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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
不是哑巴，而是很少说话，所以久而久之就不会说话了。
“小师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张子远提着一只烧鸡登上锁妖塔顶层。
小师姐抬起头，蓬松的头发遮盖着面庞，一只眼睛露出，清澈明亮。
“给你。”
小师姐看了看他，接过烧鸡，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这几日，张子远算是发现了。
这个小师姐对其他东西都没兴趣，唯独对吃的来者不拒。
“来了，继续今日的学习吧。”
掌司从天落下，稳稳地盘坐在边缘，身后便是高空。
这要有个恐高症的人，恐怕得当场被吓死。
张子远认真地学习琴曲，从基础到强化。
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与琴曲能够融合，展现出另一番力量。
“发现了吧？”
掌司笑眯眯地看着他。
“嗯。”
张子远点头道。
他自然明白掌司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当你精神力凝聚完整之后，你便会晋升五品。当你精神力臻至完美的时候，你便会晋升四品。
而三品，需要你找准一个方向，悟出本我神通。
此神通，是精神力和法力的融合。
我的本我神通便与琴有关。”
“与琴有关？”
张子远眼巴巴地看着掌司。
这意思是在指导他以后的修行方向。
他问道：“我可以看看么？”
掌司点点头，而后浑身绽放出璀璨的光辉，一股无以伦比的压力纵然席卷降妖司。
这就仿佛是天空中有着一尊谪仙降临，使得此时降妖司所有人都呼吸一滞。
“看清楚了么？”
掌司笑眯眯地问道。
张子远木讷地点点头。
以精神力凝聚成实体的琴！
散发出让他灵魂都颤栗的气息。
“好了，你自己练吧。”
说完，掌司腾空而去，消失不见。
张子远看着自己身前摆放着的木琴，想起了平沙落雁。
这也是十大古曲之中的一首。
想到这里，他心一横，开始弹奏平沙落雁。
这对于他来说，难度确实很大。
他只能够慢慢地去熟悉，配合上自己精神力去演绎平沙落雁。
整整一天，他都在练习。
然而只是刚开头，后面还有许多困难的地方。
张子远准备离开降妖司的时候，碰到了许久未见的南宫初。
南宫初的面色有些疲惫，这些天她在外面除妖确实累坏了。
“恭喜你被掌司收为徒弟。”
张子远谢过之后询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最近燕京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很多妖怪，他们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我正在调查这件事。”
“正经妖怪？”
“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人化妖吧？”
“不是的，是纯妖怪。”
“人化妖还曾出现过？”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最近都没有发现。”
张子远与南宫初告别，顺路来到陆员外店铺。
“最近如何？”
陆员外开怀大笑道：“卖得很好啊！这第二本！”
张子远满意地离开。
路上，几个顽皮的孩童互相打闹着。
“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人！大胆妖孽！”
“看我大威天龙！”
“世尊地藏！”
……
张子远笑着离去。
这是他在第二本书里写的。
连孩童都知道了，看来这次能赚很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