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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话,除了医生和二号,就出现了第三个人。

    再加上那个美国来的发言官,以及在黑麦身边的神秘年轻人

    安室透有些头疼地坐在松田阵平的床边“就不能都是一个人吗”

    这样至少证明了他们只是被一个人骗,而不是同时拥有那么多个身份不明的对手。

    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异口同声地说“你以为人家是你啊”

    不仅是公安,还在黑衣组织当卧底,为了掩饰身份收集情报,还跑出去到处打工

    安室透忍不住辩解“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那么忙”

    不仅仅是忙碌的问题,要同时做到这么多的身份互相切换,每一个还都毫无破绽,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至少安室透做不到长年累月在美国当发言官,又在日本当财团小少爷。

    想到奥野财团的那位少爷,安室透又叹了口气,约谈很不顺利。

    在所有人都关注警视厅的这个风口浪尖上,无论什么风吹草动都有可能

    引发不必要的猜测,奥野财团怎么可能把自家小少爷送过来问询。

    说不定还没进入警视厅的大门,一些无良媒体就编排小少爷是炸弹犯了。

    12下雪时的作品在柯学世界扮演路人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

    “那具尸体”想了半天,安室透终于说道,“我和风见说过,让他找人把尸体拼起来,也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我打个电话去问问。”

    说着他拿出手机,过了一会儿,他又放下,对面露期待的两人说“尸体损坏太严重了,想拼成完整的形状,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三天足够让医生做不少事情了。

    如果他真的在假扮诸伏景光的下属,三天过去,恐怕警视厅里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绝对不能放任他继续下去。

    安室透握着手机说“还有一个办法。”

    风见裕也跟他说过,鉴识课那边的人告诉他,美国有一项新的技术,可以通过电脑扫描快速完成拼图,拼尸块这种事自然也不在话下。

    那项技术还在实验当中,唯一能够联系到那家公司,并且让他们同意帮忙的,安室透只知道一个人。

    “阿兰斯游介,”安室透说,“我明天就去找他”

    诸伏景光有些担忧“你能找得到他吗”

    对方今晚好像没有回酒店,而且就算找到了,他又为什么要帮忙

    “如果他答应帮忙,那就说明他和医生不是一伙的。”安室透说。

    那具尸体是在拳馆里面发现的,医生当时说不定也在场,既然他选择销毁尸体,就说明他不想让人发现。

    阿兰斯愿意揭穿他,他们就不可能是一伙的。

    就怕是会变成跟今晚一样的情况,诸伏景光默默想着,要是到时候拼出来一个零的尸体,或者松田的尸体,那就太可怕了。

    他真的会被吓到的

    松田阵平好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挠了挠头说“那就找嘛,对了,那个死在游乐场附近的警官是不是要办葬礼了我能去吗”

    对方的死说不定还和他有关,他有点想去。

    诸伏景光说“是明天。”

    但松田能不能去还不好说,至少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也不太适合被警视厅里的人看到。

    就算他惹到的不是黑衣组织,能让医生这么聪明的人都设计假死,那也非常可怕了。

    松田阵平也想到了这点,没有再继续出声。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也没有再说什么,谜团这么多,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开的。

    劝松田阵平好好休息,绝对不能再乱跑之后,两人走出了病房。

    诸伏景光问“你打算怎么找那个美国人”

    安室透侧头,神秘地笑了笑“我当然有办法。”

    第二天,今鹤永夜在手机里看到了警视厅的通知,002的葬礼在下午三点举行,地点是离警视厅很近的一个殡仪馆。

    今鹤永夜盯着那条

    消息看了一会儿,才退出警视厅的后台。

    诸伏景光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怎么还没来上班,他的信息还没有在警视厅录入,打算今天亲自带他去。

    今鹤永夜看了看外面升得高高的太阳,开始打字回复“哥,我在上班路上遇到了一个特别需要帮助的老奶奶,你先等我一下”

    诸伏景光“”

    就随便找借口敷衍他吧。

    反正他坚信,这个人就是医生

    诸伏景光收起手机,没有再发消息过去。

    今鹤永夜没收到他的消息,也慢吞吞地起床了。

    没有任务真好。

    他在外面吃了个早餐,拿上眼镜,以金发美国人的形象出门了。

    不过他没有回那家国际酒店,而是去了墨田下面的江东区,在丰洲附近的一栋居民楼停了下来。

    这边有很多超高的公寓楼,还有超市餐饮幼儿园等基础设施,是个居住人口比较多的区域。

    而他所在的这栋居民楼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了,地方偏僻,但因为带了电梯,租金挂得比较贵,来这里住的人很少。

    今鹤永夜在楼下看了一会,之前为了完成任务租的房子还在,他已经两个月没续租了,现在正好能用上。

    他去附近的一家银行,把提前取出来的美金全部换成日元,然后打了房东电话。

    半小时之后,房东到了楼下,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您是”

