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终结的世界（68）事件发酵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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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情对一些小报来说，杰克后继者的出现，简直和发工资具有相同的重要意义，至少发行量是不会撒谎的……
从未有过一个杀手能拥有如此的知名度，人们甚至不知道他是人是鬼……他们只知道，一个早已诞生的恐怖传说，再次上演了。
10月31日，伦敦的大雾依旧不准备散开。
爱德华再次来到了事务所，这个月以来，他平均每周要来三天。
枫杨见他走进房间，立刻摆出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然后把月下从自己腿上放了下来，不过爱德华也不在乎，他绝对是个脸皮很厚的访客，照旧寒暄着：“您刚刚又是准备做那个早操吗？”
“是啊……你既然知道要不直接走人好了？”枫杨不爽地回道。
“嗯……这是一些新的线索，我带来给您看看。”爱德华说着便拿出了一叠文件来。
枫杨接过后只是扫了一眼，就给出了仅仅两个字的准确评价：“无用。”
爱德华叹了口气：“杨先生，前些日子您还能给出我许多信息的，那些我所没有看到的疑点和证据您都能一一指出，可为什么近些日子您什么都不跟我说了呢？”
枫杨哈哈两声冷笑：“因为我的确没什么能和你说的了，这个案子有越多的闲人介入，调查的难度就越大，证据和证词的可靠性却越来越小。时至今日，你还能把他当成一个一般的杀人犯来看待吗？不！他就像女王一样有名！”
爱德华的叹息不断：“哎……我也明白，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有太多人经手了，事实上，目前我就起码能确认有数位警务人员隐瞒了部分他们认为‘很有价值’的证据，更不要说那些我不知道的了，每个人都妄图依靠这个案件为自己获得利益，根本没几个人在想着保卫公众安全。”
枫杨道：“所以，我想你也不必再来请教我了，我今天就跟你说明白也罢，这个凶手的真面目，绝对会和他的前辈那样，几百年后都不会被查出来，警界恐怕将英明扫地，你越早抽身出来越好。至于这场连环凶杀……不久就会停止了，等大主教再过来找我，我就会用一种特别简单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总之，很快一切就会结束。”
爱德华皱眉道：“杨先生……我没听明白，您是什么意思？大主教？简单方式？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已掌握了什么？”
枫杨回过头去，望着窗外：“爱德华，你是个优秀的巡捕，听从我的劝告，你的未来前途无限，不过此时此刻，你问得太多了，我的话也够多了，你走吧，再见……”
这句话令爱德华终生难忘，一直到他进入了巡捕部高层的那天都还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叫做杨的神秘医生又一次说对了，他永远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