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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激灵,立马快步走下了楼,在我面前,又将这灯给关了上去。
我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那保姆的注视下,默默地坐回了那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
这里从玄关开始,地板全部都是用实木制成,看地板的光泽度,恐怕这里是三天两头打一次蜡的。
我左右看了一眼,这个客厅很大,和二楼还有三楼遥相呼应,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楼上的栏杆,而三楼应该是一个类似于空中花园一样的隔层,这里的屋顶是两层的,一层透明,一层实心,而透明的那一层之上,则放着各种盆栽,看来,这胡海兰,应该特别喜欢花。
我用手机照明在周围看了一圈,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类似于神龛一样的东西,我回头看了一眼二楼,见保姆并没有下来,才站了起来,拿着手机慢慢的走到那神龛前看了一眼。
神龛之上摆放着七个牌位,这其中一个牌位上镌刻着江至成的名字,而另外六个牌位上,别说名字,连一个字都没有。
牌位前方,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香炉,看香炉里的香灰,这些牌位想来放置在这里,也应该有好些年了。
可让我有些诧异的是,这几个牌位中,除了江至成的那个牌位之外,其他六个牌位,看上去非常新,我尝试着将其中一块无名牌位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没有被烟常年熏过的痕迹,而江至成的牌位上则光滑无比,牌位的边缘,甚至还出现了一丝烟黄色。
“太太……江太太……”
我站在牌位前琢磨了五六分钟,听楼上的保姆一直都在喊着江太太,也就放下了牌位,跟着上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等我走上二楼,只见那保姆正站在二楼第一个房间门口一边敲打着房门,一边叫喊着门内人。
“怎么了?”我站在楼梯口,疑惑的问道。
这时,保姆似乎也有些着急了,说是她上楼后就一直敲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给她开门。
“你确定,江太太没有出去?”我走到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小声的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江太太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总是说外面有人跟踪她,或者说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为了这个家有点人气,她出了比外面那些全职保姆多出三倍的价格让这个原本一个礼拜只用来一次的保姆天天过来打扫卫生以及为其做饭,如果某天她有事需要出去,那也一定会通知保姆让她今天不用来了,可是并没有,保姆还是一如既往的来,而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在自己的房间,直到保姆离开,才会出来吃饭。
这事儿倒也是挺新鲜的,我还第一次听说,主人让保姆来做饭,自己一次都不露面的,咋的,她吃个饭还得躲着保姆?是这保姆长得太丑,影响食欲?
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打量了一眼这面前的保姆,丑?这保姆跟丑沾不上边吧?顶多就是微胖了一些而已。
“你们以前都是这样吗?你过来的时候,她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站在门口,低声问道。
“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先帮我看看,江太太到底怎么了。”保姆有些着急,一个劲的抓着门柄想要进去,无奈门被反锁了,只有从里面打开,我们才能进入。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算是胡海兰耳背,我们敲的那么大声,她总也该听见了吧?可里面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忽然,一种及其恐怖的念头瞬间就进入了我的脑间……
该不会……
想到这里,我猛地抬头,一把将那保姆拦在了一旁,而后抬腿砰的一声,就踹开了这我可能一年工资都买不起的房间大门。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身旁的保姆在这充满回音的房间内惊声尖叫了起来,而我,则是被屋内的那一阵富尔玛林的味道,给熏的胃酸一阵一阵往外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