    他记得之前租这栋房子的不是外国人,不过他们的合同都是一年多以前签的了,后面转租给了别人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立即说道“这栋房子已经两个月没有续租了,如果想继续租下去的话,必须先把之前的房租交上。”

    今鹤永夜默默望着他。

    在那双金边眼睛后面,对方海蓝色的眼眸仿佛带着些许怨念,房东顿时感觉压力大了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冤大头,他也不愿意放弃,于是坚定说道“必须交上,顶多水电费算你少点。”

    两个月都没人住的房子哪有什么水电费,要不是需要用到这个房子,今鹤永夜才不想当大怨种。

    无语地交完钱,他拿着房东给的钥匙进入房子。

    这栋房子附带有地下室,一般是用来放酒什么的,他走到地下,把自己昨天晚上打印好的照片一张张挂到墙上。

    又做了一些其他的布置,等到所有事情都忙完毕,已经过了下午两点了。

    他回去换了衣服,把假发摘掉,换了一副银色的眼镜出了门。

    冰冷的银色比浅金色更锐利,更能遮挡住他泛着紫色的眼眸。

    只是去参加002的葬礼,他不想再戴着虚假的面具。

    深黑的高领毛衣正好能遮住他脖颈间的变声器贴片,他没有把变声器开启,而是穿着同样黑色的大衣,来到了会场外面。

    这一天除了002,没有其他人

    需要办葬礼。

    大厅中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来往的警察和工作人员,今鹤永夜看到了之前接电话的那位桃田小姐。

    “你是栗岛的朋友吗”桃田忍不住问。

    在现场一片肃穆的气氛中,只有他的神情带着某种冷淡与抗拒的意味,与其说是来参加葬礼,不如说像是在找机会批判这样的环境。

    就好像被朋友强行拉进了一家不喜欢的餐厅。

    桃田因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笑了一下,想到惨死躺在里面的人,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跟我走这边吧,”她对今鹤永夜说,“二号厅。”

    “谢谢。”今鹤永夜低声说。

    他没有用变声器,现在的是他原本的声音,那种冷淡的感觉变得越发突出了,桃田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垂在身侧的浅紫色长发并没有让他变得引人注目,反而有种低调到存在感稀薄的感觉,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消失在视线里,再也无法找到。

    桃田忍不住说“不用客气。”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栗岛没有什么亲人,这次葬礼是我们警视厅帮忙办的,他还有一些其他朋友也来了,那边是他经常去吃拉面的面馆老板”

    今鹤永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位会给002多加牛肉的老板。

    他从门口拿了花进去,002的遗照用的还是警官的证件照放大做出来的,因为除了这张,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照片了。

    过了一会儿,今鹤永夜出来,坐到了面馆老板的隔壁。

    他旁边的小桌坐着两个警察,身上还穿着警服,像是下了班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匆匆赶过来的。

    今鹤永夜看过他们的照片,他们是002调到刑事部之前的同事,也是东京地区的警察。

    其中一个警察有些低沉地开口“栗岛好像是发现炸弹犯的线索,提前被炸死的。”

    “什么”另一个人有些惊讶地抬头,今鹤永夜动作也是一顿。

    “是我在鉴识课的一个朋友说的,他的死状太惨了,第一次尸检的时候没发现,伤口上有爆炸物残留”

    今鹤永夜蓦地攥紧拳头。

    爆炸物残留

    他进入警视厅内网查看尸检报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条。

    那时候他只是觉得,002不是炸死的。

    如果是在摩天轮上被炸伤,那他怎么能到外面的小巷子里

    以002的灵力未必做不到这点,但是可能吗

    那个抓贼都经常把他叫去,看到人家拿着刀连靠近都不敢的人

    今鹤永夜心里一时升起了无数想法,每一种似乎都指向不同的结果,指向一些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小鹤”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条件反射地挥开,那人似乎被他的力道打到,忍不住嘶的一声。

    今鹤永夜抬眼望去,是一

    个陌生的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看起来像是给他的。

    但因为他的神色太过骇人,那人有些犹豫,又看了看信封的背面才说“这是栗岛警官让我给你的。”

    “我在新园物流工作,前段时间我们办公室失窃,被人偷走了八十万的存款,栗岛警官帮忙抓到了犯人”

    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放到今鹤永夜身边,看到他的神色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难看了,不免有些说不下去,没几秒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今鹤永夜看着他渐渐消失在人群里。

    他的视线收回,瞥了一眼手边的信封。

    正面只有一行简简单单的字。

    “给小鹤”

    翻到背面,看到一个可爱的q版头像,气鼓鼓,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长发则被蜡笔涂成了紫色。

