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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说完,度小月已一脚踹出去,那么迅急的跺下去,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出脚的,颜武大叫一声,人平飞了出去,叭地摔在地上,肋骨已断了二根,他痛的在地上大叫,道:
“妈的,度小月,你这坏种!”
度小月手中托起一包火药,道:
“你的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炸你个尸骨无存……”
这一着还真管用,颜武虽然痛的几乎弯下了腰,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吓得额上冷汗直流,他很清楚火药的威力,真的不敢再有秽言秽语……
老袁的神情一冷道:
“姓度的,你真威风,出手就伤了我的兄弟,你应该晓得我们这班弟兄可不是任人宰割修理的,我会加倍的从你身上讨回来,绝不让你欠我们一丝一毫……”
度小月哈哈两声道:
“各位可动手了,我正准备接着呢……”
刘斌一拔腰中长剑,吼道:
“兄弟,上!”
那个“上”字还在舌尖上打转,十几条人影已分自各方扑了过来,度小月手中的火药突然扔出去,道:
“各位,请先尝尝这玩意儿……”
他的手法真快,那火药的引信被点燃了,轰地—声大响,满空中的浓烟,满地的惨叫声,已有六七个汉子被炸伤了,他们虽然有一身绝好的功夫,却敌不过火药的威力,顿时,他们全愣在那里了。
老袁目眦欲裂,吼道:
“姓度的,你好狠毒……”
度小月冷冷地道:
“你说错了,狠毒的是你们,这东西是你们带来对付我的,现在我只是回敬你们,火药这玩意还真管用,只要这么一下子,就让你们死伤几个,各位如果还有兴趣,他们已纷纷后退,谁想再一次的被炸……”
老袁恨声道:
“姓度的,有种别用这玩意,咱们各凭本领的硬干一场,如果你拿这东西欺负我兄弟,嘿嘿,我们虽然是败了,总不服这口气……”
度小月点点头,道:
“这句话还像条汉子,老袁,我不会让你失望,你们还剩下七八个能动的,全上好了,不过你们可要记住,我的剑只要出鞘,绝不容许你们活着回去……”
他的话声未落,铁布衣和云盖天已领着十几个弟兄朝这里围过来,他们早发现这里的敌踪,暗暗的监视着,度小月将场面控制的很好,所以他们才按兵不动,此刻双方已有行动,铁布衣立刻将他们的人拉出来……
云盖天远远的问道:
“度兄,你没事吧?”
度小月大笑道:
“一切都很好,这些朋友挺瞧得起我度某人,居然想要用火药招呼我们,可惜他们的运气太差,手风不顺,没害了我们倒害了自己……”
云盖天哈哈大笑道:
“胡子能派出些什么好角色,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老袁变色道:
“你说什么?”
云盖天不屑的道:
“老袁,别人不清楚你,我姓云的可了解的很,你叫袁国册,奸了你表嫂,杀了你表哥的十足恶棍,因为你的恶行,你的师门、你的亲友全容不下你,所以你投靠了胡子,以绝地十三堡的招牌,认为别人不敢再动你,再招惹你……”
这一番话说的老袁冷汗直流,自他杀表哥表嫂后,他已隐身绝地十三堡,再也不轻易露面江湖,哪想到云盖天早已摸清了他的底,竟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揭他的疮疤,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跺脚道:
“姓云的,你……”
度小月闻言愤声的道:
“真想不到我们的袁朋友还有这么一段光荣的历史,你真威风呀,什么绝子绝孙的事都干的出来,奸表嫂,那是大不敬,杀表哥,那是逆伦常,老袁、老袁,纵然我想饶了你,只怕老天也容不下你……”
老袁阴沉着脸道:
“别摆出那副替天行道的德性,姓度的,我老袁并不含糊你,现在你的人全来了,咱们不需要打烂仗,只要你我对决……”
度小月哈哈两声道:
“干脆,痛快……”
老袁咬着牙拔出了长剑道:
“我老袁有自知之明,这一动手谁有生死,在胜负未分之前,我希望度朋友答应我一件事……”
度小月冷冷地道:
“你要交待后事,请尽管说。”
老袁面色苍白,咬牙道:
“我请度朋友放了我这些兄弟,这要求也许不合理,但,我知道他们决不是度朋友的对手……”
他看了身边的仅存的汉子,目中有丝凄然,刘斌毕竟和他共处了许多年,私底下交情不恶,闻言叫道:
“老袁,我们不要他可怜,死有什么关系,咱们大伙跟他拼了,我就不信咱们这多人拼不过一个度小月……”
老袁一瞪眼睛,道:
“全死在这,谁去通知胡子……”
刘斌一呆道:
“这……”
蓦地——
远处响起一声呼哨,那哨声三长两短,竟是来自度小月他们的窝里,铁布衣首先变了脸,道:
“门主,不好。”
度小月淡淡一笑道:
“早在预料中……”
老袁那张绷紧的脸渐渐松弛下来,他像是完成了某件事情一样,也像是达成了任务一样的轻松,也禁不住仰天大笑。
云盖天双眉皱着,不屑的道:
