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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报。
只有掌握了第一手情报，才能做到先发而至。
项天打算在游戏前期将一个属于自己的情报网打造起来。
给这30人发了群邮件，意思要视频面试。
秒回的立刻就有25人，这个邮箱网站经过升级与改造，已经可以做到聊天软件那样，能够直接视频了。
为了隐蔽自己的真容，项天关掉了面向自己的摄像头，所以只能楚幽看得见对方，对方看不见他。
于是，项天面试了第一个人。
项天：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第一个人：老板，不好意思，我的摄像头坏了。
‘啪嚓！’项天立刻就关掉了视频链接，接下来选择第二人。
项天：我要你死，你愿意死么？
第二人阿谀谄媚：老板，您放心，上刀山下油锅，我眼都不会眨一下。
项天：嗯，我的条件非常简单，收集各种关于《天下》玩家或者NPC势力的情报，根据情报价值给你报酬，当然每天还有100块底薪，试用期十五天，如果期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直接淘汰。
第二人：老板，我十分满意，我现在就想立刻入职。
项天：嗯，必要时无条件服从我交代的任务，你能行吗？
第二人：保证能行。
项天：很好，把你的游戏名发给我，到时会有人加你，干得出色的话，我提拔重用！
第二人：谢谢大老板，谢谢大老板。
......
依照上方的问答方式，项天从30名求职者只筛选出18个人来，还差两个人。
于是，项天又从那堆邮件名单上随便选择了两个。
这时，神情高度紧张的青年人死死盯着邮箱，嘴中念念有词。
忽然，他神色一喜，因为，他的邮件上传来对方的回复。
面试？
青年人面色疑惑，但也不多想了，因为对方发来视频连接，青年人马上接受。
项天：我要你死...
青年人立刻瀑汗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要自己无私的奉献，他难道没有看自己的个人资料吗？青年人内心咆哮。
看着青年人神色出现犹豫，项天握着的鼠标其箭头此刻缓缓移向×的标记，一旦点下，那么视频就会关闭，土豪就会远去。
在这千钧一刻，仿佛诸神保佑之灵光刹那降临在青年人身上。
青年人神色突然一狰，大叫道：我愿意去死！！
项天满意的点点头，觉得这个青年人虽然脑袋反应有些慢，但好在悟性不错，问完了一番例行公事后，觉得此人可以聘下，那么最后一个名额就算完成了。
项天：把你的游戏名发过来，稍后游戏中会有人加你。
项天准备在这20人当中选出一个队长，这个队长就将管理剩下的19人，也只有这个队长才能与项天直接联系，在游戏中互加好友。
这时，青年人似乎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对方漆黑的视频画面，缓缓吐出：包打听。
项天刚好拿出一根烟准备点燃，却没有想到被这个名字给弄呆住了。
他之前在想这个包打听，结果尼玛立马就出现，真是应景啊。
……
重新回到游戏，项天想了想在好友列表里输入了一个叫做包打听的名字。
添加！
几秒之后，好友添加成功。
“？？？你是夜神吗？”好友栏里包打听突然发来一个消息。
“夜神？我是夜天！”项天挑了一下眉说道：“游戏外，面试你的人。”
“哦啊？！”包打听愣在了哪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雇佣自己的人竟然是当今大夏的第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