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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实她很想说一句“我不是沈小姐，分手了也有程先生在背后投资她的事业。”
但是想了想，还是将这句话咽下了肚……
为时尚早。
“晚餐一起吃。”
“不好意思，我有约了。”郁晚冷冷淡淡回应了一句，将手中的服装剪裁用剪刀放下，深吸了一口气对视上了程祁东没有什么波澜的眼睛。
她觉得，自己这样应该算是占据了一回上风吧？
从前向来都只有她眼巴巴顺着程祁东的时候，现在程祁东也终于拿她没有办法了一次。
她心底略微有点满足，又干涩涩的，不是滋味儿。
“跟谁？”
“朋友。”郁晚说得干脆，她今晚的确是有约了。
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
从小到大向来只有江牧霆和山山两个人记得她的生日。
以前念书的时候，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替她过的生日，所谓的过生日，实际上也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根本不像别人那样隆重。
乔兰心和江颂年连她这个人都不管，怎么可能会记她的生日。
江颂年就不说了，一个大男人，平时政务也的确是繁忙，顾不上这个女儿的生日她倒是无所谓。因为江颂年本身就不是溺爱儿女的人，对江牧霆也很严苛，江家从来不给江牧霆过生日。
但是乔兰心那边不一样，每一年陆一浓的生日都是隆重的，乔兰心和陆宏阳会邀请B市各大名流，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女儿从小就结交上楼社会的人。
而郁晚的生日，过了二十几年，乔兰心恐怕都已经忘干净了吧？
她也不指望父母记得，她自己都差点儿忘记了，这阵子事情太多。
但是早上的时候，她打开手机就收到了江牧霆和山山的生日祝福，也只有他们两人会记得……
所以晚餐照样是三人一起吃顿饭，就算是过完生日了。
“沈岑？”程祁东今天像是要追根问底一样。一双湛黑色的眸子，像是要将郁晚看穿。
“楼邺城。”郁晚朝程祁东挤出了一个笑容，非常刻意和做作。
她只是开个玩笑，但是落入程祁东的耳中，便不是玩笑了。
“晚餐我订了座，推掉楼邺城。”程祁东说话的口气非常严肃。
郁晚心底思忖着程祁东大概是占有欲和吃醋欲又各自参半了……
“不好，我今晚不想跟你吃。跟没有感情的人一起面对面吃饭，没有意思的。”郁晚故意刺激着程祁东。
“你的意思是，你跟楼邺城有感情？”程祁东的眸子略微显得有些危险。
“从小玩到大，当然是有点感情的。”郁晚从一旁拿起了风衣，准备穿上就离开。
山山那边已经在催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