“老袁,你笑得好难看。”
“姓度的,你没想到吧,我们这伙兄弟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真要偷袭你们,我们的人已经进去救四少奶奶了,你们决没想到我们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胡子真高兴,算无失策,早料到你们会被炸药引来这里,哈哈,我相信四少奶奶已经脱险了……”
度小月淡淡地道:
“你那么有把握……”
老袁嗯了一声道:
“只凭几个三流角色是难不倒胡子的,他要救四少奶奶,谁也拦不住,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度小月嗯了一声道:
“我也很想让你瞧瞧那结果,可惜你没机会瞧了,眼下你们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里,兄弟,你接招吧。”
他的剑有如惊鸿一瞥的自空中显现,泛出道道颤闪的光芒,老袁沉喝一声挥剑迎上,双方动作都极快速,但见两条人影那么移晃,已各出了七八剑——
忽然,度小月的身子如回旋的落叶,倏地一个大转弯,那剑在空中一晃而过,老袁还没来得及躲避,他的脖子已觉一凉,鲜血刹时洒落下来……
刘斌颤声道:
“老袁,你……”
老袁的身子已缓缓倒下。
颤声道:
“快跑——”
那几个汉子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拔脚而奔,刘斌握着剑却不敢冲过来,看了看老袁的惨状,忽然叹了口气,扶着颜武走了。
度小月仰望长空。
道:
“咱们回去……”
沿着碎石小路,四周栽满了黄的白的菊花,绿油油的草坪上洒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瓣,一栋红瓦白墙的小屋就是建在这样的环境里,看上去是个大花园,一个相当别致的花园,金莲花真是受到礼遇,她住在这样一个诗情画意的环境里,自然觉得尚能满意,推开小窗,望着窗外的景致,使她有种隐居平淡的感觉,她听见有脚步声了,那是个男人的脚步声,她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是令她恶心讨厌的李标,住进来三天了,李标是她唯一能见的人,她不想看见他,可是三天的寂寞日子并不好过,除了花树之外,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虽然李标很让人讨厌,毕竟是她唯一的同伴……
李标是个粗野的汉子,并不懂得侍候女人,他只知道胡子的情妇是个难惹的祸水,在心理上他对她始终有着相当的戒心,他将食盒放在她的面前,道:
“开饭了。”
金莲花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迷人的笑靥,双眸如水似的瞅着李标,红红的唇角一掀,轻声道:
“李标,你除了吃饭睡觉还知道什么?”
李标被她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他见过女人,那是在土窑子里的庸俗女人,抹得厚厚的脂粉,一副粗俗不堪的卖笑女人,那些女人不能跟金莲花比,她是女人中的女人,不仅有张美得漂亮的脸蛋,那纤细动人的腰身,雪白如脂的皮肤,在在说出她是个能令男人动心的女人,李标是个男人,道道地地的男人,男人都爱看漂亮的女人,他也不例外的多看了她几眼,她的问话李标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莲花很有耐性的道:
“你怎么不说话……”
李标长吸口气。
道:
“你要我说什么?”
金莲花眼珠一转。
妩媚的道:
“你觉得我好看不好看?”
李标心中一荡。
道:
“好看,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金莲花的脸上漾起一种令人神荡的笑意道:
“你喜欢吗?”
李标脑中有点嗡嗡作响。
他连吸三口气,道:
“你想勾引我……”
金莲花眼睛眯成一条线。
轻声道:
“难道我不够格……”
李标退了两步。
道:
“你有本钱、你有条件、你能令男人神魂颠倒,令男人为你卖命,我李标不能,因为……”
金莲花猛地伸出手抓住李标的手,道:
“你知道我身上什么地方最好看?”
李标并不是鲁男子,也有热情有冲动,但他更冷静,虽然他觉得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他还是缩回了手,深吸口气,道:
“你长得很不错。”
金莲花轻轻一笑道:
“我好看的地方不是在脸上,是我的身子最好看,我敢说,你这辈子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女人,除了胡子,我没给第二个男人看过……”
她轻轻先解身上的罗衫,当第一个扣子解开的时候,李标已看见那雪白的肌肤,还有两个浑圆高耸的胸乳,他几乎要窒息了。
声音略颤的道:
“你要干什么?”
