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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新奥的轿车,等着罗芳上车,直奔市公安局戒毒所去探望儿子。
在车上,罗芳心里很迫切见到儿子,她跟张国林唠叨地说:“不知道,罗杰这孩子怎样?毒瘾戒掉吗?”
张国林理解罗芳对儿子的爱,耐心地对罗芳说:“我的心情跟你一样,期望儿子罗杰早日归正,这孩子聪明,就是交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猪朋狗友,你我形成合力,把他拉回头,挽救罗杰。”
罗芳依靠张国林肩膀上,用女人柔软爱心尽显淋漓尽致,温柔地说:“是啊!从小养育孩子,那么辛苦地带大,如果挽救不了,我这个做妈妈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两人在车上,心情都很沉重,心里非常清楚,吸食毒品,是条不归路,张国林开着车,心里想着怎样与罗杰面对面交谈。
到了南江市公安局戒毒所,当张国林与罗芳走进大门,高高围墙带有电铁丝网,感到一阵寒意,传来挣扎的吼叫声:“放我出去,我受不了,求求警官,放我出去,操他妈B……”
罗芳顿感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寒颤,拉紧张国林手臂,这时,门卫一个年青男警官问一声:“你们找谁?”
“我们来探望罗杰,我是他的叔叔。”
“哦,请登记表格,你们身份证给我看下,带来物品放在桌子上检查下,违禁品禁止带进去。”
年青警官,认真地检查完物品,提示地说:“罗杰在四号戒毒间,这家伙会发狂,你们注意点。”
听到警官提示声,张国林心里凉了半截,看了看罗芳表情,深知罗芳心情极坏,没有说话,心里很乱。
走进四号戒毒间,见罗杰被五花大绑在床铺上,罗芳控制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不敢正眼看儿子。
当罗杰看到妈妈时,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似,使劲地喊:“妈妈,你跟警官说说,放儿子出去吧!我在受罪,求求你了,妈妈。”
罗芳靠近床铺边,边流泪边说:“小杰,妈是在救你,帮助你戒掉毒瘾,忍耐点,就会过去,看到你毒瘾发作痛苦样子,妈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听你妈的话,下决心,戒掉毒瘾,才有出路,我们也不忍心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张国林出自一个父亲心里话。
罗杰那理会张国林的话,顿时,怒火心中煽起,朝张国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一声:“操你妈的B,把我送到这鬼地方,滚远点,不要在我眼前。”
张国林忍辱负重地抹掉脸上唾沫,强压心中火气,真想给他两记耳光,朝空中叹了一口气。
“小杰,你那这样对你张叔叔,他也是为你好,不要好歹不分,谁愿意把你送戒毒所,不就是连着心吗?”罗芳两眼泪汪汪深情地劝告,正想把话说下去。
张国林眼眶内有点模糊,忙打断罗芳的话:“不要说了,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你妈辛辛苦苦地养育你这么大,从小到大,尽整些事,让你妈提心吊胆,为你操碎了心,你这小子良心何在?”
罗杰这样一个瘾君子,那听得进这些劝说,毒瘾发作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格都没有,毒品就是上帝,可以控制他一切,妈妈算什么?人性在瘾君子身上己亡,满脸眼泪鼻涕,熊样一个。
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女警官进来,给罗杰打了一针镇静剂,收拾了针具,朝张国林说:“这小子,毒瘾很深,吸食毒品量很大,发作时,不捆绑,他会乱来,不强制戒毒,最终会过量死亡。”
“谢谢警官,让你费心了,他能戒掉吗?”罗芳急切地问,把戒毒希望寄托在这位女警官身上。
这位女警官,打量了一下罗芳,点点头说:“能戒掉,就是太残忍了,要脱一层皮,听语气,你就是他妈妈,可以理解。”
“小子,你听到了警官说的话吗?不戒掉毒瘾,会死亡的。”张国林提醒被五花大绑的罗杰。
罗杰面孔露出凶光,吼喊着:“关你妈的屁事,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警官制止地说:“你吼什么,给你关爱的亲人,才会来探望你。“边说边朝张国林、罗芳两人使了个眼色,走了出戒毒间。
张国林拉了一下罗芳衣角,随女警官出来,询问一下戒毒情况:“警官,这小子性情不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女警官安慰地说:“你们回去吧,现阶段探望,没有意义,过两个月来,他现在失去了理智,就像精神病一样,不要难过,这种症状,是戒毒的过程,在这里强制性戒毒,会成功的,回去吧。”
张国林与罗芳非常感激地点点头,罗芳说:?“谢谢警官!你贵姓?”
