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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
病房里，刘奶奶刚睡下不久，白白轻手轻脚地端起水盆走进洗手间将脏水倒掉，出来的时候，恰好就撞上江出尘推门进来。
两人视线刚对上，白白莫名有些紧张，连招呼都不打，就拎着毛巾绕过江出尘，才走过两步，就被他伸手扣住手腕往回一拉，背部贴上墙壁。
江出尘再往前一迈，就将她控制在身前动弹不得，“躲我？”
“没有。”白白脱口而出，却是连抬头都不敢，低眉看着被他牵着的手，直觉得烫得厉害，便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腕，小声说：“你先松开我。”
“不松。”
说完，江出尘还故意加重力气，嘴角勾着邪佞的笑意，“你猜猜今天刘奶奶跟我说什么了？”
“没兴趣。”白白没好气地顶回去，撇了撇嘴，“刚才刘奶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肯定是你在她跟前胡说八道了。”
“你都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怎么能乱下定义？你这放在哲学上，就是不尊重客观事实，放在政治上，就是没有从实际出发，是严重的错误的唯心主义主观臆断。”
江出尘一口气把自己仅有的一点文科知识组合在一起，说完后，还颇为得意地挑眉，“怎么样？是不是有道理到你害怕了？”
对于这种胡乱吹嘘的言论，白白只能回一个白眼。
“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男朋友，白小姐满意不？”某人不要脸地开起染坊。
白白忍无可忍，抬眸睨了江出尘一眼，“你只做到了后者。”
“智慧也行。”江出尘倒是好说话地应承下来，看着近距离的小脸，眼底笑意满满。
“病重。”
白白装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很是惋惜地看着江出尘的额头，摇着头说：“还是脑部病重。”
“……”
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江出尘咬着牙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故意用了警告的语气，“你再说一遍。”
本就紧张的白白，被江出尘这么一靠近，心里更是慌乱，出口的声音显得娇羞，“你……别靠这么近。”
“就不，就不。”江出尘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又靠近一分。
这回，鼻尖碰上鼻尖，落进白白晕着波光的眸子，江出尘一怔，猛地意识到，玩大发了。
他安静下来，白白却是被他渐渐变急的呼吸扰乱一池春水，无意间呼出的气息，都像是带着诱惑。
江出尘勉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我……可以亲你吗？”
说完，他又懊恼得直想给自己来一拳头，江大少爷什么时候落到亲个姑娘都要询问意见的地步？
白白显然也是被问住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说不可以，你会不亲？”
“你猜？”江出尘饶有兴趣地反问。
白白看着那双燃着小火苗的桃花眼，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他说的话，不由得蹙起秀眉，“我还没有答应你什么，你别总是自作主张。”
江出尘轻笑，“那你是不是想好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了？”
“我……”
白白咬了下唇，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在嗡嗡，“等刘奶奶这件事情处理完，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