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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精通到这个地步,那他侯博望的《古代小说》当然也没有学习的必要,他将按照约定,直接给苏文通过这门功课。
这对苏文来说是好消息,连说感谢。
最后,侯博望犹豫着问了一下苏文在哪里,他想上门去找苏才子讨论一下古文小说的创作。
“讨论古文小说的创作?”
苏文当然大摇其头,如果不是有脑海中的记忆,对于古文,哪怕是科班出身的他,能读得懂就不错了,更别说什么创作!
也别说那些艰深晦涩的文言文,就是古代的通俗小说,他读起来都颇为费劲了!
所以,对于这个什么创作讨论,苏文敬谢不敏,赶紧找其他理由推脱了。也不用别的,直接说自己身在机场,要飞上沪一段日子。
侯博望听得遗憾,连连感叹说:“《画皮》与《聂小倩》我就不说了,我想与你讨论的是《婴宁》这个人物,你写得实在是太出彩了,太出挑了!婴宁这个角色,简直可以说是文学史的一大经典!这样吧,你快登机了,我就不打扰你,等你回来有时间我们再谈一谈。”
苏文还来不及说什么,侯博望就挂了电话,说继续研究他苏文的古文小说去。
拎着电话,苏文头皮发麻,真的怕了这个侯大教授,如果日后他真的找上来大谈古文研究,他苏文岂不是要露馅?
“走一步算一步吧。”苦笑一声,苏文有些后悔鼓捣出《婴宁》这小说了。
正如侯博望所言,作文一个文人,蒲松龄写的一些故事虽然更具有流传性——比如《画皮》和《聂小倩》,但是要论文学性的出彩之处,这些都不如《婴宁》。
前者可以随着影视的改编流传很广,名气更大,后者则完全靠文字的刻画功力了。对于文学性来说,当然是后者更出彩。
《画皮》不用说,故事离奇而恐怖,本身就有挑战人类心理底线的潜质,大火是必然的;《聂小倩》就更不必多说了,前世更名为《倩女幽魂》的几部改编电影,不知道虏获了多少观众的心!
然而苏文与侯博望一样,对《婴宁》非常喜爱,既然要从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选一篇经典,自然不会放过《婴宁》这篇小说。
《婴宁》的成功就在于刻画了一个“爱笑”的婴宁人物,通过她的笑,映射现实,通过她的天真可爱,对比现实的流俗与守旧,从而达到一种不言而喻的讽刺与鞭挞。
哪怕作者没有讽刺的意思,但是“婴宁”绝对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子形象。
要说清丽而可爱的人物与文字,苏文生平只推崇三个作品,一个是沈复的《浮生六记》,因为他刻画了被誉为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陈芸;另一个是李渔的《闲情偶寄》,人与事,事与物,娓娓道来,皆成天趣,文字本身就可爱至极。
最后一个,那就是蒲松龄的《婴宁》了!
难怪侯博望看了《婴宁》也情不自禁,忍不住要找原作者来倾诉一下。可惜他苏文只是一个冒牌货,不敢应战。
胡思乱想着,苏文登上飞机,直飞上沪。那里又有别的故事在等着他上演呢。
……
春节了,艰难地码着字。在这里祝广大书友新春快乐,阖家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