女警官微笑着回答:“不用谢,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我姓黄,名华,称呼我黄警官吧。”
“嗯,黄警官,让你费心了,这点心意你收下。”张国林从口袋掏出一叠人民币,递给她。
黄警官半推半就,被张国林硬劲地把人民币塞进了她的口袋。
张国林马上客套告辞地说:“黄警官,你忙,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这小孩,就托付你,让你费心了,听你的,我们回家,再见!”说完跟黄警官握手,挥手告辞。
张国林把罗芳送回到四海大酒店,己到了下午16点27分钟时间,回来的路上,没心情说话,看到罗杰这个鬼样子,心情很沉闷,必定是自己的亲骨肉,待罗芳下车,向罗芳说了一声:“我就不回酒店,找李行长有点事,晚上不过来吃饭,下班,你就打的回家。”
罗芳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心情也不太好,心里充满着惆怅,沉闷地走进了酒店。
今晚,吕丽萍过生日,张国林在南江远方海鲜城预订了三桌宴席,把烦恼事情抛到脑门后,赶紧离开四海大酒店,来到吕丽萍住处,带着吕丽萍到珠宝行买了贵重白金项链,帮她带上,微笑着说:“这款式漂亮吗?要不要再挑选其它款式。”
“行,这款式很漂亮,亲爱的品味不错,我喜欢,付款吧!”吕丽萍满心欢喜,照了照镜子。
从珠宝行出来,张国林开车直达南江远方海鲜城,朋友们都到齐,在大三桌包间,李行长身边,坐着一个新漂亮小姐的面孔,二十多岁,丹凤眼,发型新颖缠盘,一幅亮丽面孔,露出甜美的微笑。
李行长忙起身,微笑着向张国林介绍:“张总,这是欧阳琳小姐,我的女朋友,在市建行工作。”
“呵…呵,李行长身边,真是美女如云,欧阳小姐真漂亮,好!”吕丽萍故意不怀好意地说出此话,她心里很讨厌这种花心的男人。
张国林听出这话中有话,急忙打断吕丽萍说话:“漂亮,漂亮,欧阳小姐,你好!见到你很高兴,你可要好好地待我们李行长,请你坐下。”张国林伸出手,与欧阳小姐握手。
必定是场面上老手,几句场面上话语,把场面上气氛调节的轻松活跃,欧阳琳小姐甜美一笑说:“张总,你好!谢谢你的邀请,见到你也很高兴,李行长多次提起你,是一个成功帅气男士,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哈…哈…欧阳小姐真会说话,可真配得上是我们李行长女朋友啊!”吕丽萍不知是好意,还是坏意,朝李行长和欧阳小姐笑了笑。
张国林深知吕丽萍这话不对劲,拍了拍她肩膀说:“你去通知吧台上菜,朋友们都到齐了。”
李行长很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是不是没夸她漂亮,有点吃醋,不过张总场面上把握恰当,不会过于难堪。
酒菜全部上齐,张国林看一眼大家,端起酒杯起身说:“今天,是我至爱的人,也是大家可爱的朋友,吕丽萍小姐生日,特邀请我和吕丽萍的好朋友,一起祝福吕丽萍小姐生日快乐!干怀!”
话音刚落,一阵碰怀声、碰餐盘子声,使整个大包间充满了男欢女乐祝福声:“哦,祝吕丽萍生日快乐!干怀!”
张国林又倒满了一杯啤酒,面带笑容地说:“各位静一下,这第2杯酒,承蒙各位在百忙之中而来,深表谢意,我这杯酒,祝各位朋友身体健康!天天快乐!家庭幸福!干!”
李行长更显亲切地讨好吕丽萍,举起酒杯,起身微笑着说:“我提议,大家举起酒杯,祝我们漂亮的吕丽萍小妹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干怀!”
张国林酒喝过了一点,带点醉意,晕晕地感觉,两鼻孔发痒,他用手指弄了一下,顿感有热呼呼地液体流出,他用手擦拭了一下,弄得满脸红色的血污。
吕丽萍看到张国林脸上,顿时大吃一惊:“国林,你怎么了?鼻孔流血了。”
李行长忙起身,递给餐巾纸给张国林:“你擦下干净,酒不要喝了,怎回事?你从未流过鼻血,可要警觉一点,明天到医院检查下,我陪你去。”
“没事,没事,可能是上火了,就从鼻孔出血,不扫大家的兴,请继续喝吧!”张国林摇晃几下手臂,卷制了两个纸塞,堵塞两鼻孔,止住流血,而对吕丽萍故作地傻笑一下:“呵…呵…大惊小怪。”
吕丽萍关心地说:“谁大惊小怪,李行长说得对,明天到南江第一附属医院检查身体,老公,我陪你去,就这样说定了,你不要喝酒了。”吕丽萍抢下张国林手中酒杯。
张国林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幽默地对吕丽萍说:“老婆…老婆生日快乐!请你放心,我身体好得很,你对大家说,我行不行!晚上唱歌,我接着喝,喝个一醉方休。”
张国林说的话,引得朋友们哈哈大笑,李行长伸出大母指:“行,张总,好样子!谁说你不行,我找他喝酒。”
酒也喝了,歌也尽情地唱了,吕丽萍生日过得快快乐乐,场面风风光光,朋友们送得生日礼品一大包,深夜散场,从南江欢乐谷KTV出来,朋友们各自回家,吕丽萍搀抚着张国林上了车,让他坐上副驾驶位置,她对张国林说:“老公,我来开车,你喝醉了,不安全,坐好。”两人一会儿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