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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还挺愤怒。
“哈哈哈，它说你才是畜生。”潘宇笑道。
真心不是嘲讽，潘宇实在是没忍住，也不是他故意编造，因为那条小狗确实是这么说的。
“林总！你看他，这，这不是骂我呢吗？”庄忠祥恼羞成怒。
林跃进挥了挥手：“你跟孩子计较什么？小潘，再来点其他的。”
小狗猛地看向潘宇，圆圆的大眼睛中满是惊讶，它低声呜咽着：“你能听懂我说话？”
“可以的，过来。”
小狗连忙撒丫子朝着潘宇跑去，后腿一蹬，坐在了潘宇大腿上。
“你能救我吗？这里的人想吃我。”
潘宇点点头：“没问题，那你告诉我，这里谁的年纪最大？”
“这还用说，当然是那个畜生了。”小狗再次冲庄忠祥叫了一声。
这一叫，可把大家给吓坏了，众人着实怔了一下。
“有点意思啊。”林跃进笑了笑。
林琪也默默紧了紧拳头。
潘宇好样的！
“这能说明什么？这也算交流？”庄忠祥无奈道。
相比之前，他脑门的冷汗更多了。
“小狗我再问你，这桌上有多少菜？有多少，你就叫多少声，可以吗？”
“汪！（可以！）”
这下玩儿大了，考起数学来了。
小狗跳上桌子，小脑袋不断点着，像是在数数。
林跃进忍不住站起身，也跟着数了起来，虽说是他请客，但他只需告诉经理安排怎样的标准，还真不知道具体几个菜。
一连十八声犬吠，林跃进都快疯了。
数的比我还快！
这事儿也太有意思啦！
“不算！这不算！狗本来就通人性！这不能代表你可以与动物交流！也不能证明那小黑蛇说的就是真的！”
庄忠祥激动的说着，唾沫横飞，没有一点总管的样子。
林跃进冷眼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态。
“怎么不是真的？那小黑蛇还说了，它爹已经知道是你干的了，马上就会来找你报仇。”
庄忠祥吓得一个哆嗦，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放屁！我进那山洞的时候，只有那一条小蛇，它哪来的爹！潘宇！你这小畜生不要冤枉……”
他猛然捂住了嘴巴。
“砰！”的一声，林跃进一巴掌拍在饭桌上，满桌碗筷跟着一跳。
林跃进怒吼道：“为什么？老庄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林家待你不薄吧！”
时间似乎被定格住了。
整个包厢只能听到林跃进的喘气声，小狗缩在潘宇怀里，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林琪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脑中回想起小时候，那个温文尔雅的祥叔。
“小琪，等你长大了，祥叔就教你游泳。”
……
“小琪，作业写完了吗？可别跟小东似的啊。”
……
“小琪，在学校里要和同学们搞好关系，但不准搞对象啊。”
一幅幅画面在脑中划过，林琪眼中已布满雾气。
她也想知道。
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