    送信的人临走前还说,这封信让他不要投递,也不要记录到电脑上。

    这是002规避了系统的种种规则,特地转交给他的。

    但是凭什么呢他给了自己就要看吗

    今鹤永夜把信丢到一边,过了一会儿又捡起来,刷的一下撕开了封条。

    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没有什么内容,也没有写什么肉麻的话,就只有这一张照片。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色调昏黄的酒馆中,画着艳丽妆容的女人欺身凑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她的手撑在年轻人的两边,脸上带着肆意而又轻狂的笑容。

    她就这么压低了身体,俯视着面前的年轻人。

    “是个空壳啊。”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然而和那时所有人的预料都不一样,在照片上的年轻人并非无动于衷。

    他微仰着头,平静地注视着女人,看似冰冷的眼底暗藏着锋芒,比谁都要更明亮,更锐利。

    比起所谓的空壳,对面的女人才更像是傀儡,由时之政府操纵的傀儡。

    那时002惊讶的眼神一闪而过。

    今鹤永夜怔了怔,那时他所惊讶的,其实是这个吗

    还真是出乎意料。

    他把照片翻到背面,在空白的正中间看到了一句话

    “辛苦你了。”

    这才是002离开前真正想对他说的话。

    不是拜托你了,也不是对不起,而是辛苦你了。

    这个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人,其实什么都知道。

    而且比谁都聪明。

    “能来这一趟真是太麻烦您了,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

    与002同在一组的警察小声询问着,声音渐渐到了他这边“我们这里有饭团,还有”

    “酒。”今鹤永夜忽然打断他,“给我一杯酒。”

    警察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的神情不如其他人伤心,也不如另外一些人惋惜,但仍旧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些许不一样的气场。

    他把酒拿过来,连同杯子一起放到今鹤永夜的面前。

    是温热的烧酒,很适合寒冷的冬天。

    今鹤永夜端起酒杯。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不一样的消息,002不是提前离开了,而是被炸伤之后,还强撑着重伤的身体独自来到巷子里。

    然后因为违反契约,被怪物撕碎了身体。

    尸检第一次没有把爆炸残留写进去,今鹤永夜也没能看到。

    他有些不明白是为什么。

    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想出这样的计划,又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把计划完整地执行下去。

    就算能用灵力护住身体,爆炸刹那产生的冲击波也不是开玩笑的,完全可以被他的五脏六腑都震碎。

    他还要去巷子里独自接受死亡。

    今鹤永夜不知道松田阵平值不值得。

    直到他看到那张照片。

    原来不是松田阵平

    至少不仅仅是为了松田阵平

    温热的酒烧灼过喉咙,今鹤永夜拿起一旁的空杯,在对面也到了一杯酒。

    他的对面没有人,自然也不会有人把那杯酒喝下去。

    他放下酒壶,起身走出了殡仪馆。

    浅紫的长发在人群中一闪而逝,被诸伏景光带过来,远远看着这场葬礼的松田阵平一怔。

    “那是”

    直觉告诉他,他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然而诸伏景光没有看到,松田阵平忍不住催促他去问,去了之后,诸伏景光说“那个人好像是叫小鹤”

    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和栗岛警官是什么关系。

    他走的时候,桃田问他为什么不参加完葬礼全程,他只说了四个字

    “不是现在。”

    在遥远的丰洲,安室透从银行出来,暗暗想道,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以那位美国先生的花钱速度,去银行换现金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他没想到,不是在墨田区,而是在江东,又在附近问了好几家店铺,他终于找到那栋居民楼,通过房东套出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又是被宰”想象了片刻对方一声不吭付钱的动作,安室透莫名的想笑。

    然而等他发现地下室,他就笑出不来了。

    地下室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照片被分为三大类,一类是不断变换着面貌的人,有在医院的,有在神保町图书馆的,有在天台上的,还有一些安室透完全忍不住出来的地方。

    这是医生

    还有摩天轮上的二号,最近的一张,是他在拳馆的二楼会客室,整个人都倒在了血泊中,对面的玻璃影影绰绰折射出一个人影,模糊而又神秘。

    还有在警视厅里的棕发年轻人,穿着很显脸小的白色卫衣,暖棕色的眼睛看起来很纯粹而温暖,他好像发现了偷拍自己的人,在对方按下快门的瞬间,唇角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还有和黑麦走在一起的白发年轻人

    医生的照片上画了个问号,二号则是一个大大的叉,另外的棕发年轻人和白发那位什么都没有,仿佛只是简简单单地追踪。

    安室透身体僵硬,嗓子莫名地干涩。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拿起手机,又是怎么打电话给诸伏景光的。

    “松田说得对”

    他听到了自己艰难的声音“他们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组织。

    一个比黑衣组织藏得更深,也更可怕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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