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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天子剑,按理说是该去祠堂供上的,可贾琮没有去宁国府的想法,干脆在镇北堂上供奉天子剑。
镇北公府一应仆从都是林府带来的,包括现在的林管家也是一样,林如海治家严谨,贾琮倒是不必担心什么别的。
等供上天子剑后,贾琮又带着韩寻秋去了一趟府库,把金牌封存起来,和太上皇的金牌放在一起,留给子孙后代做纪念,他自己倒是没什么用得着的地方。
大楚国以武立国,武勋世家也没几个门第比他高的,贾家四代人出了四位国公,按武勋的眼光,光是荣国就出了三位,除了文字辈和没长成的草字辈,都有国公。
草字辈还没有人得封爵位,自然不算做其中,若贾蓉得了四等将军,那自然就是五世了。
正寻思着晚上吃什么这等家常便饭的问题,外面秦温传声道:“云叔来了,提着萧远要见你。”
贾琮一愣,老实说,他都快忘了萧远这个人了,但几乎很快便回过神来,道:“我这就过去。”说着,身形消失。
到了镇北公府外院,贾琮见云谐拎着被打包成铺盖卷的萧远,正在悠然自得的喝茶,笑道:“多谢云叔了。”现在他是跟着谁的辈分走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现在在皇城司内的辈分提升了不少。
“无事,人是老秦抓的,是你引过来的,我不过跑了一趟,不敢居功。”云谐推辞一二句,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来,道:“这是萧远的《白莲经》,以自己为器,我看着倒也还行,虽说比横练弱,可恰好能补足别人肉身不足的症状,但已经确立了基本功法的人不能修行,否则,老秦估计也打不过武尊的萧远。”若萧远身怀白莲经同时再修一门器,甚至和一样江湖人士一样修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哪怕是一门内罡的剑法,都能发挥武宗之能。
多修者自古有之,只是难以登堂入室,修到内罡都算是天眷之了,若能修到武宗巅峰,那基本上就能战武尊,只是这等人压根就没有几个,自古数之,也只有西楚项羽、东汉吕布两人,项羽枪剑双双武尊,吕布戟修武尊、弓箭武宗巅峰。
贾琮笑道:“我知道,原本就打算给些亲兵当速成的东西。”
“如此便好。”云谐没有多留,接过贾琮赠的谢礼,把萧远往地上一扔,就走了。
贾琮凑上前去,萧远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唯独眼睛还是锐利,满是恨意的看着贾琮,突然挤出一丝笑容来,道:“贾琮,你很好,只是,你万万不会想到是谁在南边指使我对付你的,我对林如海没什么杀意,他也干不了什么,贾瑚、贾珠、贾敏……哈哈哈,都是我派人或者亲自干的,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贾琮默然,道:“是魏深墨罢,他是什么人,你告诉我的话,我给你个痛快。”
“晚了,哈哈哈,看见你这模样,我就很高兴,我就想起当年贾恩侯看我的眼神来,他嫡长子被我毙杀了,他却只能看着,嘿嘿……”萧远眼神癫狂,说出一段段惊人往事,贾琮沉默,叹了一声道:
“萧远,你是个麻烦,临死还要给我留下一个麻烦。”
“这世上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我了,我死就死,左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下辈子,定然会光复我日月大旗。”
“你已经不配说这话了,前明皇帝也不会接纳你,因为你的存在,让他们蒙羞。”
见萧远猖狂的不以为然,贾琮知道,怎么拷打他也不会开口了,掰了他的下颚,拖着他走进镇北堂的一个偏室,是他给黛玉和林如海设的,用于供奉贾敏的牌位。
“寻秋,去请我岳丈来镇北堂。”不多时,韩寻秋就领着林如海进来,林如海见了萧远,双目登时猩红,就想寻摸刀剑。
“岳丈不必如此,他虽说修为被废,可白莲经是练体功夫,你也伤不得他。”贾琮开口道。
“寻秋,拿我剑来。”韩寻秋捧来荣国剑,贾琮一剑枭首,没有血喷涌而出。
贾琮提着萧远临死时还在笑的头颅,硬生生用内罡把他掰成了沉重的面部表情,又把绳子解开,他整个人被摆成一个双膝跪着的无头姿势,又对韩寻秋道:“寻秋,过几天找个玻璃橱柜,把他摆在这里,跪着给我岳母请罪。”
韩寻秋点头应下,贾琮又取了一个托盘,将萧远头颅扔在上面,摆在祭品底下。
林如海即使浑身不适,也都死死地盯着萧远的头颅,许久,落下泪来,哽咽道:“你放心的去罢,玉儿安好,萧远已永世不得翻身……”
贾琮知道,他是在哭逝去的贾敏,叹了一声,没说什么,带着韩寻秋出了隔间,他知道林如海这等男人向来是不愿意在人前大哭的。
隔间里哭声撕心裂肺,贾琮抬起头看天花板,沉默许久,带着韩寻秋去了东风堂。
一路上,韩寻秋欲言又止,贾琮此时有些烦躁,虽说剑意不断压制,可还是直言道:“寻秋,有话便说,你我之间,还在乎什么东西?”语气有些不快,韩寻秋忙道:“是……是我妻让我给你带句话,关于史家大小姐的。”
“什么话,快说。”贾琮一愣。
“她说……哥你若真看不上人家就直接跟保龄侯说,说是史家这几日一直在劝她自降身段去……去做那等不知羞臊的事,已经快被磨的不行了,这几日在家里一直掉泪,说是都想寻了白绫吊死了。”
“嗯?玉儿为何不知?她们不是素来在一同说话的吗。”贾琮又愣了,心底一阵阵惊讶,惊讶史家兄弟竟然能这么不要脸。
“那天嫂子去看望林……姑丈了,然后就是那时候她跟我妻说的,总不能直接跟嫂子说,那成什么了?听起来还以为是在逼宫……”
贾琮又沉默了,道:“我是真没那等心思,我这辈子就打算守着你嫂子过了,若是让我再找,我定然不愿。”
“我妻也想过这点了,说是那也该和保龄侯说一声,总不好就这么一直吊着,她说一想到那天史家大小姐说要吊死,她就心底害怕,只是始终没敢和嫂子说,怕嫂子以为她两个合起伙来逼宫……”
说到这里,韩寻秋的胆子大了些,劝道:“哥,倘若你真没有那个意思,总得跟人家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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