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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前我们几家合作的生意该如何收场?”拉利先生很快就转入到这个话题。
雷卡米埃当即提议:“高丹男爵在科西嘉的线已安排好了,我们要尊重他的遗愿,虽然这遗愿绝非他的本意——可怜的高丹男爵!”随后这位狡诈地补充说,“我们都是高丹男爵的友伴,他生前未能做到的事,我们得替他执行到底。”
拉利先生沉重地叹气,点头称是。
“我已火速派人去收敛可怜的高丹男爵遗体,但是......现在反革命势力如此猖獗,您是知道的,很可能这是贵族或教士的阴谋,他们雇佣匪徒杀害了男爵,很可能还要栽赃呢!”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生意要卷入政斗里就惨了。所以我们得维护男爵的死后名誉,虽然我也知道他是去追逐安德莱依娜了,想必由此被匪徒给盯上追踪。”拉利先生摊手道。
听到这里,拉利夫人坐在椅子上,哀哭得更伤心了,拉利先生抚OTg2NTc=摩着妻子的头发,不断低声宽慰她。
“没错,男爵是革命斗士!”雷卡米埃握紧戴着白手套的拳头,高呼起来。
“高丹男爵是革命斗士,是为革命而死的!”拉利先生此刻也大声应和。
“高丹男爵是被反革命势力杀害的!”卡耶维多先生这时也站起来,举着双臂,呼喊个不停。
三位男人接着“达成一致”,必须要认定菲利克斯.高丹为全法国第一位革命的殉道者,他的名气该比在路易十五广场牺牲的革命士兵诺艾尔还要大。
科尔德利埃大街商业大院二楼,丹东的事务所内,劳馥拉伏在打江浙湖汉北了蜡的写字台上,哭得伤心欲绝,在她面前散落着好几份报纸,一份是保守派主编的《国王之友》的报道,里面写到:“很不幸,下塞纳省的大议员菲利克斯.高丹遇刺,我们陷于震惊和悲哀里,但据说从他身上搜出了‘罪证’,说他和多菲内省的前国民会议议员穆内暗中勾结,准备南北分治,掌握各自省区的国民自卫军,利用对国民会议宗教政策和货币政策不满,发动叛乱割据,这完全是对高丹男爵的侮辱,大约是刺客在男爵尸体上扔下这份炮制好的信,用来栽赃的——对国会政策不满而结盟,就是叛乱吗?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有人就在用高丹男爵的死来做文章,要知道高丹男爵当初在巴黎化名鲁斯塔罗,亲自指挥攻打巴士底狱的,这样的革命者会和王政派、反抗教士混在一起?蠢才才会相信。”
而激进的报纸《杜申老爹报》上,埃贝尔亲自撰文,猛烈指责菲利克斯.高丹:“这位早就他妈的(没错,老爹报上脏字连篇,就是要接地气)不是什么革命者了,瞧瞧他在鲁昂都做了什么?赞同‘银马克制’,盖大工厂,断了多少小有产者的活路,横夺了大量的不义之财,操控选举,现在还要抗拒指券在全国的通行,让巴黎的无套裤汉们买不到诺曼底面粉对吧,现在他不管是被谁刺杀的,都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不然他早晚还是要到断头机上‘矮一截儿’(指被砍头)。”
素来喜欢鼓吹天主教力量的《使徒行转》,刊登了菲利克斯在索邦法学院求学时院长拉罗什神甫的文章,里面谈及:“我认为这就是场普通的情杀,毕竟高丹男爵在学院时就从来不出席弥撒,天天旷课,他的桃色绯闻数不胜数,我亲耳听说过他(以下省略一千字),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听说他去里昂,是为了俘获位美丽夫人的芳心,这位纵火犯啊,最后还是烧到自己了。”
相对温和立场的《法兰西信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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