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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制,还有关乎国王无限否决权的投票。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内克尔大臣主导的“王政派”,以穆内、卡扎莱斯、马卢艾、穆里等为首,鼓吹英式君主立宪的一派,遭到了惨重的失败。
绝大部分议员都主张:“我们法兰西制宪会议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立法机构,我们遵循的是美国富兰克林博士的精神,这个国家只需要一院,这个院就是国民会议,它所通过的法律是不可阻挡的,国王只有暂时搁置的否决权,当两次会议依旧坚持这个法案时,国王必须无条件批准签字。”
最终,大约一千一百名还留在凡尔赛的国会议员,赞同一院制的居然有八百三十九票之多!
“我决意辞去国民制宪会议轮值议长的职务,我要退出这个组织。”穆内眼见所希望的各等级和王室和谐相处的主张破产,不由得心如死灰。
更何况,巴黎方面以罗亚尔宫区为首,无数人这段时间给他们寄来辱骂和恐吓的信件,不但要罢免他们,还说要把他们全都吊死在沙滩广场的路灯杆上。
而席位上的奥尔良公爵翘起了腿,得意地笑了起来。
恰到好处,几位议员匆匆地拿着《法兰西快报》、《革命报》,跑入进来,大呼说:“国王和王后就在刚才于王宫戏院大厅宴请了赶赴至此的军团和禁卫军们,然后这群士兵喝醉了,侮辱了三色徽章,并高呼要杀死所有的国会议员,一名佛兰德斯军团的上尉说,他一个人要杀十二个议员!”
最先遭到惊吓的反倒是穆内议员,他捶打着面前的讲坛,提醒大家这可能是误会,可能是阴谋,挑拨分裂王室和国民会议的手段。
可大部分不赞同王政派的议员们,包括罗伯斯庇尔、佩蒂翁、迪波尔、博纳夫、拉美特等,都愤怒而恐惧地举起双臂,站起来,说这是王室的故伎重演。
另外座搭起的讲坛上,米拉波伯爵雄狮般的声音炸起:“不,不是有人在分裂王室和国民会议,是有人在挑唆王室的军队来屠杀议员,来扼杀法国的革命。”
“是谁,是谁!”千多名议员齐齐地发出疑问。
温和但是坚定的佩蒂翁举起手:“是波旁王室的王后,来自奥地利维也纳哈布斯堡家族,也即是法兰西宿敌的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
王政派的议员,出身龙骑兵的卡扎莱斯黑黑的脸庞气得发紫,他拔出佩剑,一脚踩在长凳上,指着佩蒂翁怒吼:“你这是在血口喷人,决斗吧虫豸。”
可又有议员得到了新的报纸,并且大声阅读起来,“王后陛下对戏院大厅里的宴会感到非常的满意。”
“那我不得不代表国民会议,对王后乃至整个宫廷这种轻浮的举动宣战,我宣布反对宫廷禁军,也宣布反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现在于法国只有国王陛下一个人的身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其余的人没什么了不起,和我们一样皆是臣民,他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米拉波宣布道,他的呼吁得到大部分议员,特别是来自海峡俱乐部及巴黎街区的议员的热烈拥护,有很多人对西哀士说,“不来一次新的革命,是解决不了事端的。”
入夜时分,当布格连、艾蕾、茹雷和劳馥拉感到科尔德利埃修道院临时改造建成的会议大厅时,果然看到了丹东、马拉在那里演说,鼓动巴黎群众发起第二次革命。
“哥哥!”艾蕾刚走进去,就看到菲利克斯.高丹就坐在这两位演说者对面尽头的写字台后,他的衣着打扮,和第一次来巴黎及回鲁昂后,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