天生的白皙,如同白玉雕成,从小到大,就连贺远都没有摸过她的脚,如今被阿桑捧在手里,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是穿越来的现代人,又是小孩子,可还是觉得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
她挣扎了几下,阿桑却没有松开,只是加快了给她擦拭的动作,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全都擦完后,把草鞋套到她的脚上,这才松开手,让她的双脚离开。
“阿桑,大巫女只是让你保护我,没说过让你服侍我,以后你别这样了,让人看到会拿我们开玩笑的。”
崔小眠还记得在来白草寨的路上,阿桑扛起她时,引来的众人的哄笑,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巫女,让人开玩笑多不好意思啊。
阿桑当然听不懂她的话,但他似乎也有些害羞,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脸上红红的,看着自己的手,默不作声, 这双手刚刚给崔小眠擦过脚丫,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阿桑啊,玉竹姐十三岁了,她又善良又和顺,还很有本事呢,更重要的,她对你很有好感呢。”
“玉竹姐虽然不如花药姐漂亮,但她也很好看,是寨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你不要整日对她摆着一张臭脸,那样她会很伤心的。”
可惜语言不通,令崔小眠的媒婆天份不能超水平发挥,但这并不妨碍她做媒婆的热情,接下来她都在对着阿桑喋喋不休,阿桑也不说话,时而低头看着自已的手,时而抬起脸看着崔小眠那唠唠叨叨的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
崔小眠觉得吧,阿桑或多或少是能听懂一点,要不干嘛一直脸红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着个十岁的小女孩脸红,总不会是看上小女孩吧,那就一定是这个小女孩说的话让他害羞了。
崔小眠对所有会害羞的男孩子都有好感,比如她的浣之哥哥,事实证明,会害羞会脸红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像贺远那样的渣男就永远都不会!
“阿桑啊,我听你唱过山歌,很好听啊,我教你唱一支歌,你看到玉竹就对着她唱,她懂汉话的,听到后一定很开心。”
接下来,崔小眠唱了第一句,眼巴巴地看着阿桑,阿桑初时不明觉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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