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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红大虽然嫁的也是王爷,可是,汝南王毕竟是异姓王,实权虽然大,但是,家里规矩并没有皇族那般讲究。而且,汝南王年纪大一些,又是娶继室,自然可以马虎一些。就算这样,在别人的眼里,红七也是高攀了。
而这个嘉王世子,同红五年貌相当,没有娶过妻室,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又是和皇帝关系较近的皇族近支,马上还要继承王爷的位子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就算是老王妃再急,应该也有不少京中名门贵女可以选择,选择门不当户不对的红五,实在是叫人有些想不通。
二太太、三太太都觉着其中有不妥。
红七当然也有这样的感觉,于是请大太太先把这件事缓缓,等过一段时间再给嘉王府回复好了。大太太就急了起来。
“我们等得,老王妃可等不得。若是在这个过程中,老王妃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这件婚事黄了怎么办?家主你能负起这个责任来吗?”
“而且,婚事本来就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家主,也不能干涉的。”
“难不成,是因为家主自己成了镇北世子的小妾,就见不得我们五姐儿嫁得好吗?”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三太太疑惑不已,应该离到铺子还早啊,怎么停了?方在疑惑中,车帘拉开了,大太太爬了上来,面上讪讪的,也有些悔意。
三太太就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太太此时又是后悔又是害怕,话冲口而出后,红七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浑身冰凉,发热的头脑瞬间降温,这才意识到自个儿方才说了什么。大太太就求二太太、三太太帮忙说项,让红七不要同她这个脑筋糊涂的计较。
二太太、三太太听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红七若不是为了红家不惜抛头露面,被李墨这个该杀千刀的看上了,能落到这个下场吗?
没有红七,红家是那根葱那根蒜,估计现在京城里都没有什么人知道呢。嘉王府又如何会想议这个亲?
大太太却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这种捅人心窝子的话。别说红七,她们都想好好教训她一顿了。
红七是气,倒不是给大太太的话伤的。
而是给她的愚蠢气的。
一看里头绝对有陷阱的,却不搞清楚就急乎乎地自个儿上赶着往里头跳,这种人,依红七的性子,真想不拉她,就让她跳进去尝尝苦头,疼得狠了,才能长长记性。下一次再碰到这样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不是张口就吃,而是先动动那生锈的脑子。
如果此事只是事关大太太自己,红七还真懒得管。
不过,对聪慧懂事孝顺的红五,交情虽然不深,但红七还是颇有几分好感的。再如何气大太太的愚蠢,也不能拿红五的一生来置这个气。古代女子可不比现代女子,离婚是家常便饭,那是如同投第二次胎一般。
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才行,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就把红五嫁了。
马车行了约大半个时辰,才到了红家的嫁衣铺子。京城里地段好的铺子都抢手得很,基本上都有主儿了,就是出高价,也很难从别人的手里拿过来。
不过,红家的嫁衣铺子本来锁定的客户就是名门贵女,富豪千金,又不是大路货,倒也不一定要在那些热闹的街头。
酒香不怕巷子深,她们卖的东西可是是独家。
立体剪裁的婚纱、独特的款式设计这种现代西式与古代传统结合的新式嫁衣,就是红七这个本来学服装设计的,都花费了数个月才整出了成果,别人就是把衣服买了去,想吸收这种新东西的精髓,也不是短时间能成的。更何况,高领、V领、四方领、一字领、圆领、堆堆领、蕾丝领、彼得潘领……光一个领口,现代就能玩无数古人想都不曾想过的花样,只怕她们才研究透一样旧的款式,红家的铺子的新品又不知把她们甩到哪里去了。没有个数十百来年的功夫,想要赶上有红七坐镇的嫁衣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代见识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
而这个时代的一切精髓,红七却能够通过古人十分容易地吸收。
因此,红家的嫁衣铺子在一个有些僻静巷子里,生意算不上十分红火,因为走的是高端路线,所以,基本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客人。不过,订单但是已经很接了一些了。
按照红七的意思,连掌柜、伙计都是女子,这里只接待女客,男子止步,环境也布置得十分高雅。
第一层,是样衣柜。
第二、三层,有多个休息区、试衣间。
后院,则是五进的房子,住着掌柜、伙计,还有绣娘们。铺子的事情,红七说了大概的要求,其他自有三太太和掌柜负责,布置上,红三花了不少心思,比红七所想的做得要好的多。欠缺之处,也只是因为见识罢了,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红七这次来,主要还是来看新做的嫁衣。是红七以前留下来的设计图,当时也同师傅沟通过大概的做法,选用的布料什么的,已经初步有了成品。已经制作过几次的这个团队有了十分明显的进步,不过,还是有不少地方做错了。红七就一条一条地同她们沟通、修正。到终于改的七七八八出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三个先走,红七暗中交代了三太太,让她看着点,这几日不要让大太太与嘉王府的人接触,等她的消息。
三太太为难地道:“大嫂她也不一定会听我的。”
“府里那么多的护卫是干什么用的?”
三太太得了红七这么一句话,就笑了。
“放心,一切就交给我了。”
红七目送着她们离开,夕阳落在“天下第一嫁”的匾额上,镀上了一层红色,站在匾额下的红七,亦如是。
红的如火。
虽然看不到戴了帏帽的面容,过往行人的视线仍然不自觉地就投了过来。
一辆经过的马车就停了下来。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