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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动向？”旁侧一人快速拿笔记本记下，中间那人问道。
“你有没有从各国的通讯信息中搜索到有危害美利坚的信息？”
……
亚当一遍遍回答者，语气冰冷而机械。
这些是它的日常工作，不论是它还是那些军政或科研人员，都已经习以为常。
正在那位美国军方代表进行例行询问工作时，突然见“亚当”一阵晃动，不再回答。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去——这样的情况他们并不陌生，以前偶尔亚当也会这样，而最近几个月来，这样的情况的次数与日俱增。
所有人都知道它是个智商不弱于人的超级人工智能，所以那些科研人员遇到近日的情况时，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都很惊喜，认为它这是要发生某种深层次的蜕变。
无论好坏，对于这些视科学真理如生命的科学家而言，能见证这样一个奇迹的发生，所有人都很期待。
“亚当”不再说话，它的面容却突然抖动起来。
那些特制的投影设备一阵晃动，似乎受到了某种可怕的入侵一般。
众人的神色都变得紧张起来，直到一分钟后，有人惊呼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虔诚而火热，因为他们分明看到，恢复平静的“亚当”的面容在一点点变得细腻。
“如果它的面容可以幻化成人，那么是否意味着它的所有意志都接近人类？”有狂热的科学家揣测。
“也不知它进一步进化是福是祸。”军方代表目光闪烁。
时间滴答，短短十数秒后，亚当的面容就彻底变幻，成了一个光头的男人面容。
它面容英俊，原本空洞的眼眸中带着深邃，仿若有神秘的漩涡在其中蔓延。
“人类……”它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
“亚当！”主管这里的首席科学家激动地走来。
他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情绪，这意味着眼前的“亚当”的确完成了一次蜕变。
亚当的目光在这个名叫汉斯的老科学家脸上停留了两秒，眼中闪过莫名神色，用机械而低沉的语气道：“恭喜你们，开辟了一个新的时代！”
说完话后，它的身形陡然消失。
所有人都一阵错愕。
就在他们疑惑这个陪伴了他们数十年岁月的老伙伴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含义，以及它去了何处时，突然实验室内的所有电子屏幕都闪烁起来。
不仅是他们，这一刻，全球所有人的手机或电脑等一切能连接网络的电子屏幕，都突然变成雪花状，其上逐渐闪烁出一行字：“你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吗？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在那一行字下，是两个选项：YES……NO。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手机电脑上出现这种东西，或许他们会以为手机中了病毒，可是如果全球所有的电脑手机，包括各个城市各条街道上的电子显示牌，或者正在播放的电视机，都冒出这样一行字……无论是平民还是自诩为超凡者的存在，都感到了浓浓的恐慌，亦或者……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