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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言家的。”
“是吗?那你好好进去休息一下,我先去公司。”林暮年一笑,也不再追问什么,知道她不想说的时候,任你怎么旁敲侧击,都是挖不出什么消息的,这事儿,反正他也不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该他知道的事,他早晚得知道。
“好,你开车小心。”言念回答,脸上挂着一抹很平常的笑,看着林暮年的车开离,才收起脸上的笑。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反而发呆了许久,拿出手机给霍御雷打了个电话,“我答应去见你。”
言念直接打的去了霍家,霍御雷已经连续几天打电话给她,约她见一面了,可都被言念给婉拒了。
只是单纯的不想再与霍家的人牵扯太多,那份合同的事,对于她的负面新闻已经很大了,她既然决定了重新与林暮年在一起,那么就得断了和一切对他有伤害的关系。
霍家与林暮年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的说不清,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私底下。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霍家。
她没有能力做到测底澄清与霍家之间的联系,那么,至少远离了,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最起码别人也会淡忘了这层关系。
可现在,她必须再次去见一见这个让她推向风浪上的长辈,心里要说完全不担心,那都是假的。
这次过去,他又会提什么无厘头的要求呢?
霍铮半途逃婚,这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事发后,他不是去找自己的儿子,而是来找她,她能有多大的本事啊!
真是太高看她了。
车子抵达目的地,霍家的大门敞开着,言念进屋,一眼就瞧见坐在沙发上品茶的霍铮,似乎每次遇到什么事,他都是这么一副清闲的状态,雷打不动。
言念站定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地吩咐一声,“言小姐,坐。”
这样的一幕看在眼里,连言念自己都开始怀疑,前几天那个打电话一直催她来的霍御雷,真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霍老爷,今日我来,其实是有些问题想要相问。”言念深吸一口气,单刀直入,对于这个男人,拐弯抹角,只会招来越多的烦,这点她向来有自知之明,所以在他的面前,她向来也是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
“如果你没事,我想你也不会过来找我。”霍御雷果然早就猜到她的目的,也很直接的说:“我只是好奇,我会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特意的跑一趟,我打了那么通电话zha言小姐过来,都被你给直接拒绝了,可这次,是为了什么?我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言念坐到霍御雷的对面,注意都了他品茶的动作,有点熟悉,连茶叶的味道也都那么熟悉,脑中的思绪一晃,恍然想到,闵诗萍也喜欢品茶,也总是泡着这样的茶喝。
原来如此,都是从这边学来的习惯。
她扯了扯嘴角,开口说:“霍老爷,您认识我母亲。”
霍御雷品茶的手,猛地一顿,却也大方的承认,难得笑说:“这事,你是什么知道的?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你现在与暮年住在一起,难道,是诗萍同你说的?”
所以,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了?
叫的也真是够亲热的,被闵诗萍听到,大概要心生涟漪了吧。
言念说:“那您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当年的事?暮年他母亲,对我成见很深。而这份成见,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您与我母亲的关系。”
“闵诗萍……”霍御雷自顾琢磨了会儿,沉了沉气,兀自一笑,“她这个人啊,其他的还好,就是太死心眼,人又太执着,又古板,我与她呀,就是相处不来,当年被她缠的烦了,又正好与你母亲谈的来,就请你母亲扮一扮我的女友,想着气一气她,没想到这事最后还闹的挺大,诗萍去找了你的母亲,对你母亲发难,让你母亲在历城毫无立足之地,最后你母亲去了别的城市,在那里认识了你的父亲,巧了,你父亲也是历城人,最后你母亲就跟着你父亲一起再回到历城来了。”
“我当时还想着,自己这是成就了一桩美好的姻缘啊,只是没想到,最后,你母亲会是那么一个下场。”霍御雷说到这的时候,眸光可见的一暗,“这是,说来也是怪我的,不然以你母亲的秉性,随便嫁一个男人,都是能幸福的。”
言念攥紧了拳头,脸上的情绪不变,“暮年母亲对我母亲成见非常深,我想知道的事,当年的误会,她一直都不知道吗?就是我母亲假扮您女友的事,事后,她也一点都不知情吗?那么既然您知道这事,一定也知道暮年母亲的朋友,夏怡秋。”
“怎么会不知道,你父亲现在的妻子。”霍御雷测底的沉下脸,也没了品茶的心思,一声长叹后,说:“这事过去那么多年,你现在挖这事出来,又有什么用?毕竟,你母亲早就去世了,可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一个人承受着痛苦,总比一群人承受着痛苦的强。”
言念神色冷凝下来,“我妈不欠你们任何人,凭什么要为你们的事承受着痛苦?最该为这事承受痛苦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母亲。”
霍御雷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也不是不可说的,只是,你想好面对接下来的事了吗?知道这事后,你还怎么心无阶梯的面对林家人?”
言念被说的,心中不由得一紧,却是半字不语的,坚定着自己想要听的决心。
霍御雷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当年,你母亲和你父亲回历城后,诗萍知道这事,就让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夏怡秋,去故意接近你的父亲,因为她觉得,你母亲抢了她的男人,她也要你母亲失去男人,这样才公平。我知道这事的时候,夏怡秋已经怀了你父亲的孩子,我想为你母亲出头,打掉夏怡秋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你父亲和夏怡秋都来求我,说只要这个孩子一出生,他们就测底的断绝关系,也是我一时心软,居然信了他们的话,可事后,他们并未做到这个承诺。”
言念手脚沉冷,松开的拳头,连手指似乎都麻木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