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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没说话，抄起一个抱枕砸小儿子。念华接住抱枕往脑袋下一塞，美不滋地继续玩手机。
念夫人看着小儿子那没心没肺的样就来气，这会儿宫辞恩不在，她直接就问了：“你跟晚晚是怎么回事，刚才打电话了吗？”
念华手指一顿。
念渊也看了过来。
“啊……”
“别啊，问你话呢。”念夫人说。
念华一笑，坐了起来。
念夫人又一个抱枕砸了过去：“给我坐着，别想跑。”
念华屁股刚挪起来，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耸搭着脑袋：“……她不接我电话。”
念夫人皱了皱眉：“你欺负人家了？”
“我哪儿敢欺负她啊，从来都是她欺负我！你瞅瞅我这脸……”
念华话音一顿，咽了回去。
“脸怎么了？”念夫人问。
我这脸，到今个还肿着呢……
其实没那么夸张，早就看不出来了，否则上镜拍戏导演也会说的，但念华就是一听到欺负这俩字就条件反射的想起自己那日被扇肿的脸，一时说秃噜嘴了。
“……脸长得，不符合她审美。”念华硬生生改了口。
念夫人哼了一声：“你看你成天那样，也就你自己觉得自己帅，不怪人家看不上你。”
念华撇嘴，不吭声。
念渊听了一会儿也恨铁不成钢的跟着训他：“看你整天穿那衣服，没一点正经样子，还有你那头发，回头就给我染成黑的，别整天五颜六色弄得跟彩虹似的，你再这样下去，谁也看不上你！”
念华无语：“我衣服咋了，挺好的啊。”
他扣着牛仔裤上的破洞，不服气的哼哼：“再说我这头发是拍戏需要，而且谁五颜六色了，俗不俗啊，我这是烟青色，还就一撮，旁边这半拉都是浅栗色浅栗色，跟黑的没差几个色儿！”
“别比比，赶明儿拍完戏就给我染回来！”念渊一脸嫌弃，往楼上看了一眼，又恨铁不成钢：“你多跟你大哥学学，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提起念景，念华一撇嘴，不吭气了。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念渊看了会儿广告，又没忍住问：“……那，晚晚那孩子说喜欢你，又是怎么回事？”
念华沉默了会儿，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我咋知道啊。”
念渊瞪了他一眼，又想骂他了。
“……她真就那么说了？”念华忽然抬头问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就说……喜欢我啊？”
念渊一看他这认真的样子，也努力回忆了下。
“审讯问她那晚为什么会在那里？她说是洛麒带她去的，说想……说因为喜欢她。审讯又问她后来怎么跟你待在一起，她就说，喜欢他？”
“喜欢他？”念华抓着他的语气：“问号？”
“问号。”
念华拧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一脑袋又躺回了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我俩没事，她忽悠审讯的。”
念渊一沉眉：“那她半夜三更怎么会在你的公寓里！你给我好好说说！”
念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