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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川稍稍停顿了数秒,观察了一下会议室内各位委员们的反应,方才接着往下说道:“我知道,河南土地改革运动中确实出现了一点问题,这些问题让其他地区的地主乡绅感到了恐惧和不满,不仅在哪些非解放区,就是在解放区内也依然有人感到了不安。
但是他们为什么感到不安?不正是他们很清楚自己过去是如何对待那些底层民众的吗?他们所恐惧不安的不是河南农民的暴烈行动,而是担心在河南农民的带动下,过去被自己所压迫的民众也觉醒过来,以同样的手段报复自己。
对此我现在就可以下一个结论,我们不可能去帮助这些地主乡绅去压制农民阶级的觉醒,因为压制这些农民阶级的觉醒,就是在消灭我们的支持者。一旦我们把觉醒过来的农民阶级重新压制回去,那么接下来那些地主乡绅首先要做的就是消灭我们。
为什么?因为这些觉醒的农民难道不是在我们的宣传下才醒悟过来的吗?地主乡绅想要保住自家过去的地位,世世代代的去压迫剥削治下的农民,那么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消灭我们这些传播革命思想的人吗?只有消灭了我们,农民阶级也就不会再起来反抗他们的压迫和剥削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中的一些人自然会抛弃革命理念去拥抱地主阶级,为了维护旧的地主阶级的统治走向反革命的立场。就好像那些和北洋集团合作的,背叛了辛亥革命的湖北、四川、云南和浙江革命党人一样,当初他们和我们共和党一样,为了推翻满清的统治而举起了革命的旗帜,但是在他们同地主阶级同流合污之后,他们就成为了旧秩序的维护者。
假如,我们和他们一样站到地主阶级的立场上去同情那些被农民OTg2NTc=报复的地主乡绅,而不去思考这些农民为什么要去报复他们,那么想想被黎元洪干掉的湖北革命党人,和被浙江地主乡绅干掉的浙江光复会成员,及各省被地主乡绅和北洋集团联合干掉的进步人士,那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和中国社会其他各阶层相比,地主阶级就是最顽固最反动的阶层,这是中国革命首先要消灭的对象。这一阶层如果不被消灭,那么旧民主主义革命就无法完成,社会生产力就无法进步。因此,我希望各位委员们应当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一定要搞清楚我党的阶级立场是什么,不要站到党的对立面去。”
宋云桐不得不出声为自己辩解道:“我刚刚主要考虑的是革命委员会的经济建设问题,对于土地改革的政治意义想的太少了些,但我对于党对土地改革的目的并不质疑。对于消灭中国社会中的地主阶级这一目标,我始终是支持的…”
吴川等到宋云桐说完方才慢悠悠的说道:“当然,我现在所指的是党内的一种倾向,而不是具体到个人身上,各位委员不必过于紧张。
不过我所要指出的是,这种脱离阶级立场的同情是相当危险的。共和党绝不是农民阶层和地主阶层以外的第三方,不是那个替他们主持公道的裁判者,我们应当明确的知道,我们就是站在农民阶层这边试图消灭地主阶层的一方。
假如我们连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都分不清,那么就意味着革命正向着失败的方向前进。我知道,我们党内有不少同志就出身于过去的旧地主士绅家庭,他们愿意抛弃自己的出身加入到革命的一方来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完全同自己的过去完全切割了。
从辛亥革命以来,那些加入革命又试图背叛革命的投机者,并不在少数。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自从我党成立以来,那些被淘汰掉的落后分子有多少。
在革命的前进过程中,和我们有着相同阶段性目标的革命者其实并不在少数,比如在推翻满清朝廷这个革命目标上,立宪党人和北洋集团曾经都和我们是立场一致的。只不过他们的在打倒满清朝廷之后,想要的不过是由自己坐上满清皇帝的那个位置,而不是推动社会民主革命的继续前进,所以他们很快就背叛了革命,成为了我们要打倒的目标。
又好比,随着日本帝国主义和俄罗斯帝国主义被我们挫败之后,当前关内的许多地主乡绅和民主人士又抛弃了北京政府,试图投入到革命委员会的怀抱。我们难道能说,他们反对北京政府的进步性是不存在的吗?
但是,等到北京政府被推翻,当我们进入到北京之后,这些人能够支持我们继续推动土地革命和社会革命,从而摧毁他们世代荣华富贵的根基吗?我看,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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