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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仔细的回味着这粉末的余味。
几分钟后,李炎见我没有睁眼的意思,随即说他去找冉闯再核实一下冉喜民周边的人有没有杀人动机,让我好好休息,然后起身就走了出去。
就在李炎离开的五分钟后,一阵开门声突然印入了我的耳帘,我眉目微皱,却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怎么?上次被我追的跟狗一样逃了,这次居然还不吸取教训?”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这时,那个男人就像是一个鬼魅一样的站在了我的床边。
还是那一面镜色的面具,还是这一身拉到他膝盖的黑袍,可这一次,我却放弃了抓他的念头,因为从醒来之后到现在,我发现,我全身居然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怎么?请到了冉喜民的魂魄了?我们最年轻的特案组组员,有头绪了?”
他似乎是知道我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更是一屁股,就直接座到了我的床边。
我惨淡的笑了笑,但却不发一语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你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是我要叫你去找这个神婆的,我的朋友,这一次来,我可是要提醒你,在这一场游戏中,我领先了,但就这么赢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这样吧,这次我们不做交易,我们做个游戏,赢了,你带着那个杀死冉喜民的凶手回到特案组,又是一功,输了,那么这个人的命就是我的了,我就用我的方式来处决他,当然了,我这次来是通知你的,并不是和你商量的,你依旧可以这样高枕无忧的躺在这里做你的二大爷,没有人拦着你,可如果你在明天天亮之前还没有找到他,那么,我就会带着他的命,去祭奠那些死去的人。”
我看着这个恶魔,浑身无力的说道:“祭奠谁?那个染指了十三岁的女孩和他母亲,又杀死自己亲生父亲的冉喜民?”
“可是,他杀了人,按照你们所谓的法律来说,他是不是应该死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笑容,顿时就凝结在了脸上。
“你杀了他,你也杀了人,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死呢?”
话说到这里,我和那恶魔的镜面面具,也就只隔了两三厘米左右,从面具中,我看到了他的双眼,他此时正和我一样,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是这个世界罪恶的终结者,你以为,抓他们去坐牢,在监牢里面忏悔,真的能赎了他们的罪孽?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某个你不知道的角落,有多少平民百姓正受着压迫?他们该为那些被他们私欲迫害的人道歉,而这场道歉的最佳方式,就是死亡。”
“我呸……”
不等他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将积在口内多时的唾沫一下就吐进了这家伙的面具内。
“那你是不是也该为被你杀死的那些凶手道歉?你是不是也该死?”在吐完他之后,我顿时说道。
突然,他瞪大了双眼,指着我,一阵声嘶力竭的在我面前吼道:“我为什么要为杀死了那群魔鬼而道歉,那些魔鬼到死,可从没想过要跟被害者道歉。”
说完这句话,他朝后退了几步,看样子,他似乎是精神有点问题,也可能,在他身上原本就发生过一些被欺压的事件,所以,他才会形成以杀止杀的想法。
我突然对这个所谓的恶魔心生了一丝怜悯,但这一丝情绪,也在他说完之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全然湮灭。
“呵,我是杀了人,还杀了不止一个,那些蠢货,杀了一个人,就吓的到处逃窜,而我呢,把你们警方玩弄在鼓掌之中,我甚至还敢独自一个人来见你,那又怎么样,你抓得到我么?想想冉喜民的死,他的肉,他的血都被那个人啃食殆尽,我偷偷地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人,是在冉喜民活着的时候,用刀子一点一点的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吃的,这就是仇恨,人一旦有了仇恨,就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恶魔,我的朋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大道,而你们的那些法律,就只是为了那些有钱人而设置的而已,期待你在这场游戏中的表现。”
他又看了我一眼,转身之际,他竟然伸手摘下了面具,但以我这个角度,我愣是连他脸上的菱角都看不到。
“我知道,你很想看看我是谁,作为对手和朋友的礼物,在你抓到我的那一天,我会让你见到我真正的样貌的。”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就踩着那一双马丁靴,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呼出一口冷气,至少有一点我能够确定,这个恶魔的目标暂时不会是我,但暂时并不代表着永远,因为他曾经说过,我也被排在他惩治之列,只是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一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他要这样告诫我。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面,我就跟葛优一样摊在了床上,周身的无力感让我恐惧,因为如果这时,凶手闯入,那我可能就死了。
但这样也好,没了李炎这只苍蝇在我耳边渣渣,我也能难得清静,在房间内理清楚所有的头绪。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想着这个案件的所有过程。
从一开始老板娘被捅死在店内开始,再到我们到访山洪村,案件嫌疑人的父亲突然被人强制灌入敌敌畏从而死亡,而在他死亡之后,冉忠的邻居,也就是山洪村的傻子冉风也在家中身中竹叶青的蛇毒不治身亡。
从时间线上来说,犯罪嫌疑人冉喜民很可能就是杀死冉忠及其冉风的凶手。
在逐一推翻我所有假设的可能性时,就只有唯一的论证能够让这件事情成真,那就是冉喜民在回到村内的时候,正巧被冉风撞见了。
按照冉风的侄子说,冉风虽然傻,但却有个习惯,早上十点钟这一段时间,他总是在自家门前乘凉,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下雪天,他每天如旧,据说是冉风父亲在临死之前告诉他,只要他每天早上十点钟在家门口等,就算看不到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也会看到他,所以,从冉风父亲死亡之后到现在的几年内,冉风一直都会在这个时间点,坐在门口傻愣愣的等候着自己的父亲母亲。
冉忠的死亡时间是在当天上午的十一点到十一点半,所以,当时冉忠死亡的时候,冉风很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乘凉,而这时,如果冉风看到了正回家的冉喜民,并被冉喜民发现,他……很有可能就给自己招惹了杀身之祸。
我想如果我是冉喜民,按照他生性多疑,行迹暴力的这几点来看,在他作案期间,发现了有在场的人证,他一定会痛下杀手,杀死冉风。
那么,我假设冉喜民杀了冉风,再杀了自己的父亲,并在作案之后,快速逃窜到他早已准备好的山洞内,等风声过去了,再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我一直在想,冉喜民周边有一群狐盆狗友,他会不会在作案之后,通知那些狐朋狗友来帮忙?
但我想了一阵之后,还是将这一条线索链推翻了。
冉喜民有着很强的军事素质,他受过军事训练,反侦察能力也特别的强,像这种人,往往有一个特点,作案时都是一个人,逃窜时也只会是一个人,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不出卖自己,但他也保不准,这些人会在警方的套话下,供出自己。
那么会是谁呢?会是谁告诉了凶手,冉喜民的藏匿之地呢?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告诉那个凶手,冉喜民藏身之处的人?可她又怎么知道,冉喜民被藏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