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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场就被自家老师一角尺拍在手心,告诉他,要尊敬父母,不可妄自议论自家父母的是非,惹得顽劣公子猛翻白眼,心中腹诽自家老师是老古板,书呆子。
不出意外,又被打了一角尺,顽劣公子这才作罢。
但是想着回家,他还是有些激动了,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想着是自己御剑乘风去呢,还是乘坐自家宗门的飞槊回家。
顽劣公子思量了一个晚上吗,终于是想到了一个最低调的办法,那就是让家中派遣马车来接,不然就不回去了。
谁知那郡守夫妇还真就给他安排了一辆驷马车架,赶了一个礼拜的脚程,才到了灵溪宗山门,官家这才接着自家公子。
谁知刚到就被顽劣公子一顿臭骂:“姓梁的,恁娘的,你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搞得本公子虐待你了似的,混账玩意儿,接你家公子,这么久才来,真该是打断你的狗腿咧!”
谁道,那官家不但不恼,反而上前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扶着自家公子上看马车,灵溪宗一众弟子长辈连呼:“宗门不幸,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玩意?”
惹得马车之中少年掀开帘子,伸出一只手竖起了中指,大呼道:“我会回来的!”
马车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到了离郡县最近了一座的边陲小城祭城。
————
在夏子羽他们之前呆过的山神庙之中。
一个黑衫男子坐在蒲团上,望着对面的青年,眼中戏谑不已,道:“堂堂中五境妖丹境的大妖如今却是跌落到了凝元境,胡楠你也真是够倒霉的。”
那名为胡楠的青年正是之前被秦红伊砸的晕头转向的猫妖精怪,他望着黑衫男子道:“姓蔡的,恁娘的球咧,你还当上山神了,老子也是服气。”
“哈哈,被揍的滋味怎样?”黑衫蔡姓男子哈哈大笑,就差没有倒地打滚了。
胡楠气的牙直痒痒,不是现在打不过面前的人,指定是要扑上去打一架的。
“你大爷的,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被揍了,你很开心?”
蔡姓山神捂着肚子猛笑,连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指着胡楠道:“你也真是倒霉了,还有恁他娘的胆子也真是够大了啊,竟然敢来山神庙觅食?”
香炉上的三尊香火小人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地上端坐的两人,只觉得有些有趣。
“别提了,真他姥姥的丢人丢到家了,谁知道在山神庙歇息的竟然是几尊山上神仙么?”
“不然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出手啊,真是流年不利了,被那武夫一拳就轰碎了妖丹,好不容易回来,竟然又被揍了一顿,真是......流年不利!”胡楠心有戚戚的说道。
想着夏子羽等人离去之时,他在夏子羽身上看到的那副景象,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蔡姓山神这次没有笑了,而是正儿八经开口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山上神仙,那一炷香差点崩坏了我的金身,其中所蕴含的运道简直前所未见。”
胡楠思虑了一下,道:“当时我大致看了一下,最有可能给你燃香的,就是那紫金白发的少年,可是他的实力不强啊,怎么可能连你的金身都承受不住呢?”
蔡姓男子起身道:“就是他,那三个小家伙与你所说的一致,也许他身上有什么惊天之谜也说不定,亦或者他是那山上最可怕的存在!”
胡楠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出言不逊,不然自己很可能真真的死在这里,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哎,现在这世道难混哦!”胡楠仰天悲愤的说道。
蔡姓山神看着他道:“话说,你的修为到底是怎么被废的,我可不相信你是因为看了人家一眼牌匾就被废了?”
胡楠苦笑道:“怎么被废的,当然是被打废的,本想去读个书,增长下见识啥的,但是谁知山下的人竟然卑劣无耻,下套阴我!”
说着说着,胡楠的脸上面孔狰狞,痛苦不已,还有那滚滚而涌动的杀意。
“你好歹也是踏入中五境的大妖,竟然也会被算计?”蔡姓山神有些惊讶。
他与这尊猫妖精怪算是老相识了,当初若不是这尊精怪走出大山,说是要去人间求学,去拜那儒家大宗为师读书,这山神之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呵,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本是儒家的一代弟子,本来说将来也许能读书读出一条长生路,可是那法家的弟子就是一群小人,算计我们儒家子弟,我上去帮忙,却不曾想那就是针对我的局。”
胡楠心有戚戚,对这个世界有些失望,不然他也不至于回到这里来,甚至是觅食凡人,千年修行毁于一旦,他心中不甘啊。
他觉得有愧于自己的老师,甚至是想过去死,所以他来到了山神庙。
“古槐国,大乱在急,也不知道这盘棋,老师他们能否胜出?”胡楠起身靠在山神庙的门上,望向远方,思绪也随之而去。
蔡姓山神没有打扰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在这大山之中,相依为命了数百年,也算是难得的朋友,能说一些自家的体己话。
知道胡楠的修为被废,他也有些怒火,但是能怎样呢,自己现在靠着人间香火而活着,实在是帮不上这自家朋友什么忙。
“不用看我,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了,那小丫头一通乱砸,还有那少年一拳,将我体内阻塞的经脉打通了,估计很快就能破境了。”
“就是需要在你这里借宿一段时间了,现在我暂时是真没地方去了”胡楠望着远方,呢喃开口,背影之中有些孤单,还有些无奈与不安。
蔡姓山神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想待多久都行,只要不要把我的香火断了就行。”
胡楠一听,转头笑骂道:“恁娘咧,老子还能断了你香火,看不起老子,好歹老子也是正宗儒家门生,好不好。”
蔡姓山神略微松了一口气,戏谑道:“切,儒家门生,满嘴粗话,也不怕你老师将你逐出师门!”
“哎,不说了,有酒没?”
“有!”
“整两盅?”
“好!”
————
祭城官道上。
一辆马车停在夏子羽他们的身旁,驷马车架,车架上帘子拉开,露出年轻人的身影,冲他们喊道:“几位公子,可是前往祭城?”
夏子羽一愣,随即笑着回应道:“正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可否有什么事?”
年轻人笑道:“恁大爷的,总算是找到同道中人了咧,你们上来一起呗,这里距离祭城可是有近两百里路,就你们这样走,估计得走到明天去喽。”
夏子羽当即就拒绝了,笑道:“公子,还是算了,我们人多,就不叨扰了。”
年轻人急了,道:“别啊,我不收你们的钱,就是单纯想要有个说话的人罢了,看到前面那老家伙没,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一开口吧,尽是一堆堆的大道理,实在是烦人的很,你们上来,我们也好做个伴,你看,那么可爱的小仙子,你就忍心她受苦?”
年轻人循循善诱,口中还时不时爆出几句粗口,那赶马的官家也只管听,反正就是笑着,任那年轻人叨叨骂骂。
夏子羽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瓷娃娃,又想着这趟出来都没有遇到什么人,上去也行,正好打探一下此方国度的风土人情。
看年轻人的模样,大大咧咧的,也是个没啥心机的公子哥,便带着梼杌走向马车,驾车的官家给他们放下梯子,为他们拉开帘子,等他们进去之后才驱马继续赶路。