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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娶谁是我的自由,她一个还没嫁进傅家的外人对我指手画脚,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傅轻宴知道傅正阳这会儿脑子不清醒,说出的话都是凭借本能,也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将他翻了个面,拿下他背上的符纸。
傅正阳只觉得僵硬的身体忽然松懈下来。
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又酸又疼,即使符纸拿下来,也很难自由行动。
“用我扶你起来吗?”傅轻宴明知故问。
傅正阳自然是不想求助傅轻宴的,但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只得硬着头皮道:“扶一下。”
傅轻宴将傅正阳搀扶起来,给佣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赶紧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傅正阳。
傅正阳站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问甄欣在哪。
“她在影音室。”傅轻宴道,“你干的事全家人都已经知道了,只有庄韵然还被蒙在鼓里,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甄欣本人。”
“随便她知不知道。”傅正阳毫不在意,“反正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既然他敢借尸还魂,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果家里人接受不了,他就断绝关系,带着甄欣远走高飞。
“离婚的事先往后放,在这之前,你还要先配合看一出戏。”
傅正阳微怔,“看戏?”
傅轻宴点点头,迈步走远。
……
南星调好监控,就去找庄韵然了。
庄韵然在段清秋的安抚下情绪没那么激动了。
但还是很绝望。
其实她很清楚,她和傅正阳回不去了。
但凡男人对她还有一丁点感情,都不会随便抓个村姑回来顶替她的位置。
“他就是恨我,想报复我。”庄韵然眼睛红得像兔子,“明明他出轨的是那个姓萧的女人,却领了个跟她前女友同名同姓的村姑回来羞辱我……”
同样的话庄韵然已经说了八百遍,段清秋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与此同时,南星敲了敲门走进来。
“二嫂,时间到了,跟我来吧。”
看到南星,庄韵然眼前一亮。
南星跟她说,傅正阳之所以出轨就是因为她的血债没还清。
只要她把自己当年的都说清楚,再烧纸钱给那个女人,就能洗清罪孽,让傅正阳回心转意。
换做以前庄韵然未必会信。
但她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也只能冒险一试。
庄韵然跟着南星来到花园一隅。
空地上放着一个炭盆,和一些祭品。
除此之外,前面还有一个小碗,里面装着大米,上面插着三支香。
庄韵然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她环顾四周,问南星:“我只要把我当初做过的事说出来,正阳就会回心转意吗?”
“还要诚恳地道歉。”南星道,“只有那个人原谅你,傅二少才会恢复正常。”
庄韵然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一会儿我会在那边守着。”南星指着远处的秋千,意思是她离得远,不会偷听。
庄韵然放下心来。
她干的那些事,确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一旦知道了,别说傅正阳会恨死她,公婆肯定也不会留她。
“那我过去了。”
“好……”
南星走后,庄韵然按照她说的,用打火机将三支香点燃,然后跪在炭盆前面。
但她不知道的是。
旁边的草丛里,一个提前放好的隐形摄像头正在实况转播。
影音室里。
大屏幕上显示出庄韵然跪在地上的画面。
就在这时,傅从云的女儿傅乔伊跑进来,气喘吁吁道:“救命,外面有个猪头男!”
段清秋皱眉,“伊伊,你说什么呢?什么猪头男?”
傅乔伊平复了一下呼吸,道:“我刚才去花园,看到一个脸像猪头的男人,可吓人了。”
话音刚落,影音室的门被推开。
傅轻宴领着傅乔伊口中的“猪头男”走了进来。
直到这时傅乔伊才发现,她看到的不是什么猪头,而是她的二叔,傅正阳。
其他人看到傅正阳的脸也吓了一跳。
“二弟,你脸怎么了?”
“怎么肿成这样啊?”
“不会毁容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
甄欣更是直接冲过来,“正阳,你脸怎么回事,是被打了吗?”
傅正阳刚想解释,就听傅从云对傅轻宴道:“正阳对南星动手是他不对,但你把他打成这样,下手也太狠了。”
傅轻宴:?
关他屁事。
“他这明显不是被打的,是被马蜂蛰的。”一群人里,只有湛雪还保持着理智。
众人很快也反应过来。
傅正阳在花园里站了一天,被马蜂蛰一口也合情合理。
“二叔对不起,我刚才没认出是你。”傅乔伊吐了吐舌头,向傅正阳道歉。
傅正阳摆了摆手。
旋即轻捏甄欣的肩膀,“我没事。”
在女人面前,傅正阳的满身戾气总会不自觉收起来,变得十分温柔。
傅从云再次皱眉,对傅正阳旁若无人的行为感到无奈。
“咦,这不是二婶吗?”傅乔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庄韵然。
此刻,庄韵然已经将元宝纸钱放到炭盆里,用打火机点燃。
火光明明灭灭,打在庄韵然脸上。
“伊伊,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段清秋不想让女儿参与这种事,把她往外推。
“我不要。”傅乔伊一口拒绝,“我也是傅家人,凭什么不能看?”
段清秋有些尴尬。
傅乔伊扬起下巴,葡萄似的眼珠看向傅正阳和甄欣,“我已经不小了,你们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我知道二叔和二婶要离婚,要和这个女人结婚。”
“伊伊……”
“让她一起看吧。”傅轻宴发话,“伊伊是个机灵鬼,现在瞒着,以后也会知道。”
“谢谢三叔,改天我请你吃肯德基。”傅乔伊像小大人似的对傅轻宴许下承诺。
……
花园里。
庄韵然见火已经烧起来了,对着三柱香拜了几拜,颤抖着声音道:“甄欣,对不起,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害你……”
“呼啦啦——”
几乎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冷风吹过,将地上没烧完的纸钱吹得漫天飞舞。
庄韵然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她谨记南星说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逃跑,等三支香熄灭才能起身。
但奇怪的是,风明明都吹过来了,香也没灭。
青烟竖直而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庇护着。
庄韵然不敢耽搁,赶紧交代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