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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陈凡有的时候也很奇怪，万界钱庄系统，是怎么和这个世界的人进行的交易？
那些借贷合同，可都是实打实地，没有虚假！
眼下听到聂天这般说，他顿时来了兴趣！
这是第一次，有人提到上一代万界钱庄庄主的事情！
他怎能不问清楚？
“你不清楚？”
聂天问道。
“不清楚。”
陈凡紧接着问道：“你对上一任万界钱庄庄主有多少了解？”
闻言，聂天摇了摇头，说道：“一个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但很大方的人。”
“哦？”
陈凡此时倒是不着急杀死聂天了，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本宗主还知道很多。”
聂天淡淡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凡，说道：“不如这样……你我进行一场交易，我将知道的消息告诉你，你将这份借贷合同作废。”
“如何？”
闻言，陈凡眉头瞬间皱起。
不得不说，聂天这一手算盘，打得很响亮！
“可以！”
思索了一下，陈凡点头应了下来！
虽然灵云宗这个洞天福地很好，但是……事关上一任万界钱庄庄主的事情，他还是想要了解的！
他曾经问过颜如玉关于万界钱庄的过去，可惜……颜如玉在这方面的记忆仿佛被清除了一般，什么也不知道。
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事关万界钱庄过去的信息远比资源重要！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
“合同，需要进入万界钱庄内进行签署，你必须随我进入万界钱庄！”
陈凡补充道。
“不行！”
聂天怎么可能进入万界钱庄当中？
“在万界钱庄里，庄主就是无敌的存在！”
“本宗主进入其中，你要是反悔，本宗主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
闻言，陈凡眉头皱得更紧，问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
“就在这进行交易，就在这签订合同！”
聂天很谨慎。
在万界钱庄外签署合同？
陈凡沉默了。
按照系统的规则，这种操作是可行的！
而且，这种交易，一看就知道，是亏本买卖！
甚至可能出现交易完成度为负的情况！
但是……
如果不进入万界钱庄系统内进行交易，灵云大陆的债务合同，就一直不可能处理干净，始终留一个尾巴！
更关键的是，系统必然会得知此事！
到时候……
系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甚至可能不会让他当万界钱庄的庄主！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考虑的怎么样？”
聂天反问道。
“不怎么样。”
陈凡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冒险，直接摇头拒绝。
何况，谁知道聂天说得是真是假？
“那看起来，只能打了。”
聂天眼神深处划过一抹可惜，然后说道：“不知道上一任万界钱庄庄主的命运，你一定会后悔的！”
“本宗主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想知道上一任万界钱庄庄主是怎么死的？”
闻言，陈凡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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