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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黑袍巫祝争执。
“伤,总算等到你了。”
熊女欣喜的叫了起来,阴刀和其他几个斗奴都朝聂伤打招呼,剑父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世子秧甚至连看都不看他。
聂伤让人照顾好又傻掉的葵婆,带着队伍走过来,扶剑喝问:“仲喜逃进去了吗?你们怎么不进去?”
“他们,不让进。”阴刀指着黑袍巫师说道。
熊女脸上有惧色,低声道:“伤,这里可是祭所,是祭神的地方,神时时刻刻都注视着这里。而且里面都是会巫术的巫师,一个巫术就让你生不如死,哪个敢进去?”
聂伤看了看那两个守门的年轻巫师,感觉事情有些棘手。
虽然他神鬼不忌,这鸟祭所说闯就闯了,但是其他人却信这个。如果硬闯的话,巫祝随便喊上一句他冲撞了鬼神,必然大失人心。
他走到世子秧身边,问道:“巫祝要保仲喜吗?”
世子秧阴着脸没说话,半天才道:“他们没有表态。祭所里不允许打斗杀人,仲喜躲在里面,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聂伤撇了撇嘴,心中不屑道:“每年在这里要宰杀多少奴隶?还有脸说什么不准杀人。
世子秧又道:“要进入祭所的话,必须弃了武器,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所以一直犹豫着没有进去。”
聂伤思索片刻,走到台阶下,对那两个巫师说道:“二位巫祝,仲喜弑父害兄,德行败坏,窃居国主之位,乃斗耆国之耻。小候和世子秧才堪配斗耆候之位!今日,吾等代小候杀回国内,定要除去仲喜,拥小候和世子秧继位。”
“仲喜大势已去,新国主将要驾临,你们护着他,能有何作为?护得了一时,能护得了一世?难道他就一辈子躲在祭所里不出来吗?”
两个巫师听到他的话,依然面无表情,语气阴冷的说道:“非是祭所要护仲喜,是仲喜自己走进祭所的。你们要想进去见他也可以,只须弃了武器,且不能在祭所内行打杀之事。”
聂伤大怒,拔剑怒喝:“尔等想试我手中剑利不利?”
“我们乃神巫,你一个贱奴,安敢我等身上试剑?”巫师一脸不屑,还是没有让路的意思。
聂伤瞠目切齿,感觉快要压抑不住杀戮的冲动了,只想一剑一个,捅死这俩神棍。
“小候可为斗耆候!”门内忽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嫫母和五六个黑袍巫祝走到了门口。
嫫母瞅了聂伤一眼,又看了看世子秧,正色道:“自古成王败寇,仲喜败了,小候胜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继斗耆候之位,祭所巫祝也支持小候继位。”
“不过,新任国主要通过祭所内的血脉考验才能名正言顺,历代国主皆是如此,仲喜也通过了考验。”
“小候现在哪里?让他来通过考验,祭所就会承认他的国主身份,服从他的命令。那时,国主下令交出仲喜,我们便将仲喜逐出祭所,任你们发落。”
“考验?考什么验?”
聂伤一脸茫然的看向世子秧。
世子秧走了过来,把他拉到一边,面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血脉考验,就是验证国主是否是斗耆国候族血脉,对于我们来说,此事再简单不过了,刺两滴血而已。”
“但是你嘛……哼哼,好好想想该怎么得到祭所的承认吧,否则你就算窃得到国主之位,也坐不稳。”
聂伤沉默良久,走到台阶下,语气强硬的说道:“小候有伤,今晚没有赶来,天明即至。他乃故候主嫡长子,一定能通过血脉考验,这毫无疑问。”
“我还有其他急事要做,先放仲喜出来,或者让我进去,明早小候来此再做考验不迟。”
“不行!”嫫母断然拒绝了。
她盯着聂伤,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弯下腰低声说道:“小候怕是来不了吧?呵呵,我就想看看,你一个贱奴,在掀起滔天大浪之后,该怎么收场?”
“哦,她也知道了!”聂伤有些意外。
当初仲喜一伙为了嫁祸小候,又不想负杀兄之名,故意放出小候逃走的消息,使得斗耆国上下都以为小候还活着。但是动手杀小候的那些贵人却知道真相,嫫母这老太婆是北邑家的老祖宗,知晓内情也是合情合理。
“哼哼,可惜你们现在就是告诉众人小候已死,也没人信了。我有世子秧作证,看看众人是信你们呢还是信世子秧。”
聂伤冷笑一声,昂然道:“我能掀起大浪,就能让它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