金莲花哧哧地道:
“我让你看看真正的女人……”
李标暗暗咽了一口气。
道:
“妈的,你在引诱我……”
金莲花的脸忽然飞过一丝红晕,李标那句“妈的”居然使她觉得非常受用,她的双眸缓缓垂下,雪白的手在胸前摩挲。
她低声的道:
“对,这才像个男人,你骂得好。”
李标微微一愣。
道:
“臭娘们,你真是贱货,别看你长得人模人样,一肚子污秽,我李标虽然是个粗人,可是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骂出这几句话,在他想像中金莲花一定会生气会愤怒,哪想到她不但没生气,还蛮受用的解开了一半的衣衫,上半身几乎要全露出来了,李标胸口闷热,几乎喘不过气,望着那堆峰乳……
金莲花嗯了一声道:
“李标,我要……”
李标喘声道:
“你再这样,我受不了……”
金莲花嗲声嗲气的道:
“我给你呀,我能满足你……”
李标急声道:
“你、你……”
金莲花忽然靠了过去,那股幽幽的香味,和着逼人的热劲,任是铁打的男人都会禁不住这种诱惑,李标是个男人,是个道道地地的男人,他几乎无法把持住自己,心里像火一样的燃烧,口唇间干涩不已,而最令他难过的是小腹胀胀的,鼓鼓的,他的手几乎要伸出去,将要搂住这风骚的女人……
双手都在抖颤,目中也燃起了未有的欲火……
金莲花眯着眼。
喘息着道:
“李标,给我……”
李标快要发疯了,他的手指将要往她身上抓去,抓那令他心动的地方,但,他先碰到腰中的短剑,那冰冷的剑柄,顿时将他的欲火给压住了。
他吼道:
“你这骚娘们……”
回手就在她那洁白的脸上一掌,这一掌扇得她发丝蓬乱,五道痕印紫红的闪现出来,她尖叫了一声,眸中浮着一种令人不解的眸光,居然格格地笑了起来,那不是恨极对方的笑,是一种她未有过的满足之笑,她颤声道:
“打得好,李标,再给我几下……”
天底下有这种少见的女人吗?挨了打还叫好,李标没遇过这种愿挨打的女人,愿被虐待的女人,说也奇怪,李标那重重的一掌,打在她脸上,现在的模样更令人觉得妩媚、更能勾引男人的遐思,也更显得有女人味……
李标不屑的道:
“贱货,你真不是普通的贱……”
又是两巴掌,劈啪劈啪的直响——
金莲花却愉快的发着那怪异又让人心动的呻吟,她恍如在享受某种程度的愉快,嘴里还说着呓语……
只听她浪声的道:
“李哥,你真好,这才是丈夫气概,怎么从来没有人打过我,胡子也不敢碰我一下,嗯,李哥,快给我安慰,我真的要……”
李标那冲动的兴趣没有了,他长吸口气,暗暗庆幸自己终于挣脱那难挨的一幕,他自度小月从囚牢中救他出来后,一心一意的忠于大洪门,忠于度小月,这次度小月交给他的任务是守住这个骚女人,守住这个诡计多武功好的女人。
他将桌上饭盒一收。
道:
“你要个屁,我连饭也不给你吃,饿死你这个王八蛋……”
他是个铁铮铮的汉子,经过那难熬的一刻之后,已完全清醒了过来,说完话转身就走。
金莲花一愣。
叱道:
“李标,给我站住!”
李标回头冷冷地道:
“你还想干什么?”
金莲花气得脸色苍白,道:
“你真是个愣木头,老娘以身相许,大家共同解除一下寂寞,没想到你不解风情,自认是个英雄,呸,有多少臭男人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正眼看他们一眼,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我看上你呀,嘿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点让我瞧得上……”
这就是女人,尤其是这种女人,目的没达到就开口骂人了,李标没有生气,淡淡地道:
“你尽量骂,这里没有人会听到……”
金莲花愤愤地道;
“好,度小月不是要你守住我吗?很好,我就走给你看,我走了,度小月会剥了你皮,会杀了你。”
李标哼声道:
“别吹牛了,你走走看,如果你能走出这片花园,你决不会留到现在,也不会有闲情跟我打情骂俏……”
金莲花刹时呆住了,她看看这四处一眼,这里除了一丛丛花树之外,就是一堆堆的石块,她曾暗中试过,怎么也走不出这片园子,每次她走到一半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眼前除了红的白的菊花,一片花海之外,她始终找不出出去的路,她长叹口气。
道:
“李标,告诉我这是什么阵法……”
李标哼声道:
“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走不出去。”
金莲花苦笑道:
“真想不到度小月还有这一手……”
李标得意的道:
“我们门主胸罗万机,早料到你会逃走,摆了这个阵法,既不伤和气,也可以看住你……”
金莲花哼声道:
“胡子会剥他的皮……”
她的眸光忽然一亮,那花树间已出现了四五个黑衣大汉朝这里奔来,那是胡子的手下,她一眼就看见黄蜂丁一贵跑在最前头,后面跟着的铁桶韩鹏,荔真平……
这些都胡子的精锐,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李标冷笑道:
“果然来了!”
