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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波多尔的船主。
从宴会拉开帷幕伊始,原本和菲利克斯和罗伯斯庇尔都有些交情江浙湖汉北,且在阿腊斯城的玫瑰诗社里一起参加过化妆舞会的马尔尚夫人,就旗帜鲜明地对他俩说:“很遗憾,菲利克斯你化名鲁斯塔罗,在巴黎发起两次暴乱;而罗伯斯庇尔先生,你在这段时间内连续发表三次演说,企图要置尊贵的王太弟普罗旺斯伯爵于死地。我不得不说,信使报此后将对你两人持绝然的攻击立场。”
身为信使报记者、编辑的劳馥拉看到这幕,急忙提着漂亮的裙子,企图对马尔尚夫人解释这一切。
“不必了劳馥拉.赫尔维修斯,我是信使报的主办者,同时也是两位王太弟幼年时的女太傅,现在一位面临审判,一位流亡在科布伦茨,在这场时代洪流里,我知道自己该站在那边的岸上。”马尔尚夫人接着说,“劳馥拉,你赞同革命吗?”
“我,我基本赞同......”劳馥拉纠结地说。
马尔尚夫人将手抚在她的脸颊上,称赞说你是个很优秀的记者,我很喜欢你,但现在只能告诉你,“因为我不再赞同群氓们的暴力革命,我们现在泾渭分明,你站在哪边,就需要立刻决定——到我这里来,你将继续留在信使报报社;去菲利克斯那里,你就被解雇。”
所以劳馥拉只能彷徨地站在两拨人的中间。
“劳馥拉,我恰好准备投资两性友爱俱乐部罗贝尔夫妻,筹办一份新报刊,离不开你的笔墨之威,你走过来吧!”菲利克斯对她伸出了手。
劳馥拉不舍地望了马尔尚夫人眼。
“劳馥拉你多次和我讨论政治,我也不止一次告诉你,如何让自己政治理念的拥护者变多,那就是在关键时刻就得坚决支持一批人,反对另外一批人。”菲利克斯强硬地说,“现在斐扬俱乐部,和雅各宾、科尔德利埃和平等俱乐部联盟已完全分道扬镳,你不可能同时踩在河流的两岸。”
确实,因为对普罗旺斯伯爵的审判,对圣多明各殖民地的公民权和奴隶制,对积极公民、消极公民的选举制划分,更重要的是利益纠葛,大家的分歧已无法再弥合了。
斯塔尔夫人摇着扇子,看着对面的菲利克斯,虽然没说话,但各自眼神内都有无尽的惋惜,之前明明是互相欣赏互相倾佩的关系,而现在却......据说追随菲利克斯的朱斯蒂娜,马上要开设个新沙龙;而同时,斯塔尔夫人也将自办个沙龙。
当劳馥拉最终还是牵住菲利克斯的手时,大厅内响起脚步声:
同曾为黑人之友俱乐部的布里索,还有韦尼奥,及他俩几个结识的友人,也走到了宴会里来。
来年的国民立法会议议员,这批人也是志在必得。
“我,完全赞同菲利克斯和罗伯斯庇尔二位的观点......可是,据我所知,菲利克斯一面在巴黎街头以鲁斯塔罗上尉的身份冲锋陷阵,但另外一面他还是个大富豪,他的金钱丰裕到可以投资美洲大种植园的地步,为你的棉纺厂机器所需的棉花而劳作的黑奴,差不多得有五千到一万人吧?”布里索忽然加入到战团中,并且似乎同时两面出击,且矛头瞄准的更像是现在巴黎的明星菲利克斯!
当布里索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顿时哗然,奥尔良公爵都难以相信,他为平等俱乐部设的宴会,居然成了各方混战交锋,互相揭短的战场。
“原来波尔多、马赛和勒阿弗尔出航的运奴船,都是在为您和您的种植园服务呢,尊敬的菲利克斯,不,鲁斯塔罗上尉。”拉美特上校语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