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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脉。
她全部都听着了。
但是看自己男人的眼神，好像另有原因。
她琢磨了一会儿，“难道是因为怕冯小峰的势力过大，所以要将他的权力分散一下，用来制衡？”
陈浩有点诧异，看了一眼后视镜，“老婆，你可以啊，这都想到了。”
他真的很意外，老婆看起来呆呆的，也没做过这方面的生意，居然能够想到这一点。
“没错，我的确是为了制衡，余洋代理辣条，冯小峰跟我合伙做水果店，江海文代理万佳汽水，三方平横，如果让冯小峰代理万佳汽水，势必会一家独大。”
“一人负责一样，我有足够的把握，哪怕他们背叛我，我也能不用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就将他们给掐灭。“
不让冯小峰代理万佳汽水，有明面上说的那些因素，也有现在讲的这个因素。
得到肯定的回答，方芸有些心惊。
刚才，她只是通过在国企上班，经常听人聊天，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所以想到的这一点，厂里有时候，同样的一个活让一个人干一段时间之后，又让另外一个人干一段时间，再或者明明是一个人能做的活却要吩咐好几个人来做，就是怕一个人学会了。
好多领导都喜欢玩这手。
刚才陈浩一提，她就往这方面想了，没想到还真是。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刚才跟冯小峰聊的那么开心，心里却想着如何制衡。
太有心机了吧？
“怎么，吓到你了？”陈浩笑了，“这么做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一种防卫手段，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任何时候都应该给自己设置一道保险，这样真等事情发生的时候才不会后悔莫及。”
“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可能就粉身碎骨，记住了，以后你做生意也是这个样子，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这个道理。”
突然，一旁的妞妞插话了，“那爸爸，你会防着我和妈妈吗？”
小孩子有什么问题就问，实际上她可能连自己问出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只是听到了几句话，所以就随口说出来。
陈浩没有任何的犹豫，“当然不会，你是我女儿，还有你妈妈，是我媳妇，你俩是我一辈子都要好好保护，好好疼爱的人，哪怕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娘俩。”
“这是我欠你们母女的，如果我失言了，就让老天把我给……”
方芸突然阻止道，“你不要再说了，本来好端端说生意上的事情，你怎么咒起自己了，快点呸呸呸。”
她眼睛都红了，很紧张。
陈浩这么胡言乱语，她很害怕。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陈浩取笑道。
“我就是胆子小，你快点呸几口，刚才说的话就不作数了。”方芸盯着他。
关乎自己男人的安危，她一点不愿意冒险。
“呸呸呸。”陈浩顺了她的心意。
心里甜滋滋的，这女人……他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啊，你干什么捏我？好好开车，看着路。”触不及防，方芸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