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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他是个科学家,平日里不是医疗病人,便是研究论文,马拉先生和埃贝尔先生不同,他应该是无套裤汉真正的灵魂导师,而不是像埃贝尔只是取悦底层人。马拉先生可太孤傲了,听说德穆兰先生想与他合办份报纸,可他也一口回绝了,说雄鹰都是独来独往的,只有火鸡才抱作一团。马拉的报纸,除了印刷商外,其余的工作都是他一肩挑的。”
就在此刻,菲利克斯笑吟吟地端起酒杯,另外只手和朱斯蒂娜牵着,向许许多多贵宾们敬酒,就介绍劳馥拉说:“她可是当初与我一起创作<费城小姐>的联袂呢。”
听到这话,在场都很哗然,其中布里索立刻带着些嫉妒的眼神,看着劳馥拉。
“所以这样杰出的女孩,我想进入报社里当撰稿人问题不大的。”
对此德穆兰、埃贝尔等报人都表示赞同,说一定会约稿的,要是反响好的话,还可以为劳馥拉小姐开辟专栏。
“是要继续创作爱情剧本吗?”埃贝尔用尖细的声音问。
“我也可以发表政论的。”劳馥拉虽然笑容甜美,当她说出这话来,众人都惊讶不已。
“女性?女性天生对政治缺乏深刻的洞察,路易十五时代那群情妇擅权,简直把国家搞得一团糟。”埃贝尔耸着肩膀,脱口而出。
“埃贝尔先生,情妇不过是依附在男性国王的权力下的,好像树干环绕的藤蔓,如果单独把权力赋予女性,我相信不会做的差,比如俄国伟大的叶卡捷琳娜皇帝。”劳馥拉即刻反驳。
“哈哈哈哈!”还没等埃贝尔再说什么,德穆兰妻子露西亚就笑得前仰后合起来,不知是笑埃贝尔的窘态,还是笑劳馥拉的天真。
其余宾客也都笑起来,可韦尼奥却很敬佩劳馥拉,举起酒杯,喊到:“我们法兰西的女子,也可像芝诺比亚女帝一样出色!”
在嘲笑声里,劳馥拉也不卑不亢,当即就回敬了韦尼奥杯酒。
对此,始终跟在劳馥拉身后的,拿破仑的妹妹埃丽萨就非常激动,她也想着“劳馥拉小姐所想的图景,定会实现的,下个世纪也该轮到我们发声了。”
另外边,有意穿着海军制服的伯莱塔(菲利克斯说,伯莱塔你还是穿军服最好看),突然指着大厅门外,台阶上站着的一位年轻人喊到,就是那个叛徒!
她说的是巴巴鲁。
巴巴鲁怅然地缩在门廊阴影下,默默看着沙龙里的劳馥拉,已挺长时间,内心是百味杂陈无法言喻。
无论如何,他知道自己失败了,该割舍掉了。
随着伯莱塔清脆的叱责,巴巴鲁惊惶地扭头,消失了黑夜里。
他第二天便离开了伤心地,启程去了马赛城,希望南方温暖宜人的气候能治疗他的悲伤。
此刻,美国大使莫里斯与拉法耶特侯爵肩并肩,作为压轴的宾客,也来到罗亚尔宫沙龙的大厅之中。
菲利克斯拍拍巴掌,对莫里斯鞠躬,然后说我在这里为您备下了特制的蛋糕,希望阁下能喜欢。
“是富兰克林博士创制的‘美利坚十三州小蛋糕’吗?”莫里斯笑吟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