金莲花得意的道:
“老丁,我在这里……”
说也奇怪,双方距离这么近,那扑过来的一群人,居然没有听见她的叫声,黄蜂丁一贵领着这些手下,只觉眼前一片花海,仿佛陷进迷魂阵中,处处都是曲折的小路,就是找不出一条可以通行的路。
丁一贵怒道:
“这是怎么回事……”
铁桶韩鹏抽出剑来,道:
“难道这是什么阵法……”
他挥起手中长剑,将眼前的白菊砍下一大片来,只见花叶纷落,红白相间,却始终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景物,还是那一片偌大的花海。
金莲花跺脚道:
“都是一群猪,笨得可怜……”
李标哼声道:
“你别小看这个花阵,懂得的人并不多,胡子手下都是些武夫,哪懂得阵法的幻象之奥妙,我如果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在那里转上一年也转不出这个阵——”
金莲花冷笑道:
“我倒有个破阵之法……”
李标一怔道:
“你如果能破了这个阵,恐怕早跑了。”
仅这阵功夫,黄蜂丁一贵似乎已摸出了点头绪,他按五行四象之理,终于找到活门,眨眼之间,他们走进了乾门,已看见金莲花站在那栋小屋前。
黄蜂丁一贵恭声道:
“四夫人,请恕在下来迟……”
金莲花冷冷地道:
“胡子可来了?”
黄蜂丁一贵低声道:
“胡子将我们的人分好几批,我只负责接你四少奶奶,其它的事一概不知,四少奶奶,我们现在……”
他瞄了李标一眼。
冷冷地道:
“这个人是谁?”
金莲花冷声道:
“度小月的跟屁虫……”
黄蜂丁’一贵双目寒厉的盯在李标的身上,半天道:
“给我拿下。”
李标的剑已出鞘。
怒声道:
“老丁,你是谁?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能由得你撒野,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方……”
黄蜂丁一贵哈哈大笑道:
“朋友,别指望度小月会来救你,眼下他自顾不暇,只怕手忙脚乱了。”
李标是个血性汉子,闻言怒声道:
“我们度门主武功盖世,岂会被你们这群不入流的东西所逞,有我李标在此,你们谁也别想将她带……”
荔真平霍地跃了过来道:
“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嘴硬不硬……”
这个人在河朔两道是黑道中的巨擘,一身武功诡秘怪异,人影一晃,一只手掌已抓了过来,他出手快速,李标竟然没有闪开,肩胛骨已落在对方手中,李标只觉一阵奇痛钻心刺骨,额际上渗出了汗珠。
他猛地捣出一拳。
叫道:
“妈的,你这杂碎……”
那知道荔真平的手往前一扫,他那一拳顿时落空,荔真平手上加劲,沉声道:
“跪下。”
李标叱道:
“跪你妈的头……”
手中短剑已如电般的朝荔真平的手腕划去,无奈荔真平的武功高出他许多,大手奇快的挥出,竟将李标手中短剑硬给拍落地下。
黄蜂了一贵冷声道:
“老荔,咱们行动要快,先解决掉这小子……”
金莲花轻声道:
“且慢,丁一贵,这里是按四象五行之理排列的阵法,你们虽然进来,未必能出去,李标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对这阵法的出路倒熟的很,杀了他,谁又能帮我们走出这里……”
黄蜂丁一贵喝了一声道:
“四夫人说得甚是,咱们叫他带路。”
此刻李标闻言却哈哈大笑道:
“你们错了,我们门主排下这幻象大阵,早料到你们会加破坏,此阵如在平常,你们不要用剑破坏它,只要按着方位行进,进出都可自如,如果你们妄自毁坏,嘿嘿,那阵法就会乱了,连我也走不出去。”
黄蜂丁一贵哼了声道:
“我放把火烧了这鬼阵,看看它还能不能困住我们……”
铁桶韩鹏大笑道:
“对呀,咱们放把火烧它个兔崽子。”
金莲花冷冷地道:
“火苗子只要烧起来,他们的人就会扑过来,那时候我们要走只怕更不容易了……”
李标此刻被捏得痛弯了腰,忽然凛然的道:
“你们